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正在擦桌子,看到了八王爷阴郁的眼神。首发他今天穿了一件殷红的长衫,上绣金色的大朵牡丹。红色在我面前闪烁,恰似一团熊熊燃烧的怒火。恰到好处地表现了他此刻的心情。“林小晴,你是叫林小晴吧?你有种。”他的声音是从后槽牙里蹦出来的。别人都巴结不上的好事,你还往后稍。自己的热脸居然贴了个冷屁股。活了十八岁,还真没见过这样不识抬举的呢。
我赶忙解释,“八王爷,我昨天晚上有事,您的事我真的忘了。”我尽量让自己的语调无比诚恳。现在最好的就是装傻,让他对我不感兴趣。凑趣的人海了去了,很快他就会记不起来我了。低下头装傻。
八王爷当然不会相信我的鬼话。他死死地盯着我。我低着头,也感到了他暗沉的目光。人说直视别人的时间不能超过三十秒,超过这个时间就是不礼貌了。一分钟、两分钟,他想干什么?我抬起头来,和他对视。一分钟、两分钟,我们就这么对视着。在我灼灼的目光下,他的眼神不由得一躲。
“知道仆人是不可以直视主人的吗?”说完这话,八王爷想打自己的嘴巴。瞪不过人就以势压人,太不男人了。话说回来,自己一个功夫高手,一向以目光犀利而自豪,居然被一个小丫头的目光给压倒了,奇怪。
我微笑。他输了。
八王爷很气恼。本来是想向我兴师问罪的,一点儿便宜也没讨到。先撤吧。
“我不会再找你了,我等你来找我。好好想清楚了。”他撂下话,冷冷地一转身,走了。
我当然没有去找八王爷。
他也没有再来找我。
时间就这么飞快地过去了。
在皇家语言学院的杂役、下人里,像我这样没追求的还真是不多。多的是有追求的、想尽各种方法讨好学员们的各色人等。想想啊,都是精英男士来的,抓住了一个,这辈子就算是捞着了。
这天。我在擦桌子。听到秀秀正在绘声绘色地讲笑话。这秀秀。很机灵。人长得一般。长着一双让人羡慕地**。这魏国。对女人身材地讲究很大一部分就是强调女人地丰乳。这秀秀。不甘于只是做个小丫环。经常挺着她地波涛汹涌在学员们面前晃。撩地他们是意乱神迷。
这个笑话是我前几天晚上没事时给同屋地丫环们讲地。
“话说几个男人议论女人地**大小。
一个说。我那老婆地**大得像西瓜。众人乍舌。
另一个说。我那老婆地**像苹果。也不错。
另一个说。我那老婆地像橘子。一般般。
另一个羞愧的说,我那老婆的像鸡蛋。大家忙宽慰,像鸡蛋也不错。
那人说,是煎好的鸡蛋。“
众学员哄堂大笑。
我瞪了秀秀一眼。这个笑话女孩子私下里说说就够羞人的了。我那天讲这笑话的目的是规劝她不要把她的**当作什么威力奇大的秘密武器,幻想着能搞定某位学员,做个第五、第六小妾什么的。没想到她反而以为我是在夸她,夸她的**是西瓜级系列的。今天居然把这笑话在大庭广众之下讲给男性学员听,来讨好他们,太不自尊了。
一个学员逗秀秀,“秀秀,你那**是哪个级别的呢?”
秀秀得意地说,“当然是西瓜级的了。”
“让我摸摸好不好?”那学员作势要摸。秀秀故作羞涩,“讨厌,你个大色鬼。”但她眼中的笑意分明鼓励着他们。
众人哄笑。
这些学员,外放到各地,都是手握大权的一方大员。行为处事都要谨小慎微。在这里,都是学员,也就不用考虑什么影响不影响的问题了。
我重重地顿了一下茶壶。大家的眼睛望向我。望向我的胸部。我转身走了出去。听到身后的窃窃私语,“她的有多大?”
“煎鸡蛋级的吧?”又是压抑的笑。
我掂着茶壶怒气冲冲地进了水房。什么东西,一个个学外语学的灰头土脸,一到考试恨不能急得跳河。偏跑到姑奶奶这找乐子来了。我让你乐。转念一想,我进了隔壁的厨房。往茶壶里下了点无名粉末。这下让你们乐个够。
这天夜里,几位学员轮流抢占茅厕。平时夜里空空的茅厕热闹非凡,人满为患。到了早晨,我满意地看到昨天笑得最欢的那几个面色惨白,脚步踉跄,人说好汉架不住三泡稀,看他们的架势可不仅仅是三泡了。
我尽力地掩饰着胜利感。
第二天中午,李大总管找到了我。
“林小晴,昨天是你伺候五班的学员吧?”
“是啊。有什么事吗?”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昨天有七八位学员一直拉肚子,他们几个都是你伺候的。你往茶里放什么了?”
“李主管,借我俩胆我也不敢放啊。凑巧吧。是不是吃得不干净?”我故意装傻。
李总管一眼不眨地看着我。我无辜地看着他。看了半天他没看出什么。甩甩手。
“太凑巧了吧。就算不是你放的,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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