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风”前副总,经营大型歌舞厅的张杰,是喜新厌旧之徒。四十岁的何秋月倒入张杰怀抱之后,新性保鮮也就两年。又一点点抛开两年前垂涎三尺的心爱,去寻觅一处又嫩更鲜伊甸园。
张杰在一套严密布置中,以出国考察为名,掩盖和柳纯去建造另一处世外桃园,又甩掉何秋月和歌手柳纯私奔。
带走百万存款,留下空壳歌厅,算是夫妻一场共有财产的分配,真不晓得这位年近半百的小企业家,和二十岁小姑娘的甜密新生活,又能保鮮多久。
何秋月的这一切,在京城也就黎阳最清楚。但黎阳也从不外传。这不是什么默契,而是两亲密无间朋友,在探密前的诺言。黎阳女士,向来遵守自己诺言之辈,所以其人在同道门生中,信誉很高。
何秋月、黎阳、荷花、丁香四人,正在客厅说笑时,忽听门卫传话,郑新路来拜年,确实让何秋月心里,有悲喜交加感觉。
只从和张杰破烈这两年多,何秋月对郑新路的思念与日俱增,应该说是无时无刻不在思念,怀念和郑新路怀抱五年里,美好岁月中的日日夜夜。
她想他,他真来了。他怎么在这个时候来呢。真不是时候,我该怎么办?和这几位一起聊天吗?黎阳能走吗?不能。
何秋月心中暗想:‘莫非新路他知道我和张杰分道扬镳了吗?不可能,除了黎阳,我谁也没说过。
歌厅里百十号人,都知道张副总出国考察一年,其丑陋內幕沒人清楚。何秋月正在胡思乱想时,郑新路一人已按响门铃。
“谁呀?”何秋月听到门铃声,心跳开始加快,她自己觉得,地板都被心跳震动频率发颤。
“啊,是我,郑新路。秋月,春节好?我是来给您拜年的,我进屋里方便吗?姐夫在家吗?不方便就算了。”郑新路在门外焦急万分的说着。
黎阳在客厅里急着喊起来说道:“哎,干嘛呀秋月?拒客人之门外,太不礼貌了吧?都是朋友,大家在一起,岂不是更热闹吗?”
“是新路小弟呀,快,快进来。我没听准语音,没敢开门,你坐。自己找个方便地方,你随便些新路。莲姐,再加个杯子,又来贵客了啊。
新路哇,我给你介绍一下,黎阳姐你认识的,这位是黎阳姐私人保安,荷花小姐,全名叫啥我也不清楚,就叫荷花吧。”荷花站起身来说道:“小女子齐春荷给这位大哥问好了,大哥新春吉祥?”荷花一边说着,一边做个拱手礼。
“啊好,春荷姑娘吉祥。”郑新路看到荷花时,并没有肃然起敬的感觉。一听说是黎阳私人保安,有些毛骨悚然的表情。差点瘫软地坐在沙发上。
春节前后,在京城境内对荷花的传说,可并不是象事实那样子到位,还手下留情,而传说中黎阳保镖是威震东北女侠。也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背地里给荷花送号:毒手观音。
又有传说荷花是丁香花领来保驾卫士,被丁香花上司看中,所以就成了两人保镖。把一伙从东北来的姑娘,品评的乱七八糟。把多事桃花姑娘早已忘怀。
郑新路一进屋,两眼落在丁香花身上,半年多只是在DV里见到图像,真实的丁香花就坐在对面,时不时还看他两眼。确实让郑新路不枉此行,此刻的十几亿巨资青年富翁,也处在心猿意马之中。
黎阳见到郑新路时,也是无限猜测中:‘难道他知道张杰已经退出了吗?不可能,别人不该知道。这小哥也真讨人喜欢,不比江南差几分。’
想到这里的黎阳觉得自己內心太肮脏,马上调正一下说:“呵,新路可是稀客,你和丁香花认识吗?看你的眼神,好象老相识了哇?”
“黎董事长,丁香花不可能认识我,我常看丁香花演唱录像。我是在那里看了半年的时间,今天有幸见到丁香花本人,是我郑新路的造化。”
“哎呀呀,还客气啥,到我何秋月这寒舎来的,都是我的客人。不多说了,我让莲姐在对过叫了一桌酒菜,既刻送到。咱边吃边聊。”
丁香花忙站起身说道:“是郑老板,幸会,初次相见,请郑老板多多关照,小女子丁香花有礼了!”随之,丁香花给郑新路行个古典侧手下圧礼。
此刻的郑新路只觉得魂飞魄散,滿目金星,险些晕了过去。顿失常态的郑新路让荷花好笑。
“哎,郑老板,怎么了哇?见到真的惊吓了吧?哈哈,没见过双龙八姐妹吧?今天让郑老板见笑了。”
“哪里,哪里,郑某人也是**凡胎,没见过世面,让荷花姑娘见笑了。”
“唉,荷花,不得无礼。郑新路是你何姐的好朋友,大家都是朋友,别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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