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士正在愁眉苦脸之时,突然有探马来报,说颛顼倾率大军前来攻寨。
众人听后无不惊慌失措,唯独蒙术听后却哈哈大笑起来。
共工乃问道:“颛顼倾巢来攻,丞相为何还能笑得出来?”
蒙术解说道:“我所担忧的是,颛顼与蚩尤合兵一处后再来攻伐我部,而现在蚩尤尚未抵达,颛顼便急着来攻打,我们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众人听蒙术这么一说,个个喜笑颜开,摩拳擦掌地准备大干一场。
于是,又一场恶战随即展开。
这一仗打了近两个时辰,南北双方都有不少死伤,但细算起来,又是南兵小胜,虽然两次交锋,南兵都只是小胜而已,但两役累加的话,战果就十分明显了,这一点大大鼓舞了南兵的士气。
然而,在战后的作战会议上,蒙术一开始便长吁短叹的。
刑天不解地问道:“两次小胜过后,我们的胜利是很明显的,全军将士的士气都十分高涨,蒙术为何在此嗟叹不已呢?还在为颛顼和蚩尤联合之事担忧吗?”
蒙术答道:“担心颛顼和蚩尤联合之事,只是其一。”
刑天乃追问道:“还有什么别的事情,让蒙术担心的吗?”
蒙术便又答道:“其二,则并非出自担心,而是惋惜。”
共工因问道:“惋惜什么?”
蒙术说道:“方才在两军阵前,那首先从北军中冲出来的小将,乃是猪顿之子猪午,其冒险前来给我们报信,是有恩于我部,结果却被浮游给斩杀了,实在是不应该啊!”
蒙术如此一说,众人才又想起此事,便纷纷表达惋惜之情。
浮游深感委屈,开口辩解道:“我见他直奔共工而来,便抢先上前与他交战,我也并没想真就要他的性命,只是没想到他如此不堪一击。”
蒙术安抚道:“此事当然不能全怪浮游将军,战场上刀枪无眼,只能怪他技不如人,只是如此一来,我们便不好向其父猪顿交待了。”
“是啊!”共工也叹口气说道,“猪顿原本是想来投靠我们的,现在发生了这种事,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浮游挺身而出,对共工和蒙术说道:“不必将军和丞相烦心,我愿意一命抵一命。”
“浮游将军多心了,我们只是惋惜而已,事情既然都已经发生了,只能说猪午他本身的造化如此,怪不得将军。”蒙术劝慰道,“至于,其父猪顿会如何想,会不会因此而忌恨我们,会不会不再想要投靠我们,这都是他的事,我们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只是希望他能够明白事理,体谅当时的境况。”
“有件事情我觉得很奇怪。”节并一直都在听大家的发言,只不过她还有她自己的困惑,思来想去也搞不清楚原因,最后才决定把疑问说出来,听听大家的意见,于是就发言道,“两军对圆后,是战是和,是进是退都要遵从主帅的将令,然而,北军主帅颛顼尚未发话,这猪午为何就已经发疯似地就冲了出来呢?”
浮游听节并这么说,乃也点头补充道:“你说他是想来投靠我们,那么,到了我军阵前便应该先勒马通报一声,但他当时不仅不通报,还“呀呀”地大叫着真往前冲,那里架势根本不是来投靠,分明就是来挑战。”
“是啊!”蒙术也点头说道:“若真是想要投靠我们,他猪龙族就应该按兵不动或者迁延不前,抑或是临阵倒戈才对,但就当时的情景来看,猪午一出猪顿便率本部兵马冲了上来,根本不符合想要投靠我们的常理。”
共工“咝”地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说道:“如此说来,这猪顿想要来投靠我们这件事,其中必然有诈,我们今后可得要小心应付啊!”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
共工的作战会议开了很久,最终确定的战略方针是,加强防御,随机应变,然后便散会各自准备去了。
话说,蚩尤来使的话听得颛顼和众人一头雾水,大家费了很大的劲儿,才终于大致搞明白了蚩尤来使是来干什么的。
“休要在我处放肆。”颛顼对那来使历声喝斥道,“我黄帝部落怎么可能跟你蚩尤联合呢?你既谎称说有黄帝特使,又谎称说我部已经与你部达成联盟,到底是何居心?”
娇极也上前一把便揪住那来使,质问道:“你若再胡言乱语,小心我把你的头拧下来,快说,你究竟是来干什么的?”
来使被吓得两腿直哆嗦,完全搞不清楚是什么状况,双眼胆怯地看着娇极,又环顾着众人,再也不敢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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