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我会尽一切帮你地。”
“我......可以说不吗?”慕禅面上扶起一丝苦笑:“皇上将我禁锢于此,我也有预感,他或许只是想我远离沈澈罢了。”
“除了沈澈,他还想你远离即将在后宫发生的一切。我承认,我误会了他,他这样做也的确有他的道理,可他却没想过你是否愿意。”就了一口茶,元景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低沉郁郁:“那晚眼睁睁地看着你被诸葛云带走,我就觉得,或许我一直以来的想法是错误的。太后和玄谙都认为自己有资格决定你的人生,可人生毕竟是你地,只有你自己能决定。”
慕禅此刻脑中渐渐变得清醒了起来,起身看着元景,似乎想要送客:“元景,谢谢你今日过来,给我点儿时间,让我好好想想吧。”
“需要我去劝劝沈澈吗?”元景起身来,点点头,却突然道:“当时我答应助他带你出宫,根本以为玄谙是真的囚禁了你,可如今看来,我却不知道该不该帮他了。”
“明日此时,你再过来,相信我就会有答案了。”慕禅笑得很是清朗,心中也已经有了想法。
“不如,明晚我带着沈澈一并过来,让他和你再谈谈。”元景还是觉得不妥:“我怕他陷入执念,要是你......”
“不用。”慕禅淡淡地摇了摇头,浅笑道:“你只需替我带一句话就好。”
“什么话?”元景问。
“一年之约,无论是皇上还是其他人,都不能改变。”
慕禅缓缓渡步到门口,打开房门,月光从身后照进来,拖了长长的影子,让元景几乎看不到她的表情,只好点了点头:“我会转告他的。”说完,纵身没入了夜色之中。
离开内狱司,元景始终放不下心里的顾虑,原本已经临到了凉露阁,还是决定先去太医院找到沈澈,再和他好好谈谈。
正好此时玄谙刚从漏玉殿归来,远远看到元景一袭白衣匆匆而去,觉得奇怪,侧身吩咐拓冷:“你去看看,诚王这么晚了还出去做什么。再过两日就要行动了,千万别出什么差错才好。”
“属下遵命。”
拓冷抱拳,转身就要走,却又被玄谙叫住了:“跟随保护他地安全即可,别惊扰了诚
哪知玄谙回到上仪殿不久,拓冷竟回来了,面色犹豫,似是有话要说。
吩咐诸葛云退下,玄谙斜倚在御座之上,挥了挥广袖:“怎么了?”
“适才,属下一路跟着诚王而去,看到......”拓冷锁紧眉头,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勿需顾忌什么。”玄谙想起今日还未饮下祛咳药汁,便起身来到一旁地窗几,取了白瓷小瓶儿在手。
“属下看到诚王和沈大人会面,两人似乎在说什么,几次提到了......慕姑娘。”拓冷一边说,一边瞧着玄谙的反应,见他并无异样,又道:“还提到了两日之后地黄昏,似乎是诚王要助沈大人和慕姑娘离开.....”
拓冷话音还未落,就听得“砰”一声脆响,原来是玄谙手中的药瓶儿应声落地,碎片飞溅,染湿了一大片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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