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怎么了?”丹颦见慕禅面有异色,关切地问。
回头,慕禅对丹颦报以了一个勉强的微笑:“没什么,或许是我医术有限,未能诊出大人昏迷的缘由罢了。等司南大人一行到了,应该就明白了。”那这两日该怎么办?”诸葛云忙问。
“我会守着照拂大人的。”慕禅回头望着沈澈略显苍白无力地脸,哪怕一刻,也再也不愿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了。
“你受伤了?”玄谙看着元景手臂上渗出的血痕,朗眉蹙起。
“诚王殿下,您也去松涛阁让慕姑娘帮忙包扎一下吧。”见元景仍旧不愿处理伤口,拓冷也插话劝道:“您的手昨日就伤着了,还坚持了一夜。刚才慕姑娘不小心碰到,属下见您地冷汗都冒出来了。”
“没事儿,小伤罢了。”元景笑得有些勉强,只觉得手臂处传来阵阵撕裂感,周身都有种火烧般的难受滋味在蔓延,只是这样的滋味却也好过先前那股无名的妒忌之火罢了。
自知晓了沈澈从江南回来会向太后请求指婚,元景偶尔会觉得,太后离开了人世反而了却了自己的烦心事。只是这样的想法也将他吓到了,油然而生的一种难受感无法排遣,倒宁愿感受身体上的伤痛,好过内心地不安和慌乱无序。
“走,朕亲自带你去。”玄谙厉声打断了元景的思绪,给拓冷使了个眼神,便往松涛阁去了。
“皇上发话了,诚王殿下还是一同去吧。”拓冷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容不得元景再拒绝。
松涛阁。
慕禅取了针灸匣,捏了一根细针在手,却觉得浑身都在颤抖,始终无法下针。
面前的沈澈好似睡着了一般,双眼闭着,嘴唇正好抿成了一条好看的弧线,均匀的呼吸着,微微发出些许地声音。这样地他让慕禅恍然有种错觉,他不过是睡而未醒罢了,并非昏迷过去。
“皇上,您怎么亲自来了?老奴正准备去给您请安呢。”
屋外传来诸葛云的声音,慕禅转头,收回了手中地细针,起身,推开了门。
“你好好休养便是,这几日朕不需要你伺候。”玄谙轻轻托起诸葛云的手臂,看着紧闭的屋门,开口道:“慕禅在里面?”
“吱嘎”一声响,慕禅推门而出,与玄谙对视了一眼。
“帮诚王包扎一下,他受伤了。”玄谙侧过身子,露出身后的元景。元景却表现的没事儿人一般,冲慕禅笑了笑。
“你受伤了?”慕禅赶紧过去,看着元景手臂渗出的鲜血,下意识地捂住了心口:“适才都好好的,怎么......”
“你急着过来,眼里除了沈澈,哪里能看到元景伤到了手臂。”玄谙的话音冷冷的,还夹杂着一丝嘲讽的味道。
“我......”慕禅本想反驳,却也觉得自己似乎太过忧心于沈澈,反而忽略元景的伤口,心中有愧,只好将话咽进了腹中。
“好了,帮我包扎吧。”元景出言解了有些尴尬的气氛,一手拉了慕禅进屋,转身将其他人关在了外面。
“不用理会玄谙。”元景自顾坐到一边,望了望躺在榻上的沈澈,回头望着慕禅,微微笑着:“你再不回神,我就又得痛上一会儿了。”
“对不起。”伴随着这三个字,慕禅双目中竟含着雾气。
“想哭,就哭出来吧。”元景释然地笑了笑,心里却说出了下半句话:哪怕不是为了我,也哭出来吧,至少那样你会好过一些......
五一快乐啊,好久没码过3000多字了,也算劳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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