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行进在通往榆林车站途中,齐春杏对着八姐妹说:“各位姐姐和荷花妹子,我急着把车开出来,不是赶火车。而是我看不了这种,生离泪别的场面。老的哭哭啼啼的,让人难受。在屯子待到晚上,老几位还不得哭到半夜。
我呀想了想,虽然离南行那次客车还有三个半小时,我慢点开,早点分开。老的也就安生了。姐姐们尽情的唠吧,以后,双龙八姐妹,说不准在皇城根下,还能做出点动静来呢,您们唠吧,我慢慢溜达着。”
杏花哼着时髦的流行歌曲,把她那台小面包,开的稳如大家坐在床*上似的,杏花姑娘,更是个有心劲的姑娘,她只叹惜,自己将要永远留在,双龙堡这块沃土上。丁香花听完庄敏姐姐在离开家里时,心里事也是百感交集的。让丁香想起自己和庄敏姐去对较,表面看比庄敏要平坦的多。可是,自己为了实现梦想,体现自身价值,要考虑到妈妈那颗受伤的心。所以,要走曲线去达到目地。
此刻丁香花又想到,八姐妹中看表面都很平静,大概人人都有一本难念的经。不然,都不会抛家舎业往外跑。都知道那句口头禅:‘在家千日好,出外时时难’,知道是要吃苦头,还偏偏往外走,明白了,不是躲避某事就是为点啥。总之,车里八姐妹中没有一个是差钱的。
今天车里坐的知道细情除桃花、庄姐和自己,别人难道也有难言之隐吗?于是丁香笑着和诸位说道:“姐妹们,咱趁着大家在车上挺齐全的,咱各自把出来为什么都说说,咱互相通个气,以后好根据各自需要互相帮助也有个目地。
丁香花和庄敏挨靠着桃花坐着,荷花天生不安分。在车厢里一会儿站,一会儿坐,两只眼睛如雄鹰在巡视猎物一样,在四周看着。一会儿又掏出手机看,还发信息。庄敏和春红都看出来荷花心里有事,齐春红凑到丁香面前说道:“唉,香姐,您看咱荷花妹子还没离榆林境内呢,心里就长草了。”
丁香花看着齐春荷笑着说道:“荷花妹子啊,你呀是没啥堵心事,这个大家都知道。可是你这坐立不安的,往外一个劲的看个啥?能告诉大家吗?今天汽车火车上咱就用这些话做题目,消遣难耐的寂寞。荷花小妹子,把心里亊和大家说说,看看大家能不能帮上你。”
荷花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说了各位姐姐可不许笑我啊,是曹硕老给我发信息!我南下他不知道。这不是吗!问我为什么不接他电话。”
齐春杏把车靠到路边,拔下钥匙转过身对小妹春荷说道:“荷花,姐问你,有啥说啥,千万别瞞着你两个姐姐。曹硕问你干啥?你们俩个怎么回事?快点说说,我必须知道。因为我走不了,老人把我钉到双龙堡了。
这是关系到齐曹两家的大事,怪不得大前天我和曹月儿见面时,我就知道月儿的格外热乎,这里指定有猫腻,我和桃花姐不反对。现在也说不好支持不支持。
但是,你们走出去的到是没什么,可我是要和曹怀礼、曹月儿、曹硕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让曹月儿一见面那种特殊的热,弄的我懵懵懂懂的。”
齐春荷低下头,滿脸通红的,猛的抬起头告诉大家说道:“各位姐姐别见笑,那是发生在我上初一那年夏天。放学回家路上,我们十几个同学放学往家走的途中,曹硕一本正经地说:‘喂,齐春荷,做我女朋友吧?毕业我娶你当媳妇儿。’
当着那些同学面儿,我真有些难为情。说句心里话,我还真挺喜欢他。可能他也看出来一点,平时我看他时心里的破绽。可是,当着那么多同学的面,我的火腾的一下子就串到头顶。我说:‘哎,曹硕,你是不是肉皮发紧找着挨揍啊?小心我揍扁你。’
曹硕依仗他大我两岁,长的又魁梧。和我叫劲,一百个不服气。让我前挪后跳,从曹硕头上越过两次,把他搞懵后。把看热闹的同学惊呆了,以后给我传的会飞。其实也是借助曹硕身体做落脚点才会腾空跳跃的。
越打越來气,出手太重是当时没想后果。三拳打折三根肋骨,又猛踹两脚把胳膊弄断之后,我一个闪身跳到路边撞到一块石头上,尤于不加小心,我的小腿骨被垫折,勉强坐那里笑着说:‘怎么样?不疼再补两拳?’
曹硕脸色难看,可是这回老实多了,一句错话不说在地下躺那求铙!咱堡子同学一看不好,拔打了120。
我在地下坐着一动不敢动,自己知道坏了,因为有过一次骨折,这条腿的疼法和那次一样。强装笑脸,脸色难看自己不知道,可是冷汗把布衫都湿透了。我一动不敢动。
赵俊妮看着不对劲,坐到我身旁问我说:‘你咋的了荷花姐?哪伤着了?曹硕也沒打着你呀?’我哭了。一边哭一边和妮子说,让石头把腿骨撞断了。这些同学有跑到家里去送信的,有几个坐到我和曹硕身边的。我真佩服曹硕,咬着牙,一个眼泪都不掉。就这样子都住进榆林市医院。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