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又戏谑地说:“看来长风兄心疼了,干脆明说让奉直兄送你得了!也用安置在家里被嫂子埋怨了,就和我送地那个住一起得了,只要长风兄身子骨受得了,可以夜夜好事成双!”
长风笑骂他无状,奉直更是连连埋怨他言语放荡,三人前嫌尽释,很快转开了话题。
郎从书虽然放荡形骸,心里却是个明白人,也觉得唐突了佳人,给她留下坏印象以后再不理自己,多无趣呀,而且奉直确实很看重她,影响了兄弟情谊实在不好,就话语一转,表情恭敬地恳求奉直请小嫂出来,自己刚才无状,必须当面赔罪请她原谅才可心安。
奉直哈哈大笑,他就知道郎从书是个表面放荡之人,除了有点不拘小外,其实内心一点也不含糊,
人也不会成为至交,这意自己怎能不成全?
~若水正在羞恼之中,别人去传她恐怕不肯来,没的伤了郎从书的脸面。她一向信任碌儿,还是派碌儿去传最好,就让人把碌儿从床上拎起来去传话。
若水回房后百般羞恼,暗悲自己虽与奉直情深,在别人眼里不过一低贱的通房而已,甚至能当物品一般转赠,这只是开始而已,以后还不知会遇到什么样地情形,暗下决心再不见外客。
虹儿苦劝:“小姐莫要悲,只要公子真心对你就行,我看他极为看重你,刚才在前堂以妻礼相待,不许你给他们行礼,却只把仙儿做奴才使唤,你又何必在乎别人?那厮无礼,以后不再见就行,也是小姐貌美惹祸,以后还是不要轻易见客了,就让仙儿侍候去吧!她不是最爱献殷勤做小样吗?”
又恨恨地说:“也不知好歹,对着小姐一口一个妹妹的,她一个世代为奴的家生子,再下贱不过,出身还不如我,能和你比吗?”
若水苦笑着摇头:“第一次在老夫人房里见她时,她就面露妒恨,只不过我那会心思单纯,又只想着怎么应对老夫人,没有多想,后来见她勤亲热,甚至肯放下身子服侍我,我虽不喜她张口闭口姐姐妹妹的,却也不想和她弄僵了,她家生子虽然低贱,却是在府里混大地,明地暗的都比咱们懂得多,强龙头还拧不过地头蛇呢,何况她现在和我身份一样,又有老夫人撑腰!”
虹儿急急地说:“小姐切莫她迷惑了!你想想看,昨天不是她交待,杏儿如何敢拦着你?还不是为了羞辱你,让你误会公子,等你们生了误会,她好再去卖弄乖巧讨好公子!害得你难受了一下午!”
若水心头更受,心想岂止是卖弄乖巧,甚至都能算好了奉直一气之下会闯进她屋里兴师问罪,特意一丝不挂**地洗澡,恨不得立即让奉直要了她!奉直到底一个男子,自己身子又不方便,说不定搁在心里忘不掉了,然后找机会顺理成章要了她,可是这番话又怎好对虹儿说?
只好应付着:“虹儿倒是:=发机灵了,不是以前一昧心思单纯。”
虹被夸,有些不好意思:“虹儿也是进了这长安城之后,一件件事情磨的,特别是进了候府,觉得这里的人个个不简单,一步步把我们算计进去却又无可奈何,这才慢慢开始琢磨,特别是这个仙儿,简直满肚子心机,把人哄得团团转,难怪老夫人喜她,刚开始我都被她哄得认做好人,从昨天杏儿把小姐拦在外面后,我才慢慢想明白了她!”
若水点点头,暗想仙儿短短天就做了多少事,再不明白死在她手里也不知道:“她也是从小耍心眼子长大的,不象我们,家里就那么几个人,都宠着护着,周姨娘也就面上放肆张狂些,倒是个直脾气,所以都太单纯了,把人总往好处想,我也是这些天才慢慢清醒了。不说主子了,你只看看奴才们,段嬷嬷明知我不该穿红衣,就是不提点,害我没脸,还有仙儿,短短两天就用了多少心机!”
虹喜道:“小姐明白就好,我还担心那仙儿惯会哄人,把小姐哄得信她!以后切莫被她再挑拨得生公子地气!”
两人相谈正欢,有人轻轻扣着门环,若水略一思索,以为奉直打发走两个朋友过来看她,忙和虹儿去迎。
门口站的竟是碌儿,惊喜地问:“怎么是你?你地伤好了?快进来说话!”
碌儿见了若水忙行礼,却不再称云小姐,而是口称“云姑娘”,若水一滞,又笑笑请他进去说话。
碌儿却谨守规矩并不进去,只站在门口说:“回姑娘的话,奴才的腿基本好了,我嫌走路有些瘸不好看,想再等几天当值。
公子现在有话传,怕别人来了小姐不肯去,奶娘这会又被夫人传去,所以让人把我从床上拉起来过来传话。”
若水惊讶:“公子有什么重要话?还非得把你从床上拉起来?”
“公子说刚有位客人失礼了,这会想向姑娘赔罪,请姑娘给个面子过去,让客人当面道个歉有台阶下,以后也好见面些。还说他本想亲自过来,可是脱不开身。”
若水想到郎从书色迷迷的眼光和放肆的言辞,脸色一变正要推辞,又一思索,奉直能把碌儿从床上拉起来传话,可见是很重要的,这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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