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好了,臣妾过来确实是有事儿要求皇上定夺的。”徐荭玉欠了欠身子,面色稍微变得严肃了一些:“韦娘娘该怎么处置,皇上还是给个准信儿吧,她日日在漏玉殿叫骂,臣妾连觉都睡不好。”
轻轻推开倚在自己身边的徐荭玉,玄谙起身拿了一杯冷茶在手,却没喝,背对着徐荭玉,淡淡道:“当初朕可没让你把韦舒兰关在漏玉殿中。”
“皇上,事出突然,您又卧病。既然都吩咐诸葛云交由臣妾来处置了,自然要好生看管地她的。”徐荭玉赶紧解释,又道:“若不是她和韦大人私通书信,臣妾也不至于如此了。”
“朕没有怪你”玄谙转身过来,面色淡然:“说罢,你有什么提议?”
“臣妾不敢胡乱口舌,皇上不如亲自审问一下她吧。”徐荭玉不想讲自己牵扯入此事,眼珠一转,又道:“不如皇上过来漏玉殿用晚膳,然后在找韦娘娘问话,可好?”
看着徐荭玉,玄谙心中知道她不过是想借机昭告后宫,自己病愈后第一个去的地方就是漏玉殿罢了,却并未说其他,只是点了点头:“去准备吧,朕黄昏时候就过来。”
“皇上病体初愈,臣妾这就去准备清淡些的膳食。”徐荭玉目的达成,面上掩不住的欣喜,娇娇地一福礼,眼波扫了扫玄谙地俊脸,这才欢喜地出去了。
一直忙着做公交燃烧地新闻,今天的更新晚了,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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