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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我们空军无上的荣幸。”少校紧跟其后,好像生怕大队长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李德向他们频频点头,然后故意对院长训斥:“这么热的天让伤兵们躺卧在大太阳底下,你这个院长是怎么当的,嗯?”
不等院长张口,大队长与少校争相表态愿意为伤兵们提供所需的帐篷和其它物资,并学着元首的语气对院长训话:“元首批评的非常正确。这么热的天让伤兵们躺卧在大太阳底下,伤口会化脓的。”
在士兵们感激的目光下,元首一行往前走去。零星的炮弹在某个地方炸响,右边又出现一个红十字旗,呻吟声再起。
大队长不屑地对元首说,这里都是俄国伤兵,不值得元首为他们费神。李德问道:“是俄国战俘吗?”
大队长的脸上更加不屑,可以说是鄙夷:“俄国战俘还能到这儿?”
空军少校反驳:“那是在你们党卫军。我们把俘虏的俄国伤兵都送到这了。”
李德瞪了大队长一眼,率先向那边走去。大队长向鲍曼求援:“主任,元首这是怎么了?他打算慰问劣等种族吗。”
鲍曼看也没有看他,跟随到元首后面。少校也跟过去了。李德回头看到大队长杵在原地,厉声向他吼叫:“别像电线杆子一样杵在那儿,给我过来。”
这里的伤兵比刚才的那边还多,呻吟和哭喊声也更烈。很多人一副听天由命的神情,一脸茫然地看着元首的到来。
元首对一个看起来不满17岁的少尉问候道:“小伙子,这么小就当军官了,叫什么呢?”
“我叫阿佳莎,27岁了,罗斯拉夫尔人,元首。”小伙子一脸天真地望着李德,未了又说:“我们都以为你只是路过。德国元首怎么会看望我们呢?没想到你会问候我们,谢谢你。”
伤兵们迟疑不决地站起来,一些人麻木不仁,另一部分人感激涕零。也有些人望着元首后面的党卫军军官,怀疑自已是不是在梦中。
一位俄国女护士拿来两把椅子给他和鲍曼,李德干脆站到椅子上向他们发表演讲:
“俄罗斯解放军和乌克兰解放军的同志们,刚才这位少尉说,德国元首怎么能看望俄国伤兵呢?但是我的确来看望你们了,不仅是我,还有德意志帝国的政治局委员、帝国办公厅主任鲍曼同志也来看望大家了。”
元首的话被一阵不甚热烈但坚决的掌声打断,一些胳膊受伤的人用完好的手敲打水泥地面,一些失去双腿的人使劲用拐杖敲击地面。
元首等待大家静下来后,指着刚刚站起来的鲍曼对大家说:“鲍曼同志以前是农场主。在德国,这样的农场主有千千万万。他们拥有自己的土地,依靠辛勤劳动积累财富。但在俄国,所有的土地都被几个政客当作谋取私利的工具,农民们失去了zì you,成为现代农奴。”
元首停顿了一下,对旁边的伤兵们问道:“你们谁最近回过家?”
一个失去一只胳膊的上校分开人群跨到前面来,用左手向元首敬礼,然后转回身子对着众人说:“同志们,我的家就在乌曼,十天前我回到了那里,并在属于自己的农田里干活。”
他举起左膊宣誓就职一般地喊叫:“德国人给我们分配土地了,这是真的,不是宣传。我可以作证。”
人群中爆发出欢呼,大战初期的景象重现。
一年前的今天,德军进入苏联,白俄罗斯和乌克兰的村民们端着盐和面包欢迎入侵者。但是好景不长,国防军把占领区交给德国民政当局后,党卫军残暴地对待当地人民,使原本把德军视为解放者的当地人大失所望,给苏军开展敌后游击队提供了土壤。
李德当政后深知斯大林在苏联广泛播种下的仇恨的种子,只要正确加以利用,定能“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天。”他支持东方部部长罗森堡的土地改革,解散不得人心的集体农庄,极大地唤起了当地人民的热情。
元首发现几个伤兵躺倒在垃圾堆旁边,周围既没有医生也没有护士,有的俄国护士做贼般给他们扔过去一包绷带,还得提防别人发现。
李德料定那里是苏军战俘,便向那边走去。眼前的俄国和乌克兰伤兵自动分开一条路,然后跟在他后面。领袖卫队的士兵们把元首围在中间。有那么几秒钟李德犹豫了一下,此时他更加想念冉妮亚和丽达,有她俩在,他就高枕无忧了。
李德来到这里,一股腥臊味道扑面而来。他看到一个苏军准尉躺在水泥地上喃喃:“亲爱的妈妈,我就要留在这块冰冷的土地上,我不知道我们何时再见面,听说家乡分到了3俄亩地,我真高兴,可惜我再也不能为你分忧了……”
“他伤哪儿了?”元首问他旁边的人。那人很难看的脸上忽然现出生机,有种像猎手见到猎物的眼神,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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