……嗬……
嗬……嗬……嗬……
呼吸声沉重的呼吸不断地在铁笼里面响起。
对峙中的两个少年此时不仅气喘如牛而且身上的伤口正不断地流血两个人的体力都已经接近极限了。
只是与作弟弟的那个少年相比哥哥的身上所受的伤明显要重一些而且还是伤到了腹部要害因此他看起来比弟弟更加的委靡不振脸色也更加的苍白。
此时在铁笼外面两百多个戴着面具的观众仍然还在大声地叫嚷着、起哄着一时间现场的气氛达到了顶点。
对于这些身份高贵的观众来说他们是为了寻求刺激而来的笼子里面的人杀得越激烈越残酷他们就越喜欢。
在这里既没有道德的约束也没有法律的制裁在这里既不需要人道也不需要仁义在这里需要的只是鲜血跟惨叫。
就在这时笼子里面产生了新的变化只见做哥哥的那个少年忽然跪了下来并且将手上的日本刀扔在一边然后抬头看着他的弟弟说:“来吧真次杀了我吧。你出去以后记得要照顾好爸爸知道了吗?”
听到哥哥的话弟弟真次终于忍不住流下了眼泪然后哽咽地说:“哥哥我……”
“你什么都不用说了快动手吧不然时间就来不及了。”身为哥哥的真一捂着腹部的伤口艰难地说道。
看到两兄弟突然不打了不少观众立刻愤怒地大声叫骂起来有的更是气得将手上地东西扔进了铁笼里面。
望了一下四周愤怒的观众弟弟真次不禁有些胆怯起来。但就在这时。一阵强烈的腹痛突然从他地腹部传了过来他立刻知道那是之前服下的毒药所引起的副作用。
虽然说这种毒药通常是在一个小时作但那只是对成年人而言是这样。像他们这样未育成熟的少年作的时候可能会有所缩短另外不同体质的人作的时间也会有所不同。
感受到那阵腹痛之后一种即将死亡的强烈恐惧感立刻笼罩在真次的心头。
在这种强烈恐惧感的驱使下他终于握着手上地日本刀一步一步地向哥哥真一走了过去。
而这时的真一并没有动仍然委靡不振地低垂着头安静地等着弟弟过来。
终于来到哥哥真一前面时弟弟真次在犹豫了很久之后终于以颤抖的双手慢慢地举起了手中的日本刀。然后闭上眼睛准备一刀斩下去。
就在这时一直低垂着头跪在地上的哥哥真一突然一把抓住了被他扔到一边地日本刀然后以极快的度一刀插进了弟弟真次的胸口上。
望着插在自己胸口上地刀身刚刚才睁开眼睛弟弟真次露出了一种完全不敢相信的表情。
“哥哥……你…骗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终于他好不容易才说出话来。
哥哥真一冷冷地说:“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刚刚还不是一样想要杀我。我不想死我比你更不想死在这里。所以真次。对不起了。”说完最后一句他将日本刀“唰”一声从弟弟真次的胸口上拔了出来。
顿时一支血箭从弟弟真次的胸口处喷了出来很快就流了一地都是。
直到断气的那一刻弟弟真次还是带着一种不敢相信的眼神。
看到哥哥真一意外地取胜了那些买了他赢的客人们立刻高兴地欢呼起来而那些买弟弟真次赢的人则用粗口大声地叫骂个不停。
将弟弟真次杀死后真一连看都没看弟弟的尸体一眼随即就跑到铁笼的门口对守门地人说:“快给我解药快给我。我肚子好痛快给我解药。”
那个守门的人在打开铁笼的门后将一包药粉交给了他。真一立刻打开那包药粉吞了下去。其间由于吞得太急。还不断地咳嗽起来。
但为了不让刚刚吞下去地解药被咳出来他立刻用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并且在不咳地时候伸出舌头将手掌上面被咳出来的粉末彻底地舔干净一点也不舍得漏掉。
最后他跟着一个男人离开了现场只留下他弟弟真次孤伶伶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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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第一场由普通人之间进行的战斗结束后真正的戏肉终于来了。
接下来的比赛是由鹫月商会所派出来的杀手迎战其他人。
所谓的其他人当中包括普通人、退役军人、雇佣兵、武术家、罪犯等各种各样的人几乎每次的对手都不一样。
虽然没人知道鹫月商会是如何网罗到这么各种各样的参赛者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每个参赛者都已经签下了契约而一旦签下契约的人只能杀死对手或者是被对手所杀死绝对没有第三条路可以走。
至于参赛者所用的武器基本上除了枪以外什么都可以用。
在场地清理完毕后一个下身穿着一件拳击短裤在两个拳头上面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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