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秋月出走的十二天时候,曽给黎阳女士打过一次长时间电话。两人的争论也非常激烈。何秋月的原意是,在北京没有第二个亲人。黎阳姐您是我唯一的依靠了哇。所以这种话也只能和您说了,然后托您转告丁香花:
“黎阳姐,您在听吗?唉,阳姐,无论您愿听不愿听,我都要把心里话说给这个世界上,我最亲近的您,不是我何秋月和您套近呼,阳姐,二十几年我的一切可是都和您说过的。我这里今天发生了大事,您无论如何都得帮我想办法,出主意。
阳姐,无论如何,我还要从头说起。一月前的正月初三下午,我从阳姐您那里回到家,觉得身体不适。曹硕开车将我送往医院,陪我做完各项检查。回到家里将医院开的处方,在药店买回一些针剂,这一切都是曹硕自愿做的,我并没有吩咐他,那天曹硕显得格外献殷勤。
曹硕又亲自跑到社区诊室求来护士,给我把药在家里用上。当时我有一种幸福感觉,女人生病时候,身边有个男人体贴,那种感觉从来没有过。
阳姐,我心里的变化,也就是从那一刻起,才有那么一点点滋生。但还没有想要占有曹硕的**。又过了一天,到初五那天晚上,是我提出来让曹硕掺扶着我去卫生间,我求他帮助我一下,调好水温,我要洗澡。我说了两遍,我可以洗澡了,曹硕并没有走出卫生间。因为那一阵我的头晕的厉害,我也没有往外撵曹硕,曹硕又动手给我解带脱衣,并帮助我搓前胸后背,以及我的各部位。”
当何秋月说到这里时,黎阳女士气忿地截断她的话,生气地说:“秋月啊,你别往下说了,这一步你不该这样走,你是一个单身女人,让你二十三岁司机小伙子陪你进卫生间,他给你宽衣解带,你为什么不制止呢?你不觉得到此该划个句号了吗?秋月你听好了,你这里本来就含有不可告人诡秘地心里。怎能说出口,让一个小伙子,又是自己的司机帮助洗澡呢,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黎阳姐,我为什么要制止呢?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做呢?也许是前世姻缘未了,两情相悦。我为什么就不可以接受呢?”
“何秋月,你给我听好!你们不合适!曹硕是有未婚妻的人。再说了,荷花的脾气你也有耳闻。她的武功你也见识过,后果你想过吗?快五十的女人了,戏弄一个二十将出头的小男孩,你怎能下得了手?太不知道害臊了。”
“阳姐,您也别生气吗?咱可都是单身女人呐?别把话说的那么难听了。况且我的生理还都是正常的。”
“秋月,你现在都快五十岁的女人了,秋月,你听好,曹硕的母亲可比你还小两岁呢。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太荒堂吗?”
“阳姐,您先别生气,您都听完,也许您不怪我出事不周了吧。曹硕给我洗完澡,又帮我擦干。然后把我托起抱到卧室,放在我的床面上。
按实说他该回自己房间了吧,可是他沒有走。他站在那里不动地笑着、看着我刚洗完澡还没有穿衣服,我当时没多想。只是想滿足一下他的好奇心,默许了他用那种眼神看着。
我闭上眼睛不去看他,意思是你欣赏够了后也该退场了。可是,曹硕不但沒走,反而得寸进尺的往下发展,那可是曹硕心里防线崩溃在先。
他在我的卧室里过了他的初夜。那种野蛮行为,从一开始我没有拒绝。可是,曹硕只从有了开始,就失去控制地一再延续两个昼夜不终止。阳姐,没办法。后来我想,我为什么要拒绝呢?我又没挟迫他,这一切都是他自愿的。
到是他先显现了一个没修养农民原形,直入主题,没有一点浪漫的罗曼蒂克情怀,就这样我们成了事实夫妻。
黎阳姐,您是我的好姐姐。我和曹硕在海南买了一套住房,我倆开始在这里定居生活。求您帮我把我的娱乐城的那套楼留下吧,出资多少无所谓,让丁香花在那里大展宏图。”
“秋月啊,你都气死我了。我正月初三认下荷花做义女,你正月初五把她未婚夫偷为己有,你让我怎么帮你?我现在想一口咬死你这位不讲情义、不要脸的朋友。这辈子你别让我看到你,你这个死秋月,乱秋月,不要脸的家伙。”
“黎阳姐姐,你收荷花做义女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生米做成熟饭了,生气也没用,别总怪别人。”
“秋月,你拍拍良心说,初四到初十,你的电话、曹硕电话开过机吗?荷花与初十又进局子找曹硕,电话打不通,会计说你们去南方旅游已经走了三天。”
“姐,生气也好,骂我也罢,秋月永远也忘不了您的恩情,烦您告诉丁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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