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春桃被来车接走,门外服务生小胜子看在眼里,记在心上。总经理江南和管理中心主任上官渝啸一车走的,胜子也记在心上。这是他的职责,酒店的中上层人士进出,他都要记在心里。
另外虹姐额外有过吩咐,是付过劳神费的。管理中心主任上官渝啸和女人出去,要分秒必争的给她去电话。这是一条无形的命令,比圣旨不差几分。
小胜子知道王虹在酒店的分量,小胜子是从来不敢吊以轻心。今晚上官主任和总经理一身礼服外出,一定是公事。虹姐没让上官主任和男人一块走通知她,况且两人都是高层。小胜子想到这些,也用不着向虹姐报告。
王虹在外环跑了几圈,对付四五百元,加足油心急火了的往回赶。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回家干什么。最近一个多月里,王虹心里经常似长草一样的,打发着每一天。准确的说,只从齐春桃被分派到酒店管理中心,王虹的心就没安宁过。
王虹这时候才有危机感,心里明白,无论在文化底韵,身怀才艺上,还是容貌上,新来这位齐春桃,各方面都比自己强的多。最明显的是年龄优势,王虹是无法超越的。心中暗想,一个月前是自己亲自从外环拉到表姐酒店的。一车拉来四个姑娘个顶个的水灵,这位面如桃花的最出众。没想到她竟然会是自己的情敌、克星。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拉来,在表姐那说上一句,何必如今让她给自己添堵。
之前的幻想是把上官渝啸托到三十,他自然就会知道,青年女孩儿不会选择他,一个又丑又老的男人,可以轻轻松松的收到自己帐内。齐春桃出现在上官渝啸对面办公,王虹一时真是慌了手脚。一时间里也没想出好辙,想在表姐那里参上一本,讨厌的荷花寸歩不离。王虹知道她是春桃的妹妹,在来酒店路上,在自己的出租车里,就听到荷花说过桃花是她姐。
也是从那天起,王虹进出管理中心的频率増多了。几乎每天闲下来就到上官渝啸办公室里坐坐,说几句拉近感情的话,给上官渝啸再送几个飞吻,不着不背时,再送给几个暗藏秋波般眼神。该死的上官渝啸还是不远不近,不理不睬。
王虹的一个多月行为,早都印在齐春桃脑子里。但两年前王虹献美体给上官渝啸欣赏一事,春桃是压根就不知道。今晚的错,就错在上官渝啸太诚实。他忘记了还有那一句俗语叫‘善意的谎言,’于事无补的坦诚坏了大事。
王虹又来到管理中心,门已上锁。几年里这还是头一次,上官渝啸办公室和寑室门上锁。王虹觉察出不好,齐春桃可能要坏自己大亊。
王虹拨通了黎阳电话,表姐的回答更让她失望。董事长接到表妹电话回答道:“唉,小虹啊,你是怎么搞的,一个姑娘家连一个光棍男都拿不下,你问我人哪去了,我还想问你呢。下班时间是人家的自由,没有大事急事我也不能总是把人家绑在职位上啊?小虹你知道,我什么事都不管,找人我就更不管了。
我打过电话了,关机!江南、齐春桃都关机!大概挤到哪块肃静地方去喝酒去了吧!你去到门外问问连胜去,也许胜子能知道。”
王虹如梦初醒,自己一拍自己大腿说:“对呀,我咋把这个茬给忘了呢。早就买通小胜子的,‘上官渝啸和女人外出立马给我打电话’,一着急啥都想不起來了。这可是唯一知道三位都关机去了哪儿。”王虹三步并做两步的快歩来到门前。
朝小胜子摆摆手小声说道:“喂,胜子兄弟,过这边來姐问你,齐春桃和谁出去的?上官主任出去为什么不给我去电话。回答我!”
连胜发现虹姐脸色有些不对,忙着解释:“虹姐,你看我没给你去电话。上官主任和江总二人一块坐洪源酒家车走的,所以没告诉你。
春桃姐说她去水饺厂看一个叫庄敏的人告诉了我一声,坐出租走的。我想这些虹姐没必要知道,所以也沒告诉你。”
小连胜正和王虹汇报时,上官主任和江总两人,又坐洪源酒家迎宾车来到“黎阳酒店”停车坪上。王虹顾不上听小胜子汇报,迫不及待的打一句诈语说:“上官,怎么两人回来的?春桃姑娘去哪儿了哇?”
王虹机智的诈语,把上官主任还真的震的一忽悠。上官渝啸打个趔趄站稳说;“她生气了,一个人先回来的,怎么呀,没回酒店吗?”
王虹听完实心眼儿上官渝啸的回答,心里猛地一縮,在心中暗想:‘真沒想到。他上官还会来这一手,好吧,咱就都使心眼儿防着吧。太狡猾了,好吧,好一个齐春桃敢到我这來抢人。走着瞧!’
齐春桃听到庄敏给丁香花的电话里说的事。虽然没听清楚,但囫囵半片的也弄个大概其。还是说的曹支书不死心。家里都翻了天,干吗非逼着我去和曹博在一起呢。还不如和上官主任在一起,耳根子还能清浄一些。
连香姐也是这样态度。春桃帶着泪的双眼看着丁香花:“香姐,我到底该怎么办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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