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已经达到了，北冥并没有人格分裂，他其实就是个正常被陷害的可怜人。
遭了这么大的罪，只不过目前自己也没能力帮他报仇了，还要等。
“北冥，”莫凌天避开了靳北冥殷切的眼神，伸手将他从自己的怀里一点点扶正，离开了莫凌天的怀抱，靳北冥的心一点点发寒，连他柔声安慰自己的声音都无法让他产生半点动容，“北冥，你听我说。”
“我不想听。”
靳北冥大概是意识到了莫凌天想要说什么了，他先一步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双耳，拒绝听莫凌天接下来对自己不利的那番话。
可莫凌天却不能不说，他正了正色，诱哄，“北冥，我现在还不能带你走，等我青帮超越龙帮的那一天，我一定光明正大带你走。”
“那一天，我能等得到吗？”
靳北冥失望无比地望着莫凌天，唇角连一丝笑意都扯不出来了。
连莫凌天都对自己袖手旁观了，他想不出还有谁能带他走了，没有人了，什么希翼也没了。
靳韶琛不会让自己好过的，接下来，他真的会疯掉的。
靳北冥的眸色一点点黯淡下来，深不见底。
他的手，蓦然间伸向了莫凌天，可莫凌天却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
靳北冥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他呵呵了两声，这两声呵呵，呵得莫凌天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莫凌天还没有想清个中缘由，就见靳北冥歇斯底里地又吼又叫，声音尖锐刺耳。
“我没有疯，我没疯，我是个正常的人。”
“爸，我没疯，我真的没疯，靳韶琛才是个疯子，他才是。”
“爸，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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