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阳、何秋月、丁香花三人乘张放车回到酒店,又集在会客厅。曹硕已经到酒店多时,但没有进酒店,荷花陪着在车里说话。两人乘坐何秋月的专车,停在酒店门另一侧。
荷花在只剩曹硕一人时,两行泪再也控制不住,沿脸颊滚落下来。趴在曹硕怀里泣涕如雨。对心上人曹硕在泣中说:“悔之不及自己鲁莽,害的大家在新正大月的初三,鞍马劳顿乃一日不得清闲。
咱俩相聚半月,没能在一起说句完整话。还要为我分神落泪,齐春荷白白为女人一世,失去对你曹硕的温情。是迫不得己逼出来,装出来的。”
“唉,荷花,别这样好吗?我可没为你落泪,你别自做多情了。”
“我看到了,我刚进车的刹那,在镜中看的千真万确。然后你动了镜子。我齐春荷是糙一些,但心里细着呢。”
“菏花,我发现春凤四姐活的比较充实。那天见到四姐和庒敏姐时,从简单言谈中,看得出来,虽然累一些,但她们每月的两千元收入比较踏实。有时间你问问庄敏姐,叶厂长用不用司机。”
“你才干几天就想跳槽哇,何总对你不是很好吗?”
“荷花,我在给何总开车时,总有一种感觉,说不好,就是不自在。究竟为什么,我冥思苦索找不到病根。”
“说着说着跑题了啊,别胡思乱想,什么感觉,虽然她是女人,毕竟和你母亲年龄相仿,干嘛想那么多呀?”
曹硕並不是神经过敏,何秋月总经理,在车子行进中,有那么几次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将头放在曹硕右肩上,头部的发结,在曹硕右脸颊上蹭的痒痒的。当拿开头的时候那种焉然一笑,总是让曹硕心里一震。
在停车要下去之前,又有那么几次,更让曹硕心如火燎的不知所措。摸着曹硕握变速杆的那支手,捏住不放,强抽出来不是,不然何总还不放开。
曹硕心里明白,何总的每次行为,都是向他传递着一种感应。曹硕害怕自己有不检点时,或稍有心猿意马之举,会马上落入这个女人编织已久的情网中。
丁香花、董事长和何总经理在回酒店路上,何秋月总经理长长叹口气说:“一场虚惊,亏得有黎阳姐周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这个小荷花太莽撞了,真可爱。黎阳,刚才荷花说的三姐妹时,你是不是联想到《桃园三结义》了吧?”
“是啊,说的那么直白,又说了好几遍。我猜想,荷花也是看到咱仨,才想到了那层意思。不然她不会连续说了好几遍。唉,吕山也嘱咐我说:‘这孩子的侠骨太重。不管束一下会毁了她的。’这孩子滿脑子都是江湖义气。”
“二位姐姐,荷花真的没事了吗?那个赵振虎真要一命乌呼了,能不能再把荷花抓进去呀?我真有点不放心她呢。”
“丁香花小妹呀,你看出来没有哇,郑新路的心可都在你身上呢。我们老姐俩可看出来了,不知道小妹怎么想的唷。”
“黎阳姐,秋月姐,我可说过多少遍了。郑老板怎么看我,那是他的亊,我来北京不是找男人,但不拒絶异性朋友。还是那句话,五湖四海皆兄弟,“朋友遍天下,活路乃四方”吗。况且郑老板又沒恶意,更应该说,“任他千百度温情,我自有分寸”。咱能说出别的来吗?二位姐姐。”
“小妹呀,秋月怎么想我不知道,我想的,在这个节骨眼上可是要说出来的,郑新路只是年龄偏大,人还是蛮好的。放下他有多少资产不说,三十一二岁的人,沒走错路,我很佩服。另外,小师妹,咱酒店总经理江南你看怎样?”
“黎阳姐,人都是好人品,还让我怎么说呀。五年內为我创业年,五年后的事,还是到那时候再考虑为佳。”
“黎阳姐,我赞成小妹的主义。五年后还说不准他们变好变坏呢。”
“秋月姐所言及是,但绝对没有诅咒的因素,我想,五年后他们的娃娃也许都滿地跑了,所以,两位姐姐不必为我丁香分心。”
谈笑间,张放把车开到酒店正门停好。看见何总车停在一旁,张放不知道曹硕身边还有荷花在,顺手将车门打开,呀的一声说:“啊,对不起荷花,张放不是有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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