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阳酒店”里坐着四位女性在斗扑克牌。各自心里都在不同的境界中,思考着不同题目。手里那副扑克牌,在各自手中也是在起着不同作用。
她们的玩法不是流行的几种,而是在酒店员工中新创意,叫“抓美女”,获胜方一次赢得几元至几十元不等。荷花姑娘场场赢,手气不错。看她的手气,荷花姑娘不象有什么凶兆。那么,刚才说的明天去北段分局能是真的吗?
荷花大大咧咧的外在表现,另何秋月吃惊。何秋月心里哪还有玩的心思,失去联系五年的旧情人,应该是准前夫。一点也不念旧情。竟然会让她给强作媒,真让知情者哭笑不得,真乃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五个春夏秋冬,耗去她的宝贵青春。沒想到后果,没有要那份应属于自己的名份,但已经履行了五年准妻子的义务。被当时为一时快乐而残酷地失去生育能力,最后友好分手。何秋月在青春期履吞苦果,到头来落得孤家寡人。
现如今这个冤家又找上门来,为了追随一歌星找到自己门下,又遇到不该发生前所未有的凶案。借此因由,又拿出五年前她不愿见到的一面。放泼讹赖手段,又遇上丁香花这样,看似文弱,内在刚毅女孩,把别人的财富,轻易能归己有而一点都不动心的丫头,她到底想要什么?
郑新路的为人,何秋月深有领教。在玩弄异性上是咬住就不脱钩的家伙,弄不好怕他又要采取鱼死网破手段。何秋月也是担心丁香花的安危,几个月的演出给“昨夜风”创造的财富,等于她前两年的总合。
所以,丁香花的出场费,丁香花提出多少给多少,何秋月不是不敢惹她,而是丁香花创造价值在不断攀升。
何秋月一怕丁香花有危险,二怕丁香花跳槽。几个月里让柴云凤老师给调教的,从创作到声乐都有丁香花自己独特风格,差不多誉滿京城。
让黎阳说:“今生能把东北姑娘丁香花培养响遍中华大地,名燥全球一名歌手,也算没白做一回有钱人。”
何秋月心里明白,在柴云凤老师给赐艺名后,人气更是大增。不用说找丁香花本人签约的大牌营业厅。找柴云凤老师挖人的据说也不下十几人。这是何秋月以前估计到但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荷花一个上午,三位输给她一人大约有两千多元。荷花的大大咧咧外在表现,让黎阳女士心里流血,又看到三家被拿下后荷花哈哈大笑的样子时,黎阳把手里扑克牌散落在桌子上,放声大哭起来。
把何秋月一下子闹懵了,两人从大学到现在一直没断关系,二十多年间从没见黎阳流过泪,更不用说她有什么愁肠。
何秋月是头一次看到黎阳如此伤感,她真乱了方寸。掏出手机拨打120,丁香花在一旁将她手机按了一下关机后说:“秋月姐,干吗打120?黎阳姐是病了吗?问问清楚哇?你怎这样鲁莽呢?”
黎阳抬起头看看三位问:“又是谁怎么了?谁去医院啊?真对不起,是我扫了大家的兴吧?丁香啊,去休息一会儿吧,你是最辛苦的人了。刚才江南在电话里说,昨晚你为改两首曲子忙到春红睡醒你才睡的,快亮了。以后不要熬夜,听见了吗?熬夜对健康不好。”
“姐,我没事的,一首新歌《你不要离开我》的韵律没弄好,始终没灵感。困了要睡下时,刚放下电脑,春红一句梦言,提醒了我。又打开笔记本一气呵成。”
“小妹呀,今天不提创作,咱姐仨劝劝荷花,别让她明天自投罗网好吗?”
“我今天叫您姑姑,让那小子把辈份给整下去一辈儿,好了,我也随着曹硕叫吧。姑姑,何总和香姐,谁也别劝我。
我去在那里盯着,经过法律,咱心里有底,怕啥,那里不也是人呆的地方吗?我实事求是的说明问题,法律一介入,他郑什么新路旧路的咋使坏也难。”
“荷花,有姑姑在,谁也休想在我身边把你夺走。监狱咱不去,愿意走法律姑姑也不限了好吗?”
丁香花接过荷花话题说:“董事长说的对,走法律程序咱不进监狱是对的。哎董事长,能不能透个风,请叶厂长什么事吗?”
“屋里也没外人,说说也无防。听江南说桃花要去水饺厂,我和叶厂长不认识,一来是认识一下,二来是想签个意向书。他的水饺厂我想买下,或是签个长期供货合同,你丁香花出头,把东北姑娘再给我调北京十几位。接下来的事让江南和叶之春去全权处理。大体就这些。”
黎阳的话还没有讲完,丁香花电话在桌上震动起來。丁香花仔细一看号显是春杏来电:“喂!香姐吧?荷花手机关机,我没打给桃花姐。初六燕清清要领儿子曹博去皇城见桃花,有个思想准备,啊,是,那天集体视频燕清清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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