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存在的迹象,但他们相信是有的,就隐藏在这悠悠的河水里。
空旷的地下世界,让一路走来的三人心胸为之一畅。
这地下河也是一条极大的河道,比原来的那条河道大得多,有些地方还可以看到悬崖峭壁。这些是他们后来逐步探索出来对这条大河的整体认识。这里的地下世界大概分布很多个居住区,居住区住房地址周围,发现有水井、生活废弃物的灰坑、烧制陶器的陶窑等。
从这一片出土的文物与资料上的解释对比,很多都是有特殊用途的礼器,应为当时成都平原最高统治阶层的遗物。这些遗物在风格上既与三星堆出土文物相似,也存在某种差异,表明该遗址与三星堆有着较为密切的渊源关系。以吕涛推测有可能属于祭祀遗迹,但由于出土了大量玉、石器半成品和原料,不排除存在作坊遗迹的可能。不过,从出土的大量珍贵文物和周围的大型建筑、重要遗存来看,很可能是商末至西周时期成都地区的政治、文化中心。遗址出土的玉戈、玉缓表明,地下洞穴文化不是孤立的,它与黄河流域文化和长江下游的良渚文化有内在联系,再次证明了中华文化的多元一体。
这么宏大的工程,绝非一年半载就可完工,整个工程,不仅需要极大的劳动量和大量的工具,而且还需要精密的整体性规划设计和严密的组织工作。如果说,新石器时代的人们仅凭原始的石刀、石斧、草绳等简陋工具,要完成勘测、规划、设计、挖掘、运输、后勤等等,更何况他们的工程好多是在地下和石头打交道。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另一个令人深思的疑问是:这么庞大的城市为什么要建造在地下?如果说走出于安全的考虑,既然城市的建造者们能够建造出容纳万人居住的庞大城市,那么把它们建在地面上同样可以起防御的作用,而工程难度要远远小于建在地下。如果说是为了隐蔽,那么他们在躲避什么呢?通过发现大量稻谷、稻壳来看,形成米厚的堆积层,最厚处超过,米。稻类遗存数量之多,可以让为当时连接这里的土地并不贫瘾、水源也不匿乏。如此之高的产量,不会仅是天坑天窗一个进出这里的通道,连运输至这里吧?或不是这样,那么可以肯定的说,在这片地下世界中,一定有一个连接外面的通道。如果这一猜测在被推翻,古人又靠什么来维持生存的呢?
通过对地下世界遗址的挖掘,三人还发现,当时的手工艺人已掌握相当高的手工技巧。他们不但是技艺娴熟的陶制工人,制作出大量的精细陶器,还制作了许多富有特色的商品,如金属工具和武器,用贝壳做成的镯子,用珠子串成的项链。有些精致的项链其制作技术极为复杂,需要投入大量的时间,比如,一条长长的光玉髓一种类似石英的红色宝石项链大约需要一年多的时间才能完成。
在这里还发现了一些精制的铜质天平,以及众多象牙和彩色小石块制成的砝码,说明他们已有一套完善的计量制度。这里出土的文物塑像最多的是公牛,也有用牛拉车的陶俑,说明这里的人们已懂得驾驻牲畜并使用车辆。
有贫民居住的地方就有达官贵人,在历史上是无需解释的。一扇厚重的石门,出现在地下河边的石壁上。厚重的石门上面满是尘土,可见已经很久没有打开过了。三人看见有了新的发现,立即兴奋地上前使劲推动石门。石门被缓缓推开,一股空气带着灰尘从里面直冲出来,就像打开了一个密封的空气罐头。
门外仍然是一片漆黑,但感觉有更大的空间存在。三人小心翼翼地通过门口,闯进了这完全陌生的地方。墙上的艺术,除了发挥装饰功用以外,同时还想要表达出一套有关宇宙创造的宗教信仰来。很可惜,三人一时还无法泽解那些象形文字的意义,所以,对在古城中发现的几百幅壁画,还是感到不可理解。目前能够肯定的是,这些壁画的设计和制作过程,肯定花费了惊人的精力,但对于他们的意义,三人知道的实在有限。
这时的三人也不急着向前,先各自拿出手电,往四周照射了一圈,观察一番之后,发现他们正处在一个宽大的地面通道之中,前方黑黝黝的深不见尽头,左右则宽约四到五百米,地面和两侧都是由大块的青灰色岩石铺就;顶部最高处达五至八米,是半圆状的券顶结构,看它的材质,竟然也是用同一种岩石砌成,只是每一块的尺寸必月一些,尽管如此。这也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建筑。
如今,门之内早已一片空寂荒凉。巨大石像兀立在崩塌了的台地上,好像用力托着青天。废墟之上,只有石砌的神庙墙壁上镶嵌的百余颗红砂岩石雕成的人头像,一颗颗从墙上凸出来,个个,表情怪异,千古以来,他们一直虎视眈眈地守护着这些历史不明的古代民族的秘密,作为历史的见证。还有那些用整块岩石雕凿的碑柱,它们是那么巨大,那么笨重,但又被切割得那么整齐,雕凿得那么精美,使得每一个站在这些巨石面前的人,都不得不被它们的宏伟气势和神秘气氛所震撼,并时时唤起人们的惊叹与困惑。
这是个一个长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