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北京打工妹,东北双龙堡姑娘们的大年初一,没有集中活动。一个除夕夜的守夜,上半夜在一起聊天看中央电视台的春晚。把心里话都说给丁香花和庒敏。尤其是文雅的桃花,说不完的感慨,道不尽的答谢。
中心话题还是围绕着帮她度过难关,帮她脱开是非之地。感谢丁香花与大家对她的照顾大半年中,对她的呕心沥血关怀。与人之间交換心扉在年关之夜,是心情交流时间的极佳选择。
下半夜姐几个破例玩起麻将牌。天亮了,又给酒店歌厅同仁电话拜年。早餐聚在一起喝些红洒。这些二十上下岁的姑娘们,第一次这样兴奋,这样喜庆。
大年初二由丁香花说给姐妹们的集体活动,是和双龙堡家人视频。是丁香花在北京遥控指挥着大哥大嫂把网巴最好线路选好。
另外六家人都聚集在丁香花大哥丁利与嫂子柳眉的网巴里,姑娘们举行团拜仪式,齐春柳的家政并不算太忙。但暂不能参加。
总之,她是以忙为借口,掩盖着在热恋中未来婆家度假。亊先,也和丁香花说过,得到丁香花的赞同。但没有在双龙堡姑娘圈子里公开。
大年初三兵分两路,由庒敏带领齐春红、齐春凤、齐春桃乘导游兼司机的叶之春微客郊外猛疯一天。
齐春荷陪丁香花去“昨夜风”专场演出,不料,荷花失手误伤赵振虎。经医院抢救无效,与午夜离开繁华人世。家属接受私了条件是,一次性赔偿人民币一百五十万元。郑新路当场与赵振虎家属签好协议,并将所赔款项一次到帐。
赵振虎的后亊与郑新路脱离了一切关系。张文龙与马明汉两人随郑新路回到“御文斋”。王元潮在“御文斋”准备好一桌酒宴,给大哥压惊。
酒过三巡,七分醉意时候,张文龙在酒精麻醉下,吐出真言:“大哥,就这样子便宜了那个小丫头,还有何老板吗?我这心里发堵,人没弄到手,我们弟兄搭条命。死的太冤了,想法子把黎阳保镖给做了,一解心头之恨。”
“说的好,问的好。我郑新路原本耍一耍手腕,让何秋月劝好丁香花,可是,何秋月这个骚娘们,在我面前一百个不给,在丁香花面前一言不发。气死我了。
她无情别怪我无义。赵振虎的钱我理所当然得给,那是我的弟兄。在执行我命令时遇难,我郑新路用不着家属讨要,一次赔偿不够,以后再给。那也是我郑新路的亲人吗。
丁香花我还要,谁欠我一条命谁偿还。那小丫头太厉害,明来不行。你们谁也不是她对手,你们仨合力怕是也难制服。
本少爷真想学好,做好人太他妈的累。对付荷花必须玩阴的,她用暗器打死赵振虎,对不起,是她不仁在先,我没办法仁义。只好暗中下手,别他妈的怪我郑某人不义,打死我弟兄的人,她必须得死。”
马明汉比较稳重,不想好的话他不乱说也不轻易出口。听到老板话到顶峰时便接过来说:“大哥,那“昨夜风”歌厅就那么便宜了她吗?
对荷花啥时候动手听您口令,大哥,只要你说话,下面的事我找人去办。有日子没给那伙子事儿做了吧?那帮小子手早就痒痒了。”
“哪有那么便宜的好事呀,一百五十万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要吗想法说服丁香花嫁过来,我给她何秋月损失费一百万。
要是我见不到丁香花,立马起诉“昨夜风”。我让她关门歇菜。稍候给何秋月挂电话,把我意思告诉何秋月,看看有啥反映。至于荷花吗,先看看,真要丁香花乖乖就范,以下的事一笔勾銷。否则沒完,我郑新路咽不下这口气!”
王元潮喝了一口酒,把杯子放下说:“大哥,电话真打吗?”
“打,马上就打。这个任务交给你王元潮了啊。”
“大哥,天还沒亮呢,要不然等亮天再说吧?”
“不行,我们不也没睡吗?马上打过去,别让那位**睡懒觉,这些年我真够尊敬她的了,一点情面也没有,昨天一天嘴都磨破了,到了也沒撒口。丁香花象似她闺女似的,不但不帮忙,反而还挡道。她何秋月不念旧情,也别怪我不仗义。非折腾散花她不可,不识抬举的女人。”
马明汉看到郑老板酒把话撵出太多了,已经是八分醉意。一改以往对何秋月的观点,以前从来不骂骚娘们**这类词。看来老板对丁香花太痴情了,也许何秋月真的挡了郑老板的道,马明汉想了想说道:“大哥,您喝多了,休息一会吧。说不准秋月姐说服丁香花了呢。”
“别提她,不如黎阳呢。到她家还是黎阳给丁香花介绍给我的呢。一提那个**我就生气,一点面子也不给,五年共枕都他妈的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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