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子内的确宽敞,但坐两个人还是有些拥挤的。
言歌挤在纳兰墨的身边,微微侧头,将后脑勺给他:“帮我把斗笠的绳结解开。”
温香软玉在身边,纳兰墨的所有心思都在飘忽。
一切不实际的,令他有种做梦一般的错觉。
可他却又清清楚楚地知道。
这不是梦。
她,她也不是梦。
他手指颤颤地,帮她把斗笠后面的结打开。
手指免不了会碰触到她光洁的脖颈,她脖颈的温热就像是火一般灼的他指尖发麻发酥。
本来就没做过这种事情,愈加的手忙脚乱。
她催着他:“怎么这么慢呀,很简单的呀。”
的确,很简单,可他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手。
她声音那么好听,小小的空间内,好似都是她身上的馨香味,那是一种淡淡的墨香。
她一定是个喜欢看书写字的女子。
那本“归园记”,是她写的吗?
想到“归园记”里那些赤白露骨的银荡话语,想到那些美轮美奂的配图,他的心又开始无法抑制的狂跳了起来。
她的手,突然就隔着衣物握在了他的第三条腿上:“这里怎么突然这么突出?”
斗笠在这时候解开,他帮她摘下斗笠,少了一层黑色的纱,她睁大了眼睛盯着他的模样看起来单纯又天真。
可眼角微微上挑着,含羞又带媚,眼角如勾勾着他的心神。
他喉头滚动着,没有回应,所有思绪好似都集中在了腹下,被她紧紧捏在了手中。
她一个转身,坐在了他的腿上,低头,吻上了他的唇。
唇齿纠缠,她的唇舌娇软,她的汁液甜香,没有哪一刻如现在这般能让他如此清晰的感受到她的唇间美味。
他恍惚想,先前那几次,大约真只能算是梦。
她却在他的手势收紧的时候,脱离了他唇,她双手捧着他的面颊,脸与他的脸不过咫尺之距,甚至于,鼻尖似乎都触到了他的鼻尖。
“大人,你想要了?”
她声音轻轻的,在他唇际喃语,这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到的话。
软绵却又细弱的声音,令他有些无地自容。
“月月,你……”他还没把话说完。
她重新吻上了他的唇,双手亦是在解他的裤子。
一直到她坐在了他那一处,他还愣愣地,无法从这种恍如梦一般的思绪中把自己抽离。
双手无知无觉搂上了她,将她紧紧地,紧紧抱在自己怀里。
亲吻着她的鼻尖,亲吻着她的唇,将头埋在她的胸口。
“大人,大人。”她声音软软的低低在唤。
比她笑着时候的声音更加动听悦耳。
他恨不得她这么一直在他耳边叫着,叫一辈子。
轿子在走,轿子晃悠悠地。
轿子里的人也晃悠悠地。
双手搂着他脖子,软软懒懒地挂在他身上,蓄满了**的眼中迷离而又娇艳,面上红润润地,像是汲取了水分的花朵在颤巍巍地盛开,她媚眼如丝,丝丝缕缕缠裹着他:“大人,你不会,再昏过去吧?”
他抿唇,没说话,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腿上,一下一下,越发狠了起来。
她大约是受不住了,贝齿咬着他的耳珠,细细的声音弱弱地呼:“慎之,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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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很狗血,没办法,春天来了,我控制不了我自己……哦对了,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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