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的站在房间内,鳌拜心中感慨,回想起自己当年从龙入关时,尽管战功赫赫,可也从没想到有朝一日会有这等威势。想起先帝,鳌拜心中也不由生出一丝愧疚,毕竟先帝待自己不薄啊!忆及这些往事,鳌拜也有些如坐云端的感觉,似乎一切都不那么的真实。
“先帝爷阿,臣鳌拜有愧啊!望您在天之灵,饶恕罪臣吧。”说着,鳌拜跪倒在地,口中默默有词,过了会方才起身来。
其实鳌拜打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自己要犯上作乱,可随着他的权势越来越大,深藏于内心的野心就像春雨后破土而出的竹笋,再也无法克制,疯狂的滋生着,加上班布尔善等人在旁的怂恿,而且他也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康熙的眼中钉,肉中刺。
深深地吸了口气,平静了一下心绪,又仔仔细细的整理了一下仪表,鳌拜这才“毅然”转身而出。
鳌拜的庆宴设在外宅的大院里,上百张八人席的大八仙桌一溜烟的排开,黑漆漆的桌面裎明刷亮,这里是招呼低品级官员的,那些王公贵胄和有身份的人当然不能坐在这里了,而是在花厅里另设宴席。
翘首以盼的各路人等一看到鳌拜露了面,忙纷纷起身,向鳌拜道贺,一时间,场面热闹无比。正在此时,门外进人来禀告,宫中李德全李公公来了,携了旨意,要鳌拜迎接。
“有旨意?”鳌拜心中纳闷,猜不透李德全所为何来,想不通那康熙又要捣腾什么。不过却也不敢怠慢,忙吩咐一声:“大开中门,排摆香案,放礼炮,奏乐!”说着,鳌拜当先往迎李德全去了,身后的大小官员也是忙碌的尾随其后,就连花厅中的班布尔善、遏必隆等人也都起身迎了出来。
来到中门,就见李德全手执拂尘,怀揣圣旨,当门而立。鳌拜紧中两步,正要跪接圣旨,李德全赶紧搀住,笑说道:“皇上口谕,鳌中堂免礼,不必跪听。”
“喳!臣叩谢龙恩。”
李德全这才打开圣旨宣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辅臣鳌拜精忠王事,夙夜勤勉,值此大贺之际,特赐条幅一道,以兹嘉奖。”
“臣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待鳌拜接过圣旨,李德全把康熙写的条幅“亮辅良弼”递给鳌拜。鳌拜拿过横幅,连忙命人悬于大堂门楣之上。一时之间,所有的贺客们都啧啧称赞,鳌拜也觉得脸上大有光彩,毕竟皇恩浩荡。这一刻,鳌拜的庆宴达到了最高潮……
宴会的结束,大部分官员们也都络绎不绝的各自打道回府。高挂在天空中的那个圆盘,在周边刺目的光晕衬托下,炙热的烧灼着它光芒所能覆盖到的每一寸土地。由于高温,路面变的松软不少,却很烫脚。还时不时地冒出蒸腾的白气,却感觉不到一丝半点的风。
在这热得邪乎的天气里,街面上几乎看不到行人。只有一些光着膀子的闲汉,三五成群的躲在同样懒洋洋的树荫底下乘凉,摆龙门阵,聊着一些大家耳熟能详的奇闻轶事;而那些达官贵人,名门显宦此时则舒适的滞留在放有冰盆的室内,吃着刚从井里镇过的西瓜,品着凉茶,歪在椅上昏昏欲睡,还时不时地喝骂着身后打扇的丫鬟。
这种天,似乎没人还有兴趣去做些什么,除了……
鳌府,水榭,啸虎堂。
这是一间十分宽敞的大屋,就建在鳌府后花园内占地极广的湖上。室内的陈设十分简单,除了桌椅板凳,就只有几副挂在墙上的名人字画,再也没有多余的装饰;湖中养了些名贵的金鱼,遍植于内的荷花与那造型奇特的假山,给它们提供了嬉戏的空间,惬意的鱼儿穿梭其中,追逐打闹。
此时,啸虎堂中聚集了鳌党所有的重要成员。鳌拜正襟端坐在首位,打下的有班布尔善、泰必图、葛诸哈以及穆里玛,那谟等人。
屋内的气氛有些不同往常,这么多人聚在一起,却没人开口说话,一个个都是兴奋,紧张还略带些担忧,恐怖的表情,就连一向大声大气的穆里玛也反常的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不敢放肆。
班布尔善偷眼打量了一下鳌拜。鳌拜似乎正在闭目养神,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让人看不透他心里在想些什么。然而敏感的班布尔善还是从鳌拜脑门上那密布的汗滴,觉察到了此时鳌拜的心中,必定是波涛汹涌,绝对不是表面上表现的平静。那汗绝对不是天热造成的,何况啸虎堂就建在湖上,还是很凉爽的。
今日在座的各位都是深知壶中三味的。康熙与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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