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农村外出打工妹,多是因家境贫寒难度灾年。十年后的今天双龙堡组团的打工妹中八人,也就庄敏属于,为生存生活而外出多少沾点边。
因为她也带出三万来元存款,其余七人家里给的工行卡存额,都是十万元以上。这伙人叫打工妹有点不合适,和农村大多数女孩外出的真正打工妹不一样。真正打工妹是不挑工种的,尤其是不排出家政服务。
从双龙堡出来这伙女孩,是因为她们生长在一处富饶土地上的农家女儿,是在寻求自身存在价值而外出的女孩,所以叫她们打工妹不合适。尤其是丁香花领出的四人一组姐妹,她们要选择招工单位,而不是招工单位选择她们。所以,到处碰壁。跑了两天,连累带上火把体弱的齐春桃拖病入院。
还好无大碍,这伙姑娘的领军人物丁香花,长舒一口气。和春桃、春荷、春红四人从医院走出来,拦下一辆出租车。春桃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因自己又拖累大家。上车后春桃便问道:“香姐,咱这是去哪呀?别去公园玩了好吗?咱直接去“黎阳酒店”好吗?又不用走,坐在车里到处找一找咱该去的地方吧。”
丁香花听春桃说的也再理,于是告诉司机:“对不起师傅,调头去“黎阳酒店”吧。我们不去公园了,师傅您看行吗?”的姐笑着说:“我的车,您消费,去哪您说了算。好了,咱去“黎阳酒店”坐好了吧您哪。”
的姐出租车上了高架桥,七拐八弯的把丁香花一伙,拉到三环内一处平坦地带。虽是闹市区,但这里建筑合理。没有一点大都市拥挤不透气的感觉。丁香花眼睛盯了一下车上计价器和里程表,天呐!还没到地方呢,车上的计价表显示二百二十元。丁香花点点头说:“师傅姐姐,计价器没问题吧?据我们上车到这里有多远?怎么这些吗?显示的是人民币吗?”
的姐师傅笑着说:“小妹妹,真逗。要是美元那不是更嫌多了吗?忘了吧,去公园走多少没记得?这边的路也就没法计算了吧?放心吧,不会宰您的。假如我没猜错的话,您几位一定是应聘领班小姐的吧?”
丁香花有些诧异的问道:“师傅何以见得我们是应聘的呢?”
的姐师傅笑着说:“不瞞你们说,看几位小妹妹水灵灵的,我想起早晨我表姐说的话。要真是那样我认栽了。我的车就停在表姐“黎阳酒店”地下车库里,天天在表姐家蹭饭吃。表姐是个‘易经’爱好者,说我今天给她送来贵宾客。我认为她胡言乱语。什么贵宾客,我第一次听到这句词,莫名其妙?我那表姐还给我解释说:‘她们虽不是我的亲属,但是与我有缘人今日相见,卦上说是我的亲人替我迎近人。我表姐又说,小虹啊,亲人我除了你还有谁?’真是应聘的,我这表姐神了。几位能在“黎阳酒店”做事,以后见面机会有的多。所以,我更不会宰你们的了哇。”丁香花被的姐师傅神叨叨的一番话,弄的滿头雾水。齐春荷上来好奇心问道:“师傅的表姐是做哪行的,是算命先生吧?”齐春桃在暗中掐了春荷一把,示意她不要多嘴乱说话。
的姐师傅是位爱说爱笑的人,看着齐春荷笑着说道:“表姐叫黎阳,应该猜到了吧,是这家酒家董事长。她不管事,是她手下总经理江南主管。”
丁香花心中想这位的姐,也有三十岁左右,为什么不在表姐酒家做事。车能停到她车库,还在这里蹭饭吃。有什么奇异处,能让她不固定在酒店做亊呢?不防问问:“师傅,看您面善一定是位好大姐,问您一个不该乘客问的话,假若不介意就回答,也可不回答。您为什么不在“黎阳酒店”做点亊呢?表姐家库房能用,饭能蹭着吃,要是做份工作不就更好了吗?”
的姐师傅仰首哈哈大笑说道:“小妹妹不会是记者吧,提的问题够刁钻古怪的。还是头一份有人这样问我呢,我不介意。我是自由惯了,不愿受拘束。车是自己的,不受拒载投诉管制。啥时愿出车就兜两圈,拉两份活就可以了。另外,酒店的接送归我车管四分之一。我是北京的哥的姐群里的自由人,不爱在别人管制下做事,从小爱好玩车,一天不玩车心里闹地慌。就这些,小妹妹滿意吗?啊对了,我叫王虹,这是我的名片,有事打这个电话,保证服务周到。”
这位真够热心的师傅,真不知道她说的话有几分诚意。但也沒什么恶意,丁香近一步问:“王虹师傅,这个“黎阳酒家”规模大吗?酒店有多少员工啊!”
的姐师傅王虹停止笑声,一本正经的说:“看到了吗?前方隐约可见的九层建筑就是,院内露天停车位四十个。地下库停车二十位,可容纳吃住客人八百多吧。我不太清楚。是个五星级酒店。能留到那里真不错,咱也许能成好姐妹呢。
丁香花很客气的说:“谢谢王虹姐姐告诉我们这些,但愿咱能成为好姐妹的。
把春荷听的傻愣愣地看着丁香花和的姐师傅,长长叹出一口气说:“真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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