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人来请自己,果辰自然是警戒的问道:“你家少认识吗?”
不想那少年卖关子道:“两位去了就知道了。”
果辰和柳飘飘随着少年来到酒楼,原来是刚才那少年做东。除了那少年外还有六七个小伙子,年龄相仿。果辰也不管那么多,坐下就问道:“是你找我?”
“不错,刚才多亏兄弟指点,这是赢来的一百两。”说着将银票拍在桌子上。
看着这个少年把银票给自己,果辰那就更加疑惑了道、,问:“给我的?”
“当然,这是你应得的。”那少年满脸严肃的说道。
“是你赢了,这钱当然是你的了。如果要给那也是分一半,我全拿没道理。”见少年不似做作,果辰当然也是直言。
少年不管果辰的推辞,只是说道:“朋友收下吧。”
果辰看他们打扮就知道各个都是有钱人,这钱不拿白不拿。何况不拿就显的矫情了。便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将银票塞了起来。
见果辰把银票收下,少年才开心的笑问:“不知道阁下是在哪学的摔交。”
“东学点西学点,我对这摔交不感兴趣。”听到少年这么问,果辰看了看柳飘飘就胡乱说了起来。
但少年却是以为果辰不想透露师门,只好无奈道:“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就不强人所难了。这顿饭就由我来做东。”
“拿了你地钱还要让你请客这多不好意思。”果辰也是不好意思,自己本来就什么不懂。
在辞别了这个少年之后,果辰就带着柳飘飘继续赶往京城。也不知道这柳飘飘要执意去京城干什么,不过也好,自己也是时候该回去复命了。
不过现在京城里可是热闹的很,只因为康熙要和太皇太后紫禁城至澶寺去拜佛。
这可是开国以来的第一次。所以礼部奏议用最隆重的“大驾”卤簿。清代皇帝出巡的仪仗分四等:祭祀用“大驾”、朝会用“法驾”、平时出入用“銮驾”,行牵则用“骑驾”。这次是太皇太后和皇上一起去祭祀,当然要用“大驾”。圣旨一下,举朝忙碌。礼部衙门前,白天车水马龙,夜里灯烛辉煌。满汉尚书、侍郎、各司主事、笔帖式通宵达旦地起草诰制,安排百官班次,皇帝驻跸关防。迎送礼节仪仗……一个个累得精疲力尽,连着忙了七天才算忙出头绪来。北京的大小官员、黎民百姓听说“大驾”是因地震而出,是去尊天敬祖,祈福佑民,都十分敬服,眼巴巴地等着瞧瞧热闹。
接到送驾出城地消息,吴三桂的大儿子、当着公主额驸、封了太子太保的吴应熊,四更天就洗漱完毕。他是一品敬秩人员,按礼应穿九蟒五爪的袍子和仙鹤补服,但礼部特别照会他。还要再加穿黄马褂,戴双眼花翎。他一听便知这是特典。本是很让人高兴的事,他倒多了一个心眼儿。自己在京师里,名义上是王子、皇亲,实际上是个“人质”,越是不招人眼目越好。现在皇上独下特旨给自己这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事。再说。穿得这么显眼,百官瞧了,心里又该怎么想呢?
自从鳌拜倒台之后,一向安居的吴应熊突然感到不安了。似乎有某种可怕的力量潜伏在他的宅邪四周。“三藩”这两个字也越来越使他感到可怕。但是、父亲在来信中并没有提到朝廷有什么异常动静。他相信如果有这种情形父亲会很快知道地。因为,在北京除了自己之外,还有不少人在暗地里为父亲效劳的。
吴应熊的额驸府,座落在宣武门外的石虎胡同,这里离紫禁城并不远。心事重重的吴应熊来到正阳门前便下轿步行。礼部为他安排的位置在天安门前金水桥东。这样显赫的位置。他觉得有点承受不起。
这时,早已守候在桥边的索额图满面堆笑地迎了过来:“吴公,请在这边与我们一同候驾。”
吴应熊抬头一看,见索额图和熊赐履也是身穿簇新的袍服。套着黄马褂,并排站在一起,慌得连忙回礼,笑着说:“索大人不要取笑,吴应熊怎敢与二位辅政并列?”
熊赐履笑道:“世子请别客气,这是魏东亭刚才传下来的旨意。你是天子至亲,又是朝廷大臣,细论起来,我们这些人还无法与你相比呢。”
吴应熊见熊赐履正端着铜烟锅要吸烟,连忙从怀里取出火折子,凑上前去替熊赐履点着了火。然后又回头问索额图
大人,怎么这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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