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非烟就像一块冰,一直拧着眉头向前走,很快冲进人群,消失在眼前。墨镜男冷哼一声,把香槟扔进池中,寒脸对身后吼道:“收起来。”说完便朝柳非烟的方向而去。
墨镜男名叫罗风,G省罗家长子,最有名的二世祖,因为家族势力庞大,在G省横行无忌,纠结了一班差不多身世的孩子,成立“太-子-党”,远近闻名。
罗风走后,人群中有几名西装革履的男子跟上,他们是复杂罗风安全的保镖。
剩下的男孩儿虽有怨言,去不敢直接骂罗风,只能把气撒在其他事物身上。敞篷就是很好的选择。
“滋滋”!二世祖们用刀片破坏,把塑料支撑砍成两截,敞篷登时倒塌,把逗龟男两人盖起来。
二世祖吹了口哨,就要上车。
“等等!”逗龟男掀开布料,淡淡道,“有事情商量。”
身穿蓝色格子格子衬衣的男孩儿默然回头,眼中凶光暴露,冷冷看着逗龟男,不耐道:“想死吗?”
逗龟男笑了,看了看依旧在睡觉的同伴,说道:“哥儿,我可是好言相劝,人家不买帐。非暴力,不合作看来不管用。”
同伴把书从脸上拿开,露出一张平凡的脸,身上穿着非常普通,真维斯的上衣,森马的牛仔裤,脚下回力牌帆布鞋。他的眼睛不大,瞥了瞥不远处敞亮的豪华跑车,摇摇头,继续睡觉。
“我知道了。”逗龟男叹道。
穿格子衬衫的男孩儿朝四周的同伙儿招呼道:“给我打,死了算我的。”
因为莫名的理由,莫名的脾气,格子衬衫男孩儿说出一句没有任何法律道德的话。死了,算他的!他很有钱,有钱到身上有几条命都能继续跋扈的程度。所以他不在乎多一条命。
二世祖们见有事情可做,被罗风整出的怨气,顿时发泄在逗龟男身上。
格子衬衫男孩儿转身,打开车厢,准备抄家伙,身后传来惨叫声,猛然回头,十几人已经躺在地上呻吟。
脸色剧变,格子衬衫抄起车上的扳手朝逗龟男砸了过去。逗龟男不屑盯着逐渐变大的扳手,任凭打在身上,淡淡道:“就这点实力,死了算你的?”
抓过扳手,轻轻一扭,咔嚓一声,格子衬衫男孩儿手臂便断了。他直接,逗龟男更加直接,甚至有点暴力和血腥。地上布满了鲜血。
“噗嗤”!格子衬衫男孩儿被扔进池子,然后十几名二世祖遭到同样的待遇。当格子衬衫男孩儿爬起身怒吼时,池边的两人早不知所踪,只有石台上乌龟两只绿豆眼和他对视着。
“开往沪海市的火车已经开始检票……”
T438次列车,软卧车厢内,李蒹葭郁闷看着墙壁。柳非烟收拾着床铺,换上自己携带的物品。
包厢门被推开,罗风矜持着走进来,笑道:“非烟,刚才的主意不是我的……”
“你怎么也在车上,不要告诉我你的位置刚好在旁边?”李蒹葭笑道。
罗风耸肩道:“也许哦。”
话音刚落,房门被一股强力撞开,一道身影倒进来,痉挛着身体。此时,火车恰好开动。
门外露出逗龟男的脸,骂道:“他-妈的,有钱了不起。我最受不了强买强卖的勾当。一万块想换我的位置,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罗风见躺在地上的是自己带的保镖,脸色阴沉,对逗龟男说道:“朋友,一万块少了吗?”
罗风的本意是用钱把柳非烟的包厢买下,他来的匆忙,接到别人消息时,火车差不多开动,买票基本不可能。柳非烟是他的目标,不仅因为柳非烟是校花,更因为其家世背景,罗家长辈明确要求追到手的女孩儿。所以罗风煞费心机摸清柳非烟的行程。
G省,罗家几乎可以只手遮天,在黑白两道名声显赫,府上来往都是达官贵人。以往办事无往不利,今天在小事情上吃瘪。罗风心中暗自恼怒。一直以来,他给人的印象便是从容淡定,潇洒不凡。但是今天因为匆忙,只带着不多现金和三名保镖就匆忙上车,遭遇到了逗龟男两人。
逗龟男拍拍手,把房间里的保镖扔出去,笑道:“当然不够,一万块打发叫花子?你是罗家人,回去问问长辈,我薛贵是不是一万块可以打发的!”
罗风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强忍着怒气,同时心头暗惊。既然认识他还能明目张胆勒索的,G省还有这样的人吗?
逗龟男把门敞开,跟着走进他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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