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龙带着援兵明天就要到这里了,我们正在商议明天怎么样去迎接他们,以及后续营寨的修筑等问题。”
娇极呵呵笑道:“这些事情我也插不上嘴,我只负责冲锋陷阵。”
众人听了娇极的话,全都笑了起来,笑过之后,会议又继续开起来。
在整个会议过程中,娇极果然一句话也没说,就只是听别人说,然后顺便想着自己的心事,他还在揣测着后土的心思,今天节并的话虽然说得含蓄,但谁都能听明白其中的意思,而后土听完后就急着要离开,这是为什么呢?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娇极一心二用地开着会,会议结束了,他既不知道会议决定了什么事情,也没搞明白后土的心思,看到大家都起身散会,他就也跟着站起来往外走。
“娇极。”颛顼喊道。
娇极停住脚步,转过身来问颛顼道:“什么事?”
颛顼停顿了一下,等所有人都出去了,才又问道:“你有什么心事吗?”
娇极笑道:“没有啊!”
“你别骗我。”颛顼继续说道,“我看你精神恍惚,六神无主的样子,八成就是有心事。”
“那有啊!”娇极继续笑道,“要说有,也就是希望南北对立的局面早点儿结束。”
“哦。”颛顼想了想,然后又说道,“行了,没事儿了,你走吧!”
娇极应了一声,便从颛顼的大帐内走了出去。
虽然被颛顼打了个岔,但娇极很快便又转入了继续沉思的状态。
晚上睡觉的时候,娇极又重新把今天与后土见面的情景全回忆了一遍,后土的音容笑貌不断地在他的眼前回放,他甚至还能闻到后土身上那种特有的淡淡的体香。
也就是在这个时刻,娇极才回忆起了跟后土牵手的感觉,后土在山洞口推开节并,又哄走那条飞龙,往洞内探进半个身子来,向他伸出一只手来。
那只白玉无瑕的手离他是那么的近,让他敬畏,让他手足无措,让他犹豫不决,但当他轻轻握住那只手的时候,更庆幸自己没有错过后土的这片好意。
那只纤纤玉手温暖、柔软而且顺滑,就像是摸着一块润泽通透的美玉,又像是摸在一只雪白的狐狸皮毛上。
这些感觉都是娇极现在才想起来的,当时被飞龙那张血喷大口吓得还没缓过神来,无暇过多地在意手里握着的这只手,不过,自己的手居然会有记忆,它现在才又把当时的感觉重新让自己体验了一回。
伴着对握住那只手的感觉一遍又一遍的重温,娇极渐渐地进入了梦乡,这一觉竟睡到第二天天光大亮了还没醒,迷迷糊糊中就被颛顼派来的人给叫醒了,让他赶紧随队伍一起去十里外迎接应龙。
娇极让来人先走,自己也急忙从床上爬起来洗漱。
等娇极收拾好了赶过去跟颛顼汇合时,发现队伍早就已经出发了,他便只好快马加鞭地往前追,而等到他追上大队人马的时候,队伍都已经到了等候的地点,好在应龙率领的援军还没有到,要不然他可能又要挨颛顼的训斥了。
迎接的队伍来的有些早了,众人在道旁等了差不多近一个时辰,才有探马飞奔回来报告说,应龙将军的队伍马上就到,于是众人才又重新振奋情绪,抖擞精神,朝着来人的方向努力张望着。
不一会儿,就先见到一杆应龙将军的大旗出现在视线里,紧接着就如同一条巨莽出洞一样,引出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旌旗遮天蔽日,戈戟列列森森,威风凛凛地逶迤而来。
颛顼率众人迎上去接住应龙,行礼寒喧过后,又一起并驾齐驱着往营寨而来。
等应龙的队伍进到营寨里,整个营寨就沸腾了,大家千等万盼终于也把自家的援兵给等来了,这一下再也不用为敌强我弱而担心了。
一时间,大家认识的,不认识的,相互拥抱,相互敬礼,热烈了好一阵子。
后来,又在全体将士们的共同努力下,仅仅用了半下午的时候,就把援军的新营寨给建好了。
新营寨修好后,天色也已经黑了,喧闹了一天的营寨,才渐渐安静了下来。
大鸿提醒颛顼道:“越是在大喜之下,越是要加强戒备。”
于是,为了安全起见,颛顼又便临时加派了夜班值勤的人数。
好在一夜无事。
第二天上午,颛顼召集众将议事,应龙及手下诸将也一并参加,会议的主旨便是战与和的问题。
会议讨论得很激烈,不同意见针锋相对,互不相让,而且形势较前几天也发生了逆转。
蒙术刚送来议和书的时候,军内是以大鸿和颛顼为代表的主和派占大部分,反对和谈的基本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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