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硕将车子停在一家医院院内,他手脚灵利地下车打开车门。何秋月一副懒散面相,将一只手放在曹硕肩上说:“曹硕扶我一把,我觉得头晕的厉害,眼睛冐金星,浑身酸痛酸痛的。”
由于何秋月几次的轻浮行为,让血气方刚的曹硕有过心猿意马,魂不守舎的瞬间。曹硕今天无论如何也不敢,正眼看一下何秋月的脸。
以前曾和荷花提过要去水饺厂给叶之春开车,可是,荷花不知道曹硕心里苦衷。荷花认为,何秋月再好看、再漂亮,她毕竟是四十六七岁的老太婆了吗。
一位和自己的母亲差不多女人任她怎番打扮,毕竟在那张脸上找不到一点阳光,任她怎般疯狂又能怎样?况且有这里的自己在,不会出什么差错的。
何秋月又是农村出身女人,给曹硕的工资也高,干麻这山没有那山高的攀比呢?荷花怎么也不会想到,何秋月属于很随便的女人。
何秋月的生活中少不了情人、异性的吸引,並不是同室共枕的那种情人,她需要平常有异性陪伴,又要能有皮肤接触才能兴奋的女人。
当何秋月手搭在曹硕肩上时,曹硕又觉得浑身一震。他才仔细看看何秋月的脸,发现何秋月脸色腊黄,嘴唇灰白没一点血色。曹硕看到何总如此光景知道是真的病了,吓的曹硕出了一身冷汗,心中一下子才明白过来。何总是真病了,于是,曹硕便双手掺扶着何总走进门诊室。
医生诊断后问曹硕:“小伙子啊,是你母亲吧,啊?”
“医生啊,这个这,是,是我的总经理,不是我母亲。医生,到底是什么病啊,需要住院吗,医生?”
“小伙子啊,还有几项必须检查,可能是肺子出了毛病,加上睡眠不好,病人心脏衰弱,必须住院观察。你们是怎么搞的呀?几夜没睡眠了哇?小伙子啊去办住院手续吧。”
何秋月微笑着看着医生说:“大夫,不住院,开些药回去在家治疗不可以吗?我单位没副手,又赶在正月。是娱乐业黄金时间。能开药开一些好吗?”
“好吧,不过,这位女士您要一周内进行一次全面体检,再发展肺子要垮掉的,这可不是危言耸听的吓唬您。”
何秋月在车库下车后,由曹硕掺扶着回到歌厅三楼自己的卧室,一头躺在行李上。看着曹硕说:“去告诉李姐做两碗炸酱面,再做几个小菜。饿了,一会儿做好就在这里用餐,你和我一块儿用吧。”
“总经理,我现在还不饿,您要没别的事儿我就先下去了。”
“曹硕啊,你就在这里吧,稍候医生来给打针,在这侍候一下吧。曹硕呀,你也看到了我现在这样子,我也不出门子,你也不用出车。在我这里给叫个饭叫个水什么的,陪我说说话可以吗?”
曹硕心里想不出好法子摆脱何秋月的纠緾,只好面对现实。和荷花偷着打电话要另找门路,又被荷花一口回决。万般无奈只好在何秋月的房间里,昼夜陪着何总,一天两天过了一周左右,还不放曹硕出去。
其实,何秋月只是几天的大事折腾的她严重睡眠不足,才导致的病变。休息几日后,仍然精神焕发。可曹硕就这样稀里糊涂地,住在她外间不走了。
何秋月把曹硕留在外间理由是防着郑新路来骚扰,实际用不着再防了。郑新路回到“御文斋”后,酒劲也消的差不多时,把几位谋士找到一起一商量,必须走法律程序才能把钱弄出来。至于丁香花,是很棘手,要想得到她,要用隐敝手段,是抢是劫还要仔细推敲。在正月初十上午,法院送达一封传唤快件到“昨夜风”。另外,北段分局派员传唤取保候审的齐春荷。
黎阳知道又是郑新路在捣鬼,她挂通了吕山电话:“小山子吗?我是阳阳,啊,对,我和你再商量一下好吗?啊是,是我女儿,已经认下了的。”吕副局在电话里告诉黎阳说:“阳阳,你别着急,你听我说一句好吗?我不会让她和女犯住在一起的。我这里有女警执班室和女宿舎,形式还是要走的。”
“山子啊,假设我不同意,或者有病,你看采取什么手段好呢?”
“阳阳,别怪我无情,没办法,是死者家属不饶荷花呀。口口声声要严惩杀人犯,我的表面文章必须做。”荷花听到也看到了,她笑着对黎阳说:“妈妈,咱可有言在先的,我做您女儿,一不要您财产,二不要您为我—操劳找人疏通关系。您老可是答应的。妈妈愿意接受我的条件咱永远是母女。否则,荷花也可以返悔的,妈妈放心,这份官司女儿吃完再守着您。
以后永远不会再吃官司的,妈妈,桃花姐,丁香花姐,春红姐,我荷花一定会回来的。”齐春荷这个倔丫头在两女警带完手铐后上了警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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