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先别谈。回台湾之前,你得飞美国一趟,向靖迈要晓晨的相片,顺便与他谈一谈。他这个做人哥哥的真是太没责任心了。我家晓晨又不爱拍照,你只能向他要了。我这边只有他们兄妹小时候的照片,他们母亲过世后,孩子们便不爱拍照了。”
“我会去找靖远少爷。”他简短的应允。
对他而言,保护晓晨小姐,并不是很沉重的工作,相信他会处理得完美…一如他对公事的要求。
“我建议你,直接忘了我外公的委托。”
从一大堆合作企划书里抬头,莫靖远丢出这一句话,又想埋首回公事中。
“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唐劲飞来纽约,并不是想听他的奚落或拒绝。
“唐劲,我妹妹是不强壮没有错,但不代表她是林黛玉OK?现代台湾人哪一个人没有一些些小毛病?”
“我没有。”
“你抵抗力强,凡人无法比。晓晨有一点点过敏性鼻炎,有一点点心悸的毛病,但这不叫“体弱多病”吧?如果她算,那我不知道人家天生心脏病、脊椎病、血液病算什么了。”莫靖远摊着双手。
斑中时期,唐厩小他两届的学弟。莫靖远更在舅父的称赞中知道这个学弟国中时期因为家中出问题而休学了两年,在国三时刻苦读书考上了省中;却因全然没有基础而读得倍加辛苦。别人一天读两小时书,他就读六小时,甚至牺牲睡眠也要追上其他同学的水准。社团更是挑柔道、跆拳道那种负责被摔、被打的自讨苦吃社。
惊人的毅力使得唐劲在省中三年级便成为榜上的状元与道场上的主将,瘦瘦小小的一名小男生已有顶天立地的风范。也在考上T大后成为莫氏延揽的人才。
有惊人的毅力与耐力是很不错,莫靖远非常的欣赏,尤其这两年来两人在公事上常有合作的机会,斐然的成续得归功于唐劲的个人特色。但用来与他耗磨就太不够意思了。
“学弟,我与晓晨自小在单家成长,被供成了王子公主,地位已然没人可以动摇,你不必费心,明白吗?”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唐劲淡淡的回应。
莫靖远吁了口气,知道自己没那么多闲时间与唐劲耗,毕竟眼下他有成堆的工作得做,而唐劲没有。谁占上风不必想也知道。
修长的身躯服贴入舒适的大办公椅,揉了揉僵硬的后颈,思索着道:“我想外公顾虑的是吕莫若那女人的事吧?”
“是的。闹得很大,在机上我已看完有关资料,目前被台湾媒体炒得很热。”
十几年来一直有不少声称怀有单毓琉、单夏琉、单毓琉三兄弟的孩子的女人上门求公道(或钱财)。其中又以单毓琉最出名;他玩女人玩成了毕生职志,直到两年前实在不想再处理这种后遗症,干脆结扎了事。
那些有真有假的“孕事”里,从没有母凭子贵的故事可供歌颂。想比照十七年前王秀佳的例子进门可难了,因为正室莫若怡产下小女儿后那四年身体极度虚弱,不见外客,更被莫家接回去疗养,直到香消玉殒都没让外人见上一面。简直扼腕死了一票狐媚子。
单家大老根本不稀氨外头野花所怀的“龙种。”这种一再发生的事件只让大老们更加愤怒,迟迟不肯把公司大权下放到第二代、第三代子孙手中。那些呆得以为怀孕就有大利可即的女人通常只有被撞出去的份。
而那个声名大噪的吕莫若倒是聪明了。十八年前被打繁,痛快的拿了二百万的分手费兼打胎费走人,不料现下领着两个孩子上门来了。为什么隔了十八年之后才上门求名分地位?因为十七年前她产下的是女儿。谁在乎赔钱货?所以三年前当她以酒国名花的姿态又勾搭上早已忘了她的单毓琉时,便便尽媚功再度有孕,十个月后如愿产下一子。如今儿子两岁了,可以说是单毓琉的第二个儿子(他的女儿不在户籍内约有六、七个)。所以她敢上门求名分,诉诸各八卦杂志大掀内幕,成了近一波**风潮中耀眼的一颗星。
“她再怎么吵,也是我爷爷奶奶以及父亲的问题。对晓晨没有妨碍。”
“不,我认为晓晨小姐会被干扰。现在你来了美国,小姐才十七岁,年幼可欺,吕莫若假使没让单家大老接受,接下来一定会往小姐身上打主意。你也说过,你与小姐在单家很有分量。往往大老们不同意的事,你们同意了,他们便不会有意见。”
“反正你就是不会放弃就是了。”莫靖远笑着。
“请给我有关小姐的资料。”
莫靖远眼中闪过一抹坏光。
“唐劲,你认为…晓晨应该长得怎么样?”
“像君怡姨。”他幼年时曾有一次随父亲走入莫家大宅,有幸望见正在栽花的莫君怡。那样美丽赢弱的姿态,深深刻印在心底深处;也是在那时,他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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