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也被那公主抽成两半儿……
八哥儿朝猎人丢过去一个眼色,把这只老兔子带走。
猎人收到讯息,抬手就把蹲在帐篷外的李五岭后衣领抓住,一手扶着八哥儿,一手拎着李五岭,外出去散散心去。
怀里鼓鼓囊囊的揣了一大包,丫丫看是盘算着要怎么用这些必杀技,用谁身上呢?
然后,这人就过来了。
帐篷外响起多人的脚步声,还伴随着一个尖细的公鸭嗓。
“公主,就是这个儿,那个贱人就被送到这儿来了。”
嗯哼,这个贱人莫须说的就是我?丫丫咬牙,这个公主除了会仗势欺人还会干些什么?
平瑞公主一马当先,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瞧见躺在床上的丫丫气血翻涌,两颊颧红,下巴高抬的离床一丈远站定。
身后的人机灵的把搬来把椅子拿袖子擦了擦凳面,给平瑞公主坐下。
“你就是那个阿郎最近玩儿小哥儿?王小九?”平瑞公主脊背挺的笔直,露出些不屑的轻笑。
“……”阿郎?莫非说的木头叔?记得木头叔他已经二十九了,难道这个女人也有二十九?她是货真价实的妹子,绝对不是小哥儿。而且,她才不叫王小九呢,她老七,八哥儿明明比她小的说。
丫丫不答话,平瑞公主就当她是默认了。语气愈发的轻蔑起来。
“你不会以为阿郎对你是真心的吧,不过是个小哥儿,玩玩而已。况且本公主已经与他定了亲,等回开阳后,就会成亲。”
定亲?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不知道的。丫丫抬头有些诧异的看着平瑞公主的额,下巴。
不对,定亲这样的大事不可能一点点消息都没有,而且这位公主横看竖看都不像是木头数的菜啊。虽说心里这样自我安慰着,但是不可否认的,丫丫的心里有些慌了。
“我劝你现在自行乖乖的离去,还能保的全性命,可别等到时候落到本公主的手里,到时候,嗯?”平瑞公主低下头狠厉的警告了丫丫一眼,这才坐回去。
“我,我只想留在将军身边,服侍,服侍将军。”丫丫被方才的消息惊的许久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原先是想过公主会过来示威的,鼓捣出的一个白莲花对策,伤怯的说了出来。
平瑞公主皱了眉,正欲继续开口,一旁的侍从低头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公主闻言嘴角弯起。
“大胆,竟然敢在本公主的面前称我,没有规矩的东西,来人!给我掌嘴!”
呃?她说了“我”了么?丫丫努力的回忆了下,不记得了,老娘说了两辈子的我了,难道为了里这个么破女人就得改称奴婢?不可能!
骨气归骨气,现在这被这么看起来就凶神恶煞的人围着,好像不太妙的呀。
往后退了退,谁知这床榻后边儿竟然还空出了一人宽的位置,惊呼一声跌了下去。
撞的气息又是一阵的翻腾,他奶‘奶的,怎么她碰到的这个公主,三言两语还没说完呢就开始动手的?自己动手还不上算,还要手下的人动手。
这一磕把额头上给刮破了,一缕腥红的鲜血顺着额角流了下来。
平瑞公主虽说是性情残暴,但到底不是傻子。这小子一旦死在她手上,阿郎是不会轻易原谅她,她的本意是把这小子逼走才是。
“哼,算你今儿走运,我们走!”平瑞公主见那额头上的血一直往下流,也不多做停留,立马带着她的一批浩浩荡荡的随从转身出门。
待到人都走了,丫丫用手撑着地上的软垫子。摸摸额头上往下流的鲜血,面上露出些嫌弃的神色来。对着身后的帐篷外扁嘴道:
“八哥儿,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做的呀,味道一点儿都不好闻。”说着就伸手把头盔给摘下来,里面贴着一个小红包,这时候已经瘪的差不多了。
正低头检查着呢,帐篷口的帘子被人大力的掀开,一身戎装的木头叔冲了进来。
见到丫丫的头上的那些血迹,立马把人捞起来抱在怀里,一手贴在丫丫的背后,输送内力。嘴上狂吼:
“李五岭!”
然后一边抹着丫丫脸上的血迹,一边哄道:
“暖香软,没事儿,别怕,你不会有事儿的。”
丫丫嘴角抽搐了起来,暖香软?这是个什么称呼?貌似木头叔就是这么叫自己的?
“不疼,不疼。”郎嘉佑见暖香软面色“痛苦”低头过去亲吻在暖香软的唇上,温声安慰着。
她不疼,真的!就是这人造血粘在额头上很不舒服,还有味道也怪怪的。
郎嘉佑深深的亲吻了几下,就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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