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着。
“颖儿,别再作践自己了,回南部相亲吧!有一些不错的男人可以任你挑。”
“爸,我挺喜欢目前的工作的,我才不嫁人。”在父亲的看法中,我简直是无葯可救的堕落了。居然一心在别人的公司当花瓶,而不找个好男人嫁了。
“你母亲教坏了你,而我是太纵容了她,才会有今天的结果。”父亲再三叹息。
由于思想很难沟通,往往令他不知该怎么训诫我才好,再加上他真的溺爱我,所以无法像对待他儿子一般对待我。他面对儿子时是大公无私,也是严格的,绝不会放纵,也没有偏爱任何一个。
“爸爸,我有我快乐的方式,我并不想嫁人。”父亲一直不能接受我的观念。当然。我必须体念六十岁老人古老的思想必然不接受我的说法,可是偶尔灌输他观念,久了,他也只能选择放纵我。
我想母亲当年坚决不收他的钱来养我,是为了今日不让父亲成为我的主宰吧!睿智的妈妈!我感谢您!
“咦?”
父亲的眼光突然定在我身后的某一处。蹙起了浓眉,我顺着他眼光看过去,看到了五公尺处的临窗位置上,一名清艳的白衣少女。我一时也看呆了过去,美丽不是最吸引人的地方,而是那抹飘忽恍若不存在的气质,令人紧盯住她,怎么也移不开眼。
“她是谁?”我问父亲。
“一个奇特男子的女儿。我只在一年前见过一面,便再也忘不了。”父亲依然看着。
“爸,您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老天,不会吧!
父亲怔怔地回头,瞪了我一眼:“她才十九岁,女儿!我不打算再找女人了,而且,她也不是我惹得起的。”
“哦?为什么?她是谁?”我好奇心大炽。我这狂妄的父亲从未说出这种灭自己威风的话呀!能让他心甘情愿去承认,可见对方的来头果真不小!我好奇了。回头再看了那少女一眼,那少女的眼神依然看着天空,将自己隔绝在尘世之外。
父亲点头,决定满足我的好奇。
“她的母亲,也是一个男人的情妇。比较起来,你母亲与她的母亲有一丁点雷同,都是气质特殊的女子,你读商,应该知道十九年前台湾最大的王氏财团莫名其妙毁于一旦的事吧?”
我点头:“是的,后来就是因为王氏企业的崩溃而让楼、汤、陈三个小财团冒出头,成为北部政经两界的大老。”那是一桩奇怪的倒闭事件,至今没有人能理解为什么王氏集团会毁于一旦。
父亲又道:“你可知道十个月前,“皇玺集团”的老板换人。接班的是一名女强人?”
“对,那也是奇怪的事件,负责人王竞尧居然将一切财产交给分居十数年的妻子。然后消失无踪。将大片事业放弃,令人无法理解。”对于“皇玺集团”我并不十分了解,只知它是个跨国性大机构,在世界各地都有不同的投资,并且回收可观。但负责人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没有人知道他的一切,只知道负责人叫王竞尧,却没人见过他。而他的妻子黄顺伶则一直代他出面处理公事,在分居的情况下,关系扑朔迷离,没人臆测得出来。
“王竞仪王氏企业的少东,也是一手弄垮自家企业的人,而这女孩就是王竞尧唯一的女儿。”
哇!笔事真是惊人!
“他有女儿?”那怎么没听说过财产有分给第二个人的事?我又再看她一眼,好美丽的女孩。“那,十个月来,他去哪了?”
父亲失神地看着那女孩,一边回应我:“他最爱的女人死了,得了脑癌,在十月前逝世;而他,消失了,抱着他深爱女子的尸体,奔出医院,从此以后不曾出现过。”
虽然父亲说得不算详细,但我的身子仍因这故事而战栗了一会,好…诡异可怕的一个男人!
“那…他去哪里了?”我低问。
“他不会独活。几个月前,一艘渔船拖回一架游艇,据说,那船舱有着手枪与炸弹,船上有他的名字;他。消失了。他是那种极端且可怕的男人,可是他的一生就甘愿毁在一个女人手上。令人想像不到。”
“您怎会知道呢?”这是我的疑惑。
“我曾是“豹”集团的一名堂主,所以一年前应邀参加小女寒八岁生日。那时因为那女子的生命已到尽头,最后的愿望是给女儿一个热闹的生日,便发帖邀了所有曾是豹集团的人前往参加。那是我年轻生命中最值得记忆的事。后来因为家中事业的关系,我便离开了。但一直有联络,他是那种令人一辈子都忘不掉的男人。”
我深思了会,道:“既然如此,那么那名女子想必更为特别了,否则如何能让这种可怕的男人爱上,”
“是的!是的!看看那女孩,几乎是她母亲的翻版。这一辈子,王老大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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