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被拉走的途中还继续的絮絮叨叨的说着。
纯白帐篷里,正在加紧炮制伤药的李五岭被拉了过来,给丫丫看看。
李五岭号了号脉,又扒拉了下丫丫的眼皮儿看了看。皱了眉,又检查了好几处,这才在丫丫的衣袍角,发现了一些白色的粉末,用手指沾了放在鼻尖下嗅了嗅。
这才放下心来。
“没事儿,让她睡一会儿就好了。”
八哥儿还很担忧,抓着李五岭的袖袍急切的追问。
“真的没什么事儿吗?我怎么叫她都叫不醒!”
李五岭努力的把自己的袖子想从八哥儿的手里的抢回来,当然没事儿。这王小兄弟摆明了是中了自己的秘制的迷药,还是十步倒,睡上一觉就好了。中了迷药的,当然是怎么叫都叫不醒的。
“没有什么事,她应该是中了迷药。”郎嘉佑掀开帘子进门来,但同时也不让李五岭走。
他是嗅出来暖香软是中李五岭的迷药,十步倒和百步倒这才昏迷的,身上并没有其余的伤。只是,这李五岭的药,怎么会下在暖香软的身上?他过来是追问迷药的去处,李五岭把这迷药交到谁的手上了。
“迷药?”八哥儿闻言精明的眸子难得的迷惑了下,然后伸手去摸丫丫的袖口,然后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下。他该说他摸到了两个药瓶吗?
昨儿上午,丫丫还特意过来托自己让李五岭制几瓶迷药出来。他记得自己好像是昨儿晚上强压着李五岭把东西给做出来了。
回过头去看李五岭,果不其然,李五岭的眼神飘忽的看向别处,只是嘴角是憋笑憋的忍不住的抖了起来。
叹口气,八哥儿立马就把事情给想明白了。丫丫估计是瞧见自己被平瑞公主抓住了,就打算撒迷药,把人都给迷倒,结果迷药全撒自己身上了?
对面,郎嘉佑还在那里追问,李五岭曾经把制出的迷药给了谁?
李五岭当然不能说,自己制出这些乱七八糟的药粉给了王小兄弟,谁不知道将军大人最不喜这些东西了。只能打着哈哈的糊弄过去。
八哥儿不动神色的把药瓶摸到自己的袖口里装着,李五岭这么的顾左右而言其他,将军应该是不喜欢这些东西,可不要累的丫丫又挨说的好。
营地搬迁这种事情很大,很吵,很热闹。中了两个大半瓶迷药的丫丫睡的人事不知,被抱着一路往中军迁过去。郎家军战斗力惊人,离的太近,新皇陛下也寝食难安。
因而搬的离中军大本营并不近,约莫着是想着大战时打头阵做先锋,退一万步的讲,若是对方再来偷袭,中军嫡系扛不住了,再把人拉过来挡一挡。
对此郎嘉佑毫无反应,离那些丑恶的嘴脸远些,他也过的舒坦些。
“阿佑,我就叫你,偶尔也打一打败仗嘛,现在可好,咱除了领个先锋的差事就什么都没有了。挨中军近了,还把人给吓着了。”周聊话里是抱怨,语气却是轻快笑意焉焉。
郎嘉佑闻言不说话,内里则是低笑。这个新皇,玩权术还玩上瘾了,把他当最后的底牌?也不问问他愿不愿意当!不过真够狠的下心的,杜老狐狸怎么说也是他的亲外公,居然也能拿来做筹码。
只可惜他要的是血债血偿!当初你敢对郎家赶尽杀绝,今天他就能对你杜家赶尽杀绝。都是些浪费粮食的废物,杀了还还了山河一片清净。
“郎家沉寂太久,总要打出些名头,给他们心口的那根弦上上力。”郎嘉佑回道,又看了看眼手上的密报,这个所谓的太后,也该要下台了。
周聊站直身子,负手而立,白衫如雪站在郎嘉佑的书桌前。
“阿佑,待这些事都解决了,你要做什么?”
郎嘉佑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低头貌似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出一句让周聊当场就趴在地上的话。
“娶媳妇,生娃,再等着抱孙子。”
“……”周聊仰头看土黄色的帐篷顶,他记得以前听自家的老头子说过郎家的先祖,原本是山里的猎户吧?原来阿佑长的与他阿爹的写意风流甚少相像是返祖的缘故么……
也许,自家追了八年的媳妇儿想要的也是这个?周聊天南地北的想着。
远在梨州城苏宅的苏明月,把手上的衣物搁下,打了两个喷嚏。
站在一边的垂暮老老的苏伯把手上的茶搁下,劝说道:
“小姐,歇一歇吧,这战事还有会儿子的功夫呢,现在赶着做,等姑爷回了说不准都得穿冬衫了。”
听到“姑爷”这两个字,苏明月面上一红,却意外的没有的反驳,只是低头看着手上的月白的袍子。(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群书院.qunshuyuan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