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中的匕首能把身前挡的密不透风是真的啊。就方才,她就瞧见自己面前都是匕首的影。
只是她真的能学会么?她只会用一种刀,就是菜刀,而且刀工还不怎么样。所以的她的菜,通常都不是自己切好备下的。
可怜兮兮的回头去看木头叔。
“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学会保护自己,我不能看到你出事。”郎嘉佑说这话的时候眼里闪过后怕的神色,他恨不得把暖香软变小了揣着心口的位置,永不分离。
只世事难料,他必须要让暖香软自己也会保护自己,至少能撑到自己能赶过来,若非得以,他也不想暖香软受这个苦。
丫丫被木头叔眼里那从未见过的神色打动了心底,咬咬牙,跟着木头叔的指导学。反手握住,抬至下巴的下面,然后甩出去一个弧度再收回来。
反复的练习。
郎嘉佑站在丫丫的身后,时不时见到丫丫的动作不对就会把人搂紧进怀里,握着对方的小手和小手里的匕首柄一次次得做示范。
匕首的用处有很多,这只是最简单的。看到暖香软额上的薄汗,不可避免的郎嘉佑心疼了,可一想先前连平瑞这种人都会对暖香软不利,又硬下心肠的继续教。
等到木头叔说吃饭的时候,丫丫擦擦汗,才发觉原来自己已经练了这么久了。
“欲速则不达,每日都要坚持练。”郎嘉佑把手上的特意将匕首拔出来的地方弄出一个洞口的头盔帮暖香软带上,匕首把柄那里正好露出来个尾巴。
郎嘉佑试了试,拔不出来,皱了眉,准备把头盔取下再弄弄,暖香软却是挡住他的动作。
丫丫伸手摸了摸头盔,找准那个凸起,手指撮起,一用力匕首就被拔了出来。
“你再弄的出来些,大家就都知道我头上戴着个匕首了。你不是说了匕首用处就是出其不意么。”丫丫回头对着木头叔笑笑。
郎嘉佑嘴角也扬起,眼里满是温柔之色,低头亲亲丫丫还带有薄汗的鼻尖。
“脏死了,我出了好多汗的。”丫丫忙把人推开,不好意思的说道。
郎嘉佑知道丫丫爱干净,也不强求,再说,洗的香喷喷的暖香软吻起来更舒服不是。
是夜,沐浴完毕后,丫丫爬上自己的床榻。有些迟疑的看了看仅仅两层布相隔的隔壁,以前自己都是和木头叔一起睡的,现在分开了。
摇摇头,原本那种孤男寡女在一起睡是不对的,这样才是合乎情理的。从头上取下匕首,塞到枕头下,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到消瘦的肩头。
身后有人动作轻柔的擦拭着。
丫丫一惊,忙回过头去看。木头叔手里拿着帕在细细的给自己擦头发,看到自己回头看他,眼神温柔的投了过来,还稍稍带些疑问。仿佛在说:你的头发不是一直都是我擦的么?
蓦地丫丫觉着这两日的气消散了不少,都说是木头叔了,你能指望一根木头解释什么呢?
端坐在长榻床榻上,仍由木头叔擦着自己的头发。
丫丫状似自言自语的说着话。
“木头叔,我生气了。”
身后的动作不停。
“你怎么和那个平瑞公主认识的?她是不是喜欢你?你喜欢她么?”
身后依旧没有反应,木头叔应该是换了块干些的帕开始擦她的头顶。
“她想抓我,还想把我送去欢乐窝。”
搁在头顶上的大手顿住了。
“她还把我的左肩抓的好疼,还打了我一掌。”
肩头被大手环住,轻轻的摩挲着。不一会儿就传来热热的感觉,原本耍匕首的时候的酸疼,缓解了很多。
后来丫丫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入睡的,总之睡之前周身都暖暖的。迷糊中耳边似乎是有人在低声的说着什么。隐隐的,听不清。
一大早去火头房那里,准备早饭的时候。李五岭嘟嘟哝哝的过来了,一来直接抓了丫丫的手腕,把了会儿脉后。又嘀咕了句。
“明明就没什么事儿嘛,一大早的就把我赶过来看看。呼,我再回去睡会儿。”
丫丫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她今儿一早起来就觉察到了前两日隐隐作痛的胸口一点儿事儿都没有了。想来是木头叔已经帮她治过还不放心。
今日多犒劳犒劳木头叔好了,嗯,就做两条鱼吧。卤牛肉木头叔好像也挺喜欢吃的,也切上一盘。
午后到八哥儿那里去转转两圈儿。
“改的挺合身的。”八哥儿笑笑。
丫丫得意的把头昂起,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手艺。
突然想起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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