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缘其实不太明白, 叶冶为什么要躲。
——他不是很喜欢痛吗?
——喜欢到可以为了它, 离开她,向另一个可以给他疼痛的人,摇尾乞怜。
项圈限制住叶冶的动作。
他踉跄了一步, 骆缘趁机收绳。
光看她使出的劲, 他就知道她是来真的。
完全不顾及套着的部位是他的脖子, 她咬牙扯啊扯, 拼命得宛如在参加一场拔河。
而正是因为知道骆缘要来真的, 叶冶没法顺她心意。
——毕竟,是要在那里……扎针打洞啊。
“汪, 汪汪汪。”
骆缘满头大汗地压住挣动不停的叶冶,指着他, 说出一句狗语, 然后做出安抚的动作。
——“你,不要怕。”
手指向自己,她换上狰狞的表情, 摆出一个狠狠向下施力的姿势。
“汪汪, 汪汪汪汪。”
——“我会,重重扎的。”
叶冶或许是不愿意她做他的新主人,所以不想被她留下印记。
骆缘会用自己的实力向他证明:让他很疼, 她能做到的!!
故技重施,他匆匆忙忙支起上半身,想要亲她。
把她亲得晕乎乎,好让她忘记要做的事。
念头刚起, 她也意识到了他想干嘛。两只攻势迅猛的手指,如同夹子一样,捏住了他的两片嘴唇。
骆缘俯下身,对准自己食指和中指里夹着的、叶冶的嘴,重重地啵了一下。
表情慈祥、毫无邪念,像是在安慰自家的一只倔强小鸭子。
……想也知道,面对嘴唇被夹得扁扁的他,她亲吻时能生出旖旎心思才怪呢!那一亲,她心里的感觉,是类似在给暴躁的他打镇定针。
空出的另一只手灵巧如蛇,睡衣下摆被悄无声息地钻入。
他腰间一痒,不可抑制地软了半边身子。
纠缠不休,她挠他痒痒,挠得他的后背弓起。
稍一放松,又是新的一轮。
判断叶冶已经没有精力作怪,骆缘才松了捏他嘴唇的手。
黑眸中似有水光,红唇间呼出灼热的喘息。
双拳紧了紧,如果现在两手碰到她的身体,他自己都不确定会发生什么。
用平生最大的自制力,叶冶控制着不要发出声音。
雪上加霜,她一路通畅向前,不巧地,已经摸到了他胸前已经立起的尖尖。
温软的指尖好奇地按下凸起的刺点儿。
仿佛某个闸门,被她按开了。
那个小点儿怕得要命,被那样地捏一下,好像坏掉。
终于,无法忍耐了。
身体积攒的痒意瞬间爆炸开,喉咙里有吞咽不及的话,化作为一声低低的、沙哑的,饱含意义的闷哼。
——太敏感了。
——有些部位,之所以称它们为敏感部位。
——是因为,它是能迅速刺激某些反应的开关。
对叶冶身体里的滔天巨变并无察觉。
骆缘心里想:呼——进展得很顺利!可以上工具箱了!!
拿工具箱,她自然是维持着压制叶冶的姿势,侧身取物。其间臀部与他大腿不经意地蹭动,大概有两三下。
而骆缘垫着的那块地方。
它,不再是原来的8二二二D。
它!变成了8二二二二二二二D!!
紧握成拳的手默默地放松,他黑沉沉地眼睛望着她。
手腕抬起,腕上的蓝色绳结悄悄落入掌中。
——额……医用酒精棉,医用手套……
确认着工具箱里的东西,戴着蓝色项圈的骆缘专心地翻找最主要的两件东西。
——穿刺针、定位夹,在哪里啊?
一只手伸到她眼前,精准地帮她找出了那两样东西。
骆缘的神情既惊喜又惊讶,她瞪着眼睛看向手的主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仿佛在问他:咦,你想开了?
叶冶朝她笑了笑。
他眼底不见一丝的光亮,那双眸子黑漆漆的,若一汪深邃的潭,叫人看着看着不住陷进去。
“汪汪汪。”
这三声犬吠很平,配上他似笑非笑的眉眼,显得有些鬼气森森。
本能地,骆缘察觉到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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