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就是打上了两个活结,一拉就开了。
手被打掉了,郎嘉佑也不生气,又仔细的盯着那两块东西瞧,直把人瞧的背过去,露出后面的两个活结,浑身都透着一股的粉红色,这才转身出去打水。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他似乎是要找些冷水浇浇自己。本来他觉着暖香软的手受伤了,她又特别的爱干净,每天都得洗个澡。她自己洗肯定是不方便得,让别人帮忙洗,那是绝对不行的,于是他就亲自上了。
现在看来,这个洗澡的差事,似乎是个甜蜜的折磨?
活结,活结。待人一出去,丫丫就低头在自己的腰间四处找,这年头,裤上没拉链不说了,连枚扣都没有。好不容易的能穿根绳,活结还常常不知道去哪里了。
这要找出来可不是个容易的事儿,找了半天,丫也没把活结给找出来,索性的就去找剪刀,干脆的一剪给剪了算了。
“我来。”剪没找着,腰间被人一揽,人就落到一个熟悉的怀里。
脱了外头这条缝上皮软甲的裤,里头的白色里裤丫丫死拽着裤腰带,说什么都不撒手。
这是原则问题,这很重要!
抓紧裤腰带的教育要从娃娃做起!至少,美人祖母耳提面命的教育了除了最近的这大半年的其余所有十五年。
僵持了半天,郎嘉佑见丫丫实在是坚定立场不动摇。只能低头凑到如临大敌的暖香软耳边。
“你且放心,没有成亲之前,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你明明就做了,她胸口前儿还在疼呢!丫丫不信,美人祖母说了,男人这事儿说不准,反正是甭信!
僵持之中,新加的水也冷了。
觉察到怀里的人轻轻的打了一个哆嗦,这天气虽热,但是穿的这么少,还是容易着凉。郎嘉佑心软了,然后也后退一步。
“那我再去提些热水你自己脱?”
丫丫忙点头,她自己脱,就是得让木头叔帮忙把里裤的腰带也解开。
颇为遗憾的解开了腰带,指腹悄悄的在那滑嫩的腰间摸索了一把。郎嘉佑意犹未尽的看了看卡在纤细白皙腰间的里裤腰,然后认命的把人放下,自己出去提水。或许,他更需要些冷水?
洗澡什么的最舒服了,尤其是木头叔的手,连手指头上都是茧,擦肩头,擦后背比帕擦的舒服多了。还附带按摩作用。就是期间的组织木头叔的手伸到胸前才好的位置,还有往下滑的除了未来的夫君不能碰的地方有些辛苦。
至少木头叔凭借他的大力气用强的,就是似乎管不住自己?擦着擦着就擦下去了?
深夜,从上方悬挂的寒铁剑里散发着丝丝的凉意,睡起来格外的舒服。翻个身脚就习惯性的往木头叔的腿上搭,只是这一搭就搭了个空。
脚砸在床榻上有些重,丫丫“吱唔”一声的就转醒了。一摸身边儿,往常那热乎的很的某人上哪儿去?
坐起身来,从床头上抓过件袍,披在身上。找了半天的鞋没找着,干脆就不穿了,赤着脚的往外走。
窗外,弦月西陲,这怕是后半夜过了时了。小赵站在门口挺的像根木桩似的,就是连丫丫掀开帘的声音都没听见。
还有些半梦半醒的丫丫迷迷糊糊的顺着帐篷走,绕到了帐篷的另一侧,再继续往前走找人。
虫鸣,冷不丁的冒出一声不知名的鸟叫。丫丫全然凭着感觉往练武场去,木头叔近来去就去那儿去的最勤,这大半夜儿的八成就是去的那儿。
朦胧的中,丫丫的也没辨清方向,胡乱的走着。却也凑巧的避开了郎家军的驻地的密集的巡逻官兵。然后走到了普通的帐篷附近。这处帐篷外没哟清扫,硌的丫丫脚疼,她又走累了,更困了。便顺着帐篷坐了下来,低头揉揉脚。
已经很暗的月光照在丫丫所坐的前方不远处,投下一片阴影。
眯着眼看了眼,丫丫耸着眉头,捂嘴想打个哈欠,抬眼朝远处看去,就瞧见个熟悉的身影。
周聊?他怎么在这里?这难道不是后半夜,大家都是不睡的?
丫丫一惊,一个哈欠到了嗓眼儿,又咽了回去,那打声招呼,顺便问问木头叔去哪里了?
“我……你们……不行……”正欲开口,那边隐隐约约的传来周聊说话的声音,很轻,很低,夹杂晚风里听的不甚清楚。(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