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朴央感叹道:“想不到你这么重情重义,这又不是什么难事,回头我便带他来看你。”
颛顼心中窃喜,便向朴央连声道谢。
朴央这一回果然没有再食言,汉灵上午是因为外出办事,所以颛顼才没在中军大帐见到他,下午一回来,朴央便带他去了颛顼等人被关押的牢笼。
朴央事先并没有告诉汉灵要见什么人,而当汉灵最后见到被关押的竟然是颛顼等人,感觉十分惊讶,原来,
从朴央偶然间发现颛顼等人,到后来带人去把他们抓了回来,整件事情汉灵事先毫不知情,都是朴央一人所为。
而当颛顼终于见到汉灵时则是欣喜若狂,因为毕竟这是他的一线希望。
两人彼此行礼寒喧过后,颛顼便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给汉灵讲了一遍。
汉灵一边听颛顼讲,一边便不断地瞪眼一直站在身旁的朴央,最后乃感叹地说道:“真没想到。我们再次见面会以这种方式。”
朴央被汉灵瞪了又瞪。逮着机会便抢着辩解道:“他是后丘的仇人。我把他抓了,难道还做错了吗?”
颛顼见急于朴央辩解,便连忙说道:“朴央自然是没有做错,此乃天意,绝非人愿所能违啊!”
汉灵便对颛顼说道:“你放心,我一定会设法救你。”
颛顼连忙拜谢。
汉灵拱手回了个礼,一扭头便转身出了牢笼,径直往中军大帐而去。
朴央跟在汉灵身后出了牢笼。并紧赶了几步追上前来问道:“你真的要救他们吗?”
汉灵答道:“是的。”
“虽然你们先前有所交往,但那也不过只是一面之缘罢了。”朴央一边跟着走,一边劝导道,“他现在是后丘的仇人,而我们跟后丘就像是自己人一样,你若是救了他,回头怎么向后丘交待呢?”
“朋友有难,我又岂能袖手旁观?”汉灵答道,“我救颛顼,乃是因为我跟他之间的情义。至于后丘跟颛顼之间的仇恨,那是他们之间的事。与我何干?”
听了汉灵的话,朴央明明知道他是在狡辩,却又觉得很有道理,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样辩驳,便只好乖乖地跟着他往前走。
两人来到中军大帐,生象正在帐中与部下议事,看到汉灵进来了,便对他说道:“你来的正好,我正要派人去找你。
我们正在商议如何该处置颛顼,想听听你的意见。
颛顼,也就是后丘的那个杀父仇人,今天一早刚被朴央给捕获。”
“我知道。”汉灵应答道,“方才我已经跟朴央一起去牢笼看过他了,现在来到这里也正是为了此人。”
“很好。”生象随即说道,“那你就说说你的想法吧!”
汉灵乃说道:“于私,我跟颛顼有所交往,自然是想父亲能放了他;于公,颛顼乃黄帝嫡孙,而我们跟黄帝部族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犯不着做这种结怨之事。
所以,我觉得应该悄悄地放了他,然后封锁消息,就当这件事儿没发生过一样。”
生象也说道:“为后丘报杀父之仇,这是我在众人面前许下的诺言,现在出尔反尔的,岂不是留下话柄让人耻笑?”
汉灵哈哈答道:“消息一封锁,便没有人会知道此事,神不知鬼不觉的,又如何留下话柄给人耻笑?”
生象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说道:“这个办法倒似乎可行。”
“我……”这时,就听朴央怯声声地插话道,“我已经……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后丘。”
“你……”汉灵气得干指着朴央的鼻子却说不出话来。
“后丘都已经知道此事了,还怎么封锁消息啊?”生象叹气说道,“现在,既使我也有意放过他,恐怕也是不可能了。”
汉灵想了想,乃又说道:“父亲若是有意,此事倒还有回旋的余地。”
生象便问道:“你还有什么办法?暂且说来听听。”
汉灵答道:“此前朴央和父亲都不曾见过颛顼,所以并不认识他,抓错人也就在所难免了,因此,我们可以先将颛顼单独藏起来,等到后丘来的时候,只把其余的人交给他便是了。”
“这样啊!”生象有点犹豫地问道,“万一要是露馅了,为父岂不更为丢脸?”
汉灵便说道:“藏匿颛顼之事由我来做,即使被发现了,父亲也可将责任全推到我身上。再者,我与颛顼交好,他此来又是专程来拜会我的,这件事情由我来做也再合适不过了。”
生象叹了口气说道:“好吧,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办,具体怎么操作,可以不用来问我。”
“是。”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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