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的东北大平原,是无季风季节。艳阳高照在平原上空时,也有小阳春的感觉。赶上暖冬少雪的今年,看不出已是入冬时分。天气好人的心情也不错。
曹硕吃完早饭来润同叔家,和夏老师说出了自己打算。准备坐铁路下午南行客车,去北京找份工作,能和荷花经常见面。也许能互相有个照应。
齐润同与夏沦娜夫妻俩,见到曹硕心里很高兴。这二位对曹家这代人的三兄弟中的曹硕,这些年的评价不错。齐润同初知荷花与曹硕关系时,尽管印象再好,一时间还难以接受齐曹两家能通婚的事实。好一阵暴跳如雷。但在夏老师的说服下总算心口统一地接纳了曹硕。这位优秀教师,不单是教子有方,劝夫也独道。
今天曹硕的到来,齐润同也表现异常高兴。並问道:“是你一个人走吗?路上一个人多加小心,到了北京往家里打个电话。在家千日好、在外时时难啊。”
“叔,还有关婶领关杰也一同去。三个人走互相照顾着,沒什么问题的。叔,不必为我担心。我一个人也没问题的。一个大男人,有啥可怕的。”
夏老师觉得奇怪,随便地顺嘴问道:“曹硕,你关婶跟着干吗?她是想也在北京打工吗?啊,曹硕,你的父母同意你出去吗?”
“婶,我爹和我妈早就让我也到荷花身边去的,可是,荷花不让我去。她说的也有道理,那没我可做的事。那个关杰自己出去沒问题,可是关婶放心不下。依照关杰早也就出去了的,他的妈就那样。
这个关杰也真够可怜的,都二十一岁的大男人,吃饭时还往嘴里喂,睡觉时非把他儿子放到腿上枕着的。关杰也不愿那样,他说他妈非要那么做。今天去皇城,关婶是不放心,非跟着不可。”
杏花从外面走进来听了一会便笑着说道:“嗯,关杰的妈真是个好母亲,比曹家二伯母强多了,儿子外出哪有当妈的不跟着的呢。养了二十多年,放出去自已走,一旦在外成家不回来,让做娘的多揪心啊?儿行千里母担忧,妈妈要是总跟在身边,这句母担忧的话,也就失去意义了吗。”
夏老师截止杏花说道:“唉、唉,杏花,又乱发感慨。也不怕曹硕笑话你这位大姨姐,一说起闲话来,你那嘴就没有把门的。
关杰妈妈慢慢地,让她在事实面前碰壁,自己就会好的,也许这是一种病或者是修养素质上差别。不过,这样下去对关杰一点好处都没有,这样可要苦了咱家春清了唷。看着吧,春清又该泪流滿面地回到双龙堡了。
那是个既要强又要面子的姑娘,她那没过门的婆婆又是个二膘子。说起笑话不讲场合,女人那点副件让她嘱落起来,如数家珍的仔细掰文说起就没完,咱家小清在双龙堡哪能吃过她那苦头的,说吧,是长辈。不说吧,让她没完没了的发挥,孩子脸上还受不了。”
“妈妈啥时侯学会唠叨了,别说些没用的。妈,我和曹硕先走了,等晚上回来再听你唠叨!”是早晨饭前曹硕给杏花挂电话说:“是杏花六姐吧,我是曹硕。我今天和关杰去皇城,您送我们到榆林火车站一趟吧。开我的出租车去,回来您把他开回来,啊,对,就这样吧。”
杏花又一次送走南下打工的曹硕,她也关心曹硕与荷花长期分开的后果。虽说自己妹妹了解,杏花也怕花一样般的城市世界,诱人的灯红酒绿。一旦荷花年幼控制不好,滑落下去。有曹硕常在身边,也好能有个管束。
杏花对关杰并不怎看比曹硕强,关杰总象个吃奶孩子似的守在妈妈身边,外出打工还带着妈妈,杏花有些瞧不起的脸色说道:“关杰,按理说这话我不该当着伯母面说,将来也许我喊你一声四姐夫。二十多岁大男人,外出打工带着妈妈,怎看都好象不妥。我不该说的是,出门带媳妇的很多也正常,带妈打工真稀奇,中国少见。啊,杏花说多了,关伯母别见怪,杏花嘴大舌敞的惯了,请原谅。”
那天齐春清接到关杰电话是刚下班,又赶上丁香花和荷花来看她们。急忙拭去心里因不高兴而流泪痕。到门卫把丁香花接到宿舎。送丁香花的张放把车停在宽敞的大院里。厂长叶之春在办公室坐在窗前看到车感到奇怪,人应该到办公室,可是上了三楼。叶之春打电话给门卫,才知道是花二百八拾元起张门票去看去听的歌星来访。
叶之春穿戴整齐,来到三楼,敲开庄敏的宿舎门,给各位深鞠一躬说:“谢谢庄敏给带來您的朋友,今天能见到丁香花小姐,我叶之春真乃三生有幸!请丁香花小姐赏脸给签个名吧。”叶之春随手把一本日记打开到扉页,连同一支炭素笔递了过去。接着又说:“丁小姐能来“大关东手工大馅速冻水饺厂”是我厂全体职工的荣幸。今天的日子,我叶之春一生难忘,不知丁小姐可否赏脸共进晚餐?”丁香笑笑说:“叶厂长客气了,咱都是东北老乡,以后我会常来看大家的。”
临别前,丁香花附在齐春清肩上,耳语了几句。别人只见齐春清不住点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