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歌的化妆术其实并不出神入化,只是如今的人并不会想到言歌这个子君的身份会是女子。
自然也就不会特意去注意,他们只会嫌弃言歌这个喜好“擦脂抹粉”的男人,实在丢男人们的脸面。
齐家二郎就是嫌弃言歌的其中一人。
言歌很有涵养的对齐家二郎笑了笑:“多谢夸奖。”
话落又将视线落在了齐家大郎的身上:“太子有一美姬最喜云德轩的桂花糕,子君刚好外出,便顺手买了两份。”
她晃悠着自己手中的点心包,像是八卦一般的,轻叹:“那美姬胃不好,又极挑食,成日里郁郁寡欢,虽美却极娇气。唉,也就太子那般温和而又仁慈的人才能忍得了这般美姬。”
她这话一落,齐家二郎的脸涨得通红,他瞪着言歌,手指紧捏着,刚要张口说话,齐家大郎已经先一步说:“听说子君先生递了拜帖,站在门口像什么话,不如进门一叙?”
言歌笑:“却之不恭。”
齐家二郎也要跟着进门,却因齐家大郎一扫眼而停顿了一下。
他瞪着言歌的背影,虽然眼中不甘,却也没敢跟在齐家大郎与言歌的身后,而是在进门后去了茶室等候。
从门口到花厅,这一路相互并无话。
不得不说,言歌还是挺佩服齐家大郎的稳当。
毕竟一般人肯定会在这一段路上问她一些问题。
但进了花厅,言歌对齐家大郎的“稳当”印象瞬间改观。
这家伙等着下人送上茶水将门合上后,突然起身扑向言歌。
好在两个人坐的远,言歌这身体虽然没有武力值,可她反应机敏,忙忙偏身躲过,并厉声质问齐家大郎:“将军,你这是何故?”
齐家大郎一击不成,再次欺身而上,将言歌逼在梁柱旁,抬脚揣向言歌的腿肚,并伸手将眼看要倒下去的言歌的脖子捏了住。
言歌:……有句mmp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是她要你来,还是太子要你来?”齐家大郎比言歌高了一个头,他这样逼迫言歌,简直就像是一座小山把言歌笼罩。
更何况他手上的劲一点都不轻,言歌有种要被他掐死了般的错觉。
听他这问话,言歌突然就觉得好笑,她盯着他,明明他目光如似鹰眼般凌厉阴鹫,言歌却无半分惧意。
她缓了缓气,嘶哑的声音问他:“是她如何?太子又如何?”
她脖子被他掐着,脚尖几乎要离地了,喉咙喘气都不顺,就是这话,还是她努力从脖子那处憋出来的。
毕竟,输人也不能输阵。
可齐家大郎的手指在言歌的脖子上摩挲了一瞬后,手劲一松,令言歌的脚总算落回在了地上。
他虽然还捏着言歌的脖子,但好歹不再那么用力。
他低头,目光盯着言歌:“她在太子府,过的可好?”
还真惦记着宿主啊,实在讽刺,既惦记,为何从始至终都没出现?
言歌想笑两声应景,然而一张口就是咳嗽声。
咳了几声,她才抬头,重新找回自己的气势迎上他的目光:“太子性情温和且又仁慈,她在太子府怎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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