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人相信。」
席魉哼了声暗道:「想当年你在老子面前连屁也不敢放一个现在居然狐假虎威当面驳斥我?嘿嘿等叶无青这棵大树一倒看你们父子还能嚣张到几时?」
叶无青不一言好像厅内生的事情和他毫无关系谁也不晓得他在想什么。
正这时听到轩外滕皓苍老沙哑的嗓音呼喝道:「楚老宫主到──」
席魉等人早有默契一起回身敬拜异口同声道:「恭迎老宫主重返克己轩!」
叶无青坐在椅子里一动不动目光望向厅门右手轻轻按住几上摆放的茶盏。
厉无怨已然起身他是楚望天的开山大弟子追随乃师百余年始终忠心耿耿犹如今日的蒙逊之于叶无青;即使时至今日楚望天余威犹存令他丝毫不敢懈怠不恭只是心里面着实矛盾紧张到了极点。
姜山、简婆婆和姜赫身子动了动可看到了叶无青的反应彼此偷偷换了个眼色重新坐下。
其它几位置身局外的忘情宫脑人物面色阴晴不定各自盘算着稍后的立场和后果谁也不愿轻举妄动。
最尴尬的还数蒙逊他做梦也想不到外公和自己的师父面对面干上了看看这个又瞧瞧那位没了主意。
倒是身旁的小蛋从起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也晓得此事容不得自己插话只站在叶无青背后静作壁上观。
楚望天老态龙钟神情迟钝木讷颤颤巍巍在滕皓的搀扶下走进克己轩迷茫地环顾四周最后视线落在对面端坐的叶无青脸上问道:「我坐哪儿啊?」
一瞧楚望天的模样姜山等人不禁暗自松了口气。
楚望天的痴呆并非装神弄鬼而是确有其事否则以蓬莱仙岛岛主临云真人的无双法眼又岂会看不出来?
席魉方才所言纯属为了挤兑叶无青下台恶意捏造。
叶无青站起身来在原地向楚望天躬身一礼道:「师父弟子这就为你看座。」
「不必了」滕皓扶着楚望天的胳膊犹如手握尚方宝剑冷笑道:「叶宫主请你顾全大局将窃据多年的宫主宝座交还令师退隐养伤方为上策。」
叶无青幽蓝色的眼眸里陡然激射出森寒的冷光注视滕皓冷冷道:「滕长老这是你们几个的想法还是叶某恩师的意愿?」
虽说滕皓赌定丁原已将叶无青打得经脉碎裂五脏移位一年之内休想与人交手过招然而迎面撞上叶无青犀利的目光心里依旧禁不住一寒他色厉内荏「嘿嘿」低笑。
「这等大事老夫与席长老岂敢私作主张自然是老宫主自己的意思。」
叶无青唇角浮起一缕讥诮道:「奇怪了刚才席长老还说是你们私下经过商议要请出恩师重新掌管忘情宫取代叶某主持大局。为何到了阁下的口中却又变成了楚老宫主自己的意思?」
滕皓被问得哑口无言下意识转望向席魉。
席魉慢条斯理道:「原来叶宫主是信不过我们?也罢老朽就当着诸位的面再征询一次老宫主的意见。」
他走到楚望天近前恭恭敬敬又是一拜问道:「老宫主您是不是说过叶宫主是您的关门弟子即使您老不在位这宫主宝座有厉副宫主在也轮不到他坐?而今您从蓬莱仙岛荣归自应重掌敝宫让令徒退位?」
楚望天呆呆点了点头嘴里含糊不清道:「是啊忘情宫是我的它是我的──」
姜山怒道:「席魉这些话到底是你说的还是老宫主说的你敢起个毒誓么?」
席魉轻蔑地瞥了姜山一眼继续问道:「老宫主如今您的徒儿霸着宫主宝座不肯归还又将您放逐冷宫备受欺凌是不是欺师灭祖罪大恶极?」
楚望天迷惘的眼睛里骤然生出一簇被激怒的精光回答道:「他该死!」
席魉心中大喜趁热打铁抢在姜山喝断前追问道:「您说的该死之人是谁?」
楚望天眸中的精光却一下消失无踪又变得麻木不仁彷佛没听到席魉的问话闭着嘴巴一个字也不说只呆呆盯着那张曾经熟悉的宫主宝座。
滕皓见机极快纵声大笑道:「诸位你们看老宫主的眼睛正盯着谁?」
蒙逊对着滕皓可没那么客气了昂然道:「滕长老你是我师祖肚子里的蛔虫么?」
席魉见外孙不帮着自己倒也罢了竟敢顶撞滕皓坏他大计沉声怒喝道:「放肆!」
叶无青冷哼道:「席长老真正放肆的人只怕是阁下罢?」
他蓦地抬步走向楚望天。
席魉和滕皓俱是一凛问道:「叶宫主你要做什么?」
叶无青置若罔闻在楚望天跟前站定和缓地问道:「师父您想重掌忘情宫?」
「你是无青?」楚望天呆呆打量着叶无青喃喃道:「为师不是让你闭关参悟『寞』字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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