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工作,对于自己的父母,何煜只是说自己在省城打工赚了一些钱,现在正在和人投资合伙做生意,生意好,赚了一些钱。
何煜嘴里说些学来的什么教练工作的,父母询问了半点都听不懂,但是看着他拿回来的五万元钞票,父母非常欢喜,也知道自己儿子出息了。
跆拳道馆那份工作,何煜依旧在兼任着。期间也有别的省什么散打,摔跤,空手道,泰拳,柔道之类的高手前来进行“友好”的技术交流。
但是无一都被何煜打得晕头转向,难讨公道。这也让附近省市的一些人知道了S省的跆拳道协会有一位高手坐镇。不敢来交流了。
这一点让李总这个会长十分的高兴,在年底的大会上,破例给他发了一个十万元的红包。
此时何煜的个人银行帐号已经有了超过五十万的存款,算起来,在过不久,也是个小小的百万富翁了。
唯一遗憾的就是,何煜这半年时间一直苦练拳术,虽然越发纯熟,但是却没能够像以前那样飞快地长进,好像停留在了一个瓶颈阶段。
傍晚,天上的雪静静地飘落下来,朦胧的夜色中,何煜从跆拳道馆出来之后,抬头看了看天,脚步踏在雪地里面咯吱咯吱做响。
天气很冷,路上的车辆行人都很少。
静雪无声,夜色朦胧,自有一番意境。
何煜步行踏雪回家,每一步都很精确,自动蹚出一条条两尺长,笔直的线条。现在他的腿功已经练出了上层功夫。
噓!长长的吐了口气,昏黄的路灯下,这口气微微形成了一个气旋,随后消散在空气中。
“好像就是两年前的今天,我也是雪地里,碰到了练拳的龙哥,他吐气如箭,吸引住了我。”
何煜突然想了那个雪天的早晨最初见到**的情形,心底深处涌起了不可压抑的思念。
“正是他教我练拳,我才有了今天。如果不是他,我现在可能是一个高考落榜,然后流落异乡,身上一文不名的打工仔。是他改变了我的命运。”
“两年时间,过得好快啊,就像是一瞬。”
“现在这个时候,不知道龙哥在哪里,在干什么呢?”
何煜不由自主又抬头望向天空,却是漆黑沉沉,一点都看不见。
走着走着,脚步到了一条幽深的巷子口,这条巷子有一里多长,也没有路灯,等于省城里面的贫民区。
白天这个巷子都很拥挤,一些家庭把衣服用竹稿子撑起,晒到路的两旁。一到晚上十分的漆黑。
不过何煜就是喜欢这份宁静,常常晚上回家,都不走大路,宁愿穿过这条巷子多走几步,感受安静的气氛。
现在这样的雪夜,更加有意境。
就在何煜迈入巷子走了十几步,突然耳朵动了一动,传来沙沙梭梭的声音。很多,很杂。
回头一看,只见外面大路上昏黄的路灯映着雪光,巷口出现一二十条人影。
这十几条人影个个都手提一把武器,时不时不反射一下光,何煜看得真切,竟然是莫约两尺长雪亮的砍刀。
与此同时,前面也传来了声音,何煜朝前一看,对面到底巷口也出现了十几条人影,一样的手提砍刀。
巷头巷尾都被人堵住!
“这些是什么人?”何煜心中一惊,就在这时,后面离得最近的十几条人影骤然冲了上来。
这些人离何煜还有七八步的时候,都停了下来,同时打出一团白呼呼的东西。
这些白呼呼的东西一出手,何煜鼻子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气味。
“生石灰粉!”
何煜反应非常敏捷,一闻到刺鼻的气味,就知道不好,立刻闭上了眼睛,同时双手抓住自己的肩膀,用了个金蝉脱壳的身法,把衣服向上一扯,包裹住了头。
懒驴卧道!
驴打滚!
他的身体直挺挺卧倒在地面,随后飞快滚动,在雪地中间把身上的石灰粉滚掉了很多。直滚了七八圈后,身体碰到了巷子内侧的墙壁。
吧嗒一下,整个人仿佛猴子一样团身蹦起五尺来高。手掌向上一抓,立刻抓到了一条居民白天晾衣服的竹篙。
竹篙长三米,有弹性,尾粗头细,正如一杆大枪。
何煜一手把竹篙提在手中,另一手把粘有石灰粉的衣服甩了出去。随后双手握篙子,掂量两下,立刻感觉出比较乘手,也不说二话,腰腿起伏,好像跨了一匹奔马。以竹篙当枪,手臂一抖,整条竹篙子好像出动的毒蛇,疾点最先冲过来的那个持着砍刀人的咽喉。
借助冲势,三米长的竹篙前探,一下刺中了五米开外那个人的咽喉。
轻微的喉骨破裂之声响起,被刺中的这个人脚步一软,胸腔里面发出咕咕的声音,歪斜着倒了下去。
他的喉管骨节被这一下点碎了。
何煜自学拳来,抖了两年大杆子,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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