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左边的眼眶,少爷左边的眼眶,黑了。
刚才他还没注意到,主要他没胆跟少爷对视啊,这会少爷直视过来,他看清楚了,绝对错不了。
管家感觉自己真相了。
难怪少爷抽风了,原来是原来是沈小姐生病中还揍了少爷一拳啊,这娇娇弱弱的沈小姐真看不出来力气这么大,胆子这么肥,连对冷若冰霜的少爷都能下死手。
把少爷揍成这样,少爷不让别人做饭给沈小姐吃,说得过去,绝对说得过去。
靳韶琛一言不发回到公司,整个人散发着生人勿近的疏离气息。
有些员工不小心看到了他眼眶下的黑影,但没人胆敢问他这个问题,战战兢兢地跟他问一句好就匆匆离去。
不过私底下,靳总遭了莫名毒手这话题很快就被传得沸沸扬扬了。
高峰没想到说把行程往后推迟的靳总又去而复返了,他觉得太不走心了,他刚通知了下去改了行程,这靳总回来了,到底怎么破?要不要改回来呢?
咦!
高峰这下眼睛睁得大大的,靳总这左眼跟右眼都不成比例了,左眼下面的那圈青色,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越看越像是被人给揍的。
高峰忍不住凑近,再凑近,想要看得清楚一点。
“高峰,你干什么?”
被靳总这么一喝斥,高峰这下三魂去了七魄,头跟弹簧一样一下子缩了回来,急忙解释,“没什么,没什么,就是.”
“就是什么?”
靳韶琛听出了他的欲言又止,不善地沉声道。
“您......的眼睛”
“我眼睛怎么了?”
“我不敢说。”
“说。”
“是您让我说的?”
“嗯。”
“被谁揍了?”
高峰咬了咬牙,豁出去了。
“高峰,你说什么?”
靳韶琛的脸色很难看,皮笑肉不笑地问。
高峰噤若寒蝉,头深深地低了下去。
靳韶琛目不斜视绕过他,往总裁办公室方向大步而去。
听到重重的摔门声传来,高峰才如释重负地抬起头来,擦了一把额头上沁出的冷汗。
他磨了磨牙,靳总真卑鄙,明明是他自个让自己说的,结果翻脸无情。
不过,到底是谁胆子这么大啊,胆敢揍靳总?
会不会是那位沈小姐啊?
高峰忧伤地亦步亦趋回自己的办公室,就是再皮粗肉厚,也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过去触霉头。
靳韶琛在大班椅上坐了会,又心浮气躁站了起来,走进办公室附设的洗手间。
这一站到镜子面前,就看到了自己左眼下方清晰的黑影,没有散淤,看上去显得触目惊心。
他隐隐的,又觉得那眼角下方又泛起了一阵疼痛,仿若某人那一拳犹在眼前重现,毫不留情的挥向了他,而他却猝不及防又被挨了个正着。
他嘲讽扯了扯嘴角,这醒目的记号,很好地提醒着他做了什么愚不可及的蠢事。
他眸光渐渐沉了下来,这醒目的记号,也适时提醒了他沈安诺那不可磨灭的身份。
沈安诺醒来的时候,肚子饿得咕咕叫。
她觉得自己浑浑噩噩间,做了好长的一个梦。
还梦到了远在白城的涛涛,梦到涛涛这家伙不服就爬上床来了。
陆霆韬送她涛涛后,又陆陆续续送了不少涛涛的衣服过来,她还专门为涛涛准备了一个小型的衣柜,里面都是涛涛各种款式的衣服。
冥冥之中,她还好像打了涛涛一拳。
幸好是在做梦,否则涛涛被无缘无故揍了,她也心疼。好歹是跟了自己有些时日的,也有了感情。
不知道那小家伙如今在白城过得怎样了?估计乐不思蜀,也不会惦记自己这个主人了。
小白眼狼一只。
沈安诺低低叹了口气后,把涛涛撇在脑后,认命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客房里墙壁上的石英钟显示的时间是下午四点了,她睡得时间挺长的,手背上还有针扎过的痕迹,想必是在她没醒来之前挂过点滴了。
是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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