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乐不知道苏易文什么时候洗澡出来的,她只知道自己满脑子全是那根黄头发,且直觉告诉她这根头发是属于女人的,至于怎么会粘在苏易文身上的那真的有很多种可能。()
苏易文盯着她,又问了一句,“你看什么呢,还不睡觉?”
陶乐在转身的那一刻已经收起小镊子,连带那根头发一起放进睡衣兜里,那是她本能的反应,没有一点犹豫。
“没,没什么。”陶乐又抖了抖手里的西装,“你自己的衣服也不好好挂起来,真是生活不能自理。”
苏易文咧嘴笑笑,“习惯,习惯而已。”
“哼,你的习惯可真多。”陶乐故意说了这么一句,丫不仅生活不能自理,喜欢装大爷,现在可能还瞒着她在外面不知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她之所以刚才没拿头发质问他,是因为经过荔枝的事情,她觉得好些东西不能看表面,要是又失控发脾气,那她和苏易文的关系肯定又僵了,忍忍吧,说不定这只是一个误会,检察院里也有染头发的女人,苏易文只是碰巧蹭着了,不会是红杏出墙了。
苏易文指了指墙上的挂钟,“咱们睡吧,明天我还得上班呢。”
陶乐点头,钻回被窝,只是心情依然很烦躁。
苏易文顺手关了床头柜的小灯,拉上被子。转身圈住身边的小人。
陶乐感受到身后的热源,也不知怎的,往另一侧挪挪,她实在别扭,不想跟他这么亲近。只要一想到那根头发在自己老公身上发现的她就心慌,因为这种桥段完全符合红杏出墙的标准,可是她的理智又告诉自己这不可能,苏易文不是这样的人。
苏易文感受到她的抵触,又凑上去搂住,微微叹息,“乐乐,我知道这阵子忽略你了,等忙完这阵子就好了,你暂时先——”
“老苏,你晚上去哪儿了能告诉我吗?”陶乐打断。
苏易文一直没默,过了好久他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静静的却显得那么陌生。
“在单位加班。”
陶乐苦笑,心也空落落的,他还是没有说实话吧。如果换做之前,以她的性格绝对会盘问到底,可现在竟然没有勇气,她承认自己是有点害怕,怕所谓的真相是自己料想的那种,或许是刚结婚的那种患得患失感越来越重,她想的很多,万一闹到离婚怎么办,肚子里的宝宝怎么办,她是否有那个承受力去应对这一切。
好多念头突然闪过脑海,陶乐怔怔地看着天花板,“老苏,咱俩能过一辈子吗?”
苏易文愣了一下,紧了紧怀抱,以为是她孕妇情绪又出来了,“别胡思乱想了,睡吧,乖……”
陶乐失望地垂下眼,他这种敷衍的回答让她更没有安心感。她索性埋头进被子,好像这样就能驱赶脑海里的烦乱,但仅仅是自欺欺人而已。
……
自从头发的阴影一直盘踞在陶乐心头之后,她对什么都小心翼翼的,也可以说是对苏易文有了戒心,她也偷偷翻过他的手机,可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但她始终觉得他不是简单的在工作。
那天,苏易文难得挪出一个下午陪陶乐去做产检。也不知赶上什么日子,做个检查居然还人满为患的,所以等到陶乐把所有程序走完,两人出了医院都已经傍晚。苏易文提议干脆去外面吃饭得了,回去烧也来不及。陶乐原本还挺开心的,哪知苏易文的手机不适时的响了。
那铃声催命似的叫着,见苏易文迟迟不接电话,陶乐的怀疑心又加重了,她盯着他的手机冷声问,“接呀,怎么不接电话?”
苏易文看了她一眼才按的通话键,他换上公事话的语气,“是我,出什么事了……定了吗……好……”
陶乐一直观察着他的神情,似乎没什么特别,对话内容也正常,可刚才犹豫的那几秒还是有些可疑。
待苏易文合上手机,他笑了笑,“乐乐,我先送你回家,待会儿我有点事要回检察院一趟。”
陶乐已经预料到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放鸽子了,她摆了摆手,“算了,您贵人事儿忙,我就不跟你添乱了。”
“你一个人回去我怎么放心,别闹小孩子脾气啊。”苏易文作势拉她上车。
陶乐挣扎了两下,“都说了不用了,我自己打车走就行了。你别老是觉得我跟个三岁孩子似的好不好!”
苏易文不知道她会这么大反应,心里有些不舒服,“你这都怀着孕呢还想怎么折腾,听话!”
陶乐站在原地不动,“我要自己走,不要你送!”
苏易文实在是没那个时间跟她耗在这儿,他只能叫来一辆出租车,“那你一个人小心点儿,回去给我电话。”
陶乐赌气地关上车门,不想再跟这人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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