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于这家伙昨天给她挖的那些坑,言歌对徐放已经没了任何耐心,一直等着他假惺惺的哭嚎完毕,这才一脸不耐烦的问:“再不说人话就滚。”
徐放吓的一个激灵,立刻跪好眼巴巴的瞅着言歌:“陛下,臣这西宁一去,山高水长,想见陛下也见不到,陛下不若为臣写几个字,臣想陛下的时候,也可以拿出来瞧瞧,以解相思。”
言歌冷笑着盯着他。
徐放脸皮厚的很,小声嘟囔:“陛下,只要您答应臣,臣这次去西宁就帮陛下您瞧瞧有好看的男儿没,到时候臣给陛下偷偷送进宫。”
言歌抬脚踹在他肩膀上,将人踹翻在了地上:“滚!”
不过,到底也写了四个字给徐放:早生贵子。
徐放看着那几个字,哭丧的脸这次瞧着真切了几分。
到了一个月的时候,言歌特意在京城里找了个郎中把了把脉。
并没有怀孕。
看来纳兰墨这情况,想要让她有孕,还真是艰难的很。
就在言歌寻寻觅觅的,想找个合适的人选时候,纳兰墨自己又找了上来。
宫中的端午宴,纳兰墨就坐在她的下首。
这家伙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脸微微有些红。
场中丝竹声飘荡,歌舞喧嚣,纳兰墨遥遥朝言歌举杯:“陛下,上次陛下借臣的书,臣已经看完了。”
言歌早就把一个月前用小黄书撩纳兰墨的事个忘干净了,且周围声音这么喧嚣,她完全没听清纳兰墨这话的意思,闻言附和:“哦,看完了就好,爱卿多看看书也是极好的。”
纳兰墨没说话,他微微歪头,盯着言歌的脸。
因为这家伙的“子嗣艰难”,言歌对他已经凉凉的了,见他盯着自己,朝他微微颔首微笑,转眼就又被场中歌舞吸走了注意力。
丞相纳兰墨这一晚喝太多,醉了。
皇恩浩荡,言歌令醉酒的官员们留宿在了宫中,自然,也有纳兰墨。
睡到半夜,窗户被叩了几下,然后就被推了开。
秦公公一脸无助绝望的探头对内室的言歌喊:“陛下,陛下恕罪,实在是丞相大人他喝醉了乱跑奴挡不住他。”
喝醉的官员们都被安排在了别的宫殿,只有丞相纳兰墨在言歌的勤政殿侧间休息。
言歌起身披了件外衣,见秦公公拉着纳兰墨的衣角,吓得都快要哭了,偏偏纳兰墨还在继续朝窗户里爬着。
今日的酒言歌特意换成了状元楼的一口焖,每个官员身边都有个侍候的小太监,事前就得到过嘱咐,要记着官员们喝醉以后说的话。
言歌倚在窗棂上瞧着奋力爬窗户的纳兰墨,随口问秦公公:“丞相大人醉后说了什么话?”
秦公公脸一白,没直白地说出来,只把怀里的小本本掏出双手奉给言歌。
言歌挥手,示意他退下,纳兰墨也在这时候手脚并用地翻进了窗户里。
言歌将窗户一闭,瞟了眼脚步打飘的纳兰墨上了她的榻,直挺挺的躺了下。
虽然脚步打飘,可动作堪称流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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