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不知道为什么,再尊贵的人在你面前也会下意识地忽略自己的身份。”元景突然变得认真了起来,走到屋中地茶桌前坐下:“那种不卑不亢的感觉,你和慕禅很相似。”
“皇叔的意思,是臣和慕禅很像?”沈澈挑了挑眉,很感兴趣元景的话。
“其实,一开始本王对你并没有什么特别地感觉,可每每对着慕禅,看到她的一双眼,总觉得似曾相识。”元景笑了笑,自顾灌了酒,又说道:“后来才发现,你的眼底有着和慕禅同样的神情,清浅,却让人无法忽视。”
“皇叔过奖了,慕禅一生都在太医院,她的眼里只有出尘的干净,而臣却不过是个俗人罢了。”沈澈摇摇头,眼中却漾着笑意。
“可能,这就叫做当局者迷吧。”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元景觉得心情放开了许多,苦笑道:“当初,其实本王也曾对慕禅动心过,可毕竟她和本王是属于两个世界的人,能配的上她地,也应该是和她一样有着青玉无染眼神的人。而那个人,不应该是玄谙,而是你。”
“多谢皇叔对臣如此坦白。”沈澈听了元景的话,并未有着半点的动气,反而淡淡一笑,上前一挥衣袍,竟坐在了元景的对面,伸手自顾斟了一杯酒,举起:“让臣借花献佛,先干为敬。”说完,一口饮尽了杯中酒液。
第一次看着沈澈能如此放得开,不再冷静过头地像个木头,元景觉得自己没有看错人,也举起酒壶,“咕嘟咕嘟”地灌了个痛快。更有些晚了,不过也完成了,窃喜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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