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后卿这么一说,生象大为疑惑,便问道:“为何你家兄长做不了这个决定?”
后丘也惊诧地看着后卿,等着他的回答。
后卿不紧不慢地答道:“我姐后土自幼便认有义父,现在虽然家父不在了,但义父却健在,这婚姻大事自然就应当由义父来做主,还轮不到家兄后丘出面。”
后丘听到这里,在心里暗自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生象便转而问后丘道:“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后丘答道,“刚才因为事情太突然,我竟然给忘了这件事情,差一点儿做了不敬之事。”
生象便又问道:“那你说,后土的义父为何人?”
后丘得意地答道:“后土这义父不是别人,乃是我们现今的部落首领炎居。”
“原来是他啊!”生象听后哈哈笑道,“好说,回头我亲自去拜访他便是了,这件事情我想他也不会为难于我的。”
看到生象并没有因为多出个义父而不高兴,后丘刚放轻松的心又纠结了起来,虽然现在事情已经交给了炎居这位后土的义父去决定了,自己也不用左右为难了,但作为后土的亲哥哥,又怎么忍心对自己妹妹的幸福置之不理和袖手旁观呢?
生象完全不在意后丘的表情变化,笑过之后便起身告辞道:“后土虽然有义父做主,但你毕竟是她的兄长,你的意见也很重要,请你也再考虑考虑。回头在炎居那里也好帮忙说几句好话。
好了。今天我就不再叨扰了。再见!”
生象说完,也不等后丘回话,大步流星地便出了共工府……
生象亲自前往共工府提亲的事,像插了翅膀长了腿似的,迅速便传播开来,也就半个时辰的功夫,城里城外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后土在得知这件事情的时候,她正在节并处商议如何解救娇极的事。当听到节并的家人把消息从外面传进来时,她感觉既震惊又可笑,震惊的是没想到生象会来提亲,而且是为朴央而来;可笑的是朴央不仅年纪比自己小,而且又与自己非属同类。
后土虽然感觉既震惊又好笑,但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朴央的任性她是知道的,生象的跋扈也略见一二,更何况此事已经人尽皆知,现在想轻易收场恐怕是不可能了。便忧虑地自言自语道:“这可怎么办啊?”
节并说道:“事关重大,我们得赶紧找炎居和蒙术商议去。”
“好。现在就去。”后土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抢先走在了前面。
节并二话没说,紧随其后,匆匆忙忙地往炎居大殿而来。
两人来到大殿上时,发现炎居和蒙术及众臣已经都在了,且正在议论的正是生象提亲之事。
见后土和节并来了,炎居便说道:“你俩来得刚好,我正要派人去请你们呢!”
节并便问道:“看来事情大家都已经知道了,你们讨论得怎么样了?有什么结果没有?”
炎居答道:“我们也是刚刚才得知这件事,还没有商量出什么结果。”
蒙术乃说道:“生象是向后土来提亲的,我们想听听后土的想法。”
后土果断地回答道:“我能有什么想法,这是不可能事情,我是不会同意的。”
“好。”蒙术接着说道,“既然后土已经表示坚决不同意,接下来我们要讨论的就是如何回绝生象了。”
炎居摇头叹气道:“这件事情怕是不好办啊!”
“有什么不好办的?”刑天不以为然地质问道,“炎居是后土的义父,有决定权,你说不同意,他生象难不成会硬抢?”
炎居答道:“生象生性飞扬跋扈,今天如此兴师动众地去共工府提亲,又怎么可能凭我一句话,轻易就能给打发了呢?”
蒙术也说道:“炎居说得对,就怕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刑天便又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众人面面相觑,又直摇头叹气。
幼启乃说道:“我部族有俗规,父母去逝子女必须守孝三年,共工现在离世一周年尚未圆满,后土自然不宜谈婚论嫁。”
众人听闻此言个个茅塞顿开,喜出望外。
正当众人以为事情已经解决了,却见后丘闯进殿来,看到文武众臣全都在场,且表情相对轻松,便上前行礼道:“大家都在这里,想必是为生象提亲之事,不知道商议得如何?义父是否也已经有了决定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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