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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现在,我们也不可能把草原上的蛮人全部杀死。最多是打的他们大伤元气,等二十年后,为生活所迫的他们依旧会再次对大臻开战,事实就是这样。”
这话其实是很多的将领都不愿意承认的事实,没有永远的胜利,即便是暂时的胜利也是好的。
“没有战争该有多好。”丫丫用手绢轻轻的擦拭着木头叔胳膊上的伤口。天气热,又穿着厚厚的盔甲,伤口被捂着,好的慢。
“我没有不办法让天下没有战争,但我能让自己没有战争。”听到这话,郎嘉佑左手突然发力,把在右侧的丫丫抓到怀里。
“等这场战争结束,我们就回梨州,梨州再无战争。”说完轻轻的吻了下丫丫的额头。
眉眼弯弯,她也很想战争结束,结束了他们就能回梨州,回安全的家里。而这里也不会打仗了,也不再有人丢了性命,永远都回不了他们的温暖平安的家。
“那现在可以好好帮我洗澡?”瞅见暖香软眼里的笑意,郎嘉佑松了口气,总算是没有心事压心底了。
丫丫才降下的点儿的温度又腾的升了起来,她为什么总是忘记,木头叔现在身上穿的有些少?好吧,是很少……
看着暖香软羞涩的模样,郎嘉佑手又痒了起来,搂在暖香软的腰间的手不安分的开始上下游移。话说,穿着盔甲,摸上去,真是没有手感。
要不试试把这盔甲给扒了?身体的动作总是比心中所想的快。
丫丫正在专心的给木头叔洗腋下,这家伙以前洗澡是不是这地儿就随便擦了擦的?这汗味儿,都赶的上几天没洗的袍了。就觉着身上一轻,穿在身上的盔甲掉了下来。
“……”回头看到正在和自己袍上的绳结奋斗的木头叔的两只手。
把帕扔到木头叔的腿上,丫丫后退几步,让木头叔的两只手停在半空。
“我比较想知道,你不是右手上有伤么?”
郎嘉佑赶紧把自己的手收回来,垂在腰侧。
“确实有伤。”郎嘉佑亮了亮自己右臂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
伤口这么严重,丫丫看的又是一阵心疼。水面上浮起的薄片式的盔甲,给她提了个醒。这家伙,方才解她的衣衫,手脚那叫一个利索。
“我什么都没穿,觉得挺凉快。就想让你也少穿点儿。”
“……”木头叔,你其实没撒过谎吧,这是什么理由。
大约也是知道自己方才的理由太过牵强,郎嘉佑没有再开口,而是转过去,把上头还有皂胰的泡沫的背对着丫丫。
这是要搓背的意思?
丫丫原本还抱臂,不肯过去呢。看着木头叔在暮光下的森森的伤口,又不忍心了。认命的又去抓了丢在郎嘉佑的腿上的帕。
谁知道才一近身,木头叔大手就捞了过来。把人抱在怀里,堵住了丫丫正欲开口的话。
“唔……”木头叔你耍赖,你变坏了。
水面上扑腾起了水花,惊走了已经开始入睡的鱼儿。
上下其手,左捏右按。
丫丫坐在木头叔的大腿上,几番都要滑落进水里。只能扶着木头叔的肌肉频动的手臂,原本就被解到一半的衣结更起不上多大的作用,大开衣襟已经滑落肩头。
啃着蜜唇啃的正带劲的郎嘉佑瞧见淡淡的月光下光洁的肩头,沉了的眸,隐隐的冒出些火苗来。大手伸上去摸了摸,真滑。然后拿出啃鱼骨头的架势啃了上去。
被肩头上的粗糙的指腹给磨的打了个激灵,正欲扭头过去看。又被那啃吻,给舔的生生顿住了。肩头传来一股酥麻感,没忍住喉头溢出一声低呤。
“嘤~”
听到这声音,郎嘉佑眼里的火苗更甚,手也忍不住的从敞开的衣襟伸了进去。手感舒服的不可思议,比暖香软的小脸还要滑嫩。
忍不住的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握住。
“疼!”原本被照顾的舒服不已的丫丫伸手去在胸口作乱的大手,嘴里带着哭腔道。是真的很疼,木头叔捏她的手都能把人捏疼,更何况是那种从来没受过力的地方。
郎嘉佑也被惊醒,赶紧放松手上的力道。改捏为揉,给别把这么好摸的地方给捏疼了,轻轻的揉着。
疼又改为酥麻,尤其是那不轻不重的力道,一股麻意从脚底一直爬上头顶,然后整个头皮都酥麻起来。好像是一个个小泡泡升起来,挤在脑里,丫丫整个人都浆糊成一团了。
“你,别,别~”说道最后,声音已经颤的成不了音调。
郎嘉佑低头,暖香软脸颊酡红,往常清亮活泼的大眼睛,这时候微微眯了起来。勾起的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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