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开,闪开,新任开封府尹巡街了!”
嘎?这新任的开封府尹居然是个年轻的小白脸,难不成也是这一界科考里出来的娃?那这娃的后台根子一定不浅咧!科考一过直接就放了他一个三品的府尹,通常那些没根子没门子又没有后台的新晋考生们,都是要先从地方上的七品小吏做起。
这小生究竟什么来历?跟我们皇家沾亲?还是跟那些后宫的娘们带故?
“喂!这小子什么来历?年纪轻轻爬的不慢呀!”
安宁也不管抓了一个什么人过来,反正随便回头一抓,连她逮过来一个什么人都没有回头看,直接开口便问!
“嘎?就算别人不知道,公主也该知道呀!他就是公主跟王爷争得面红耳赤,也要调进京来的原郭镇的县公包大人呀!”
包大人?郭镇县公包大人是个小白脸,他不是黑脸儿,额头上也没有月芽儿?大条了,绝对大条了!如果他还有娘亲在世的话,我相信那会更加的大条的囧了!
那传唱了上千年的包黑子怒斩陈世美的故事,那是不是也不一定有了,那,那个陈世美是不也只是后世之人,为了让故事可以赚到观众的眼泪而杜撰出来的那么一个人物?
汗滴滴的天哦地哦!这样一番推论下来,刚才被自己暴打的陈状元岂不是比那个窦家妹子还要冤了!
觉得事情大条的有些出人意料的安宁公主,倏地回过头去盯着那个被自己顺手抓过来回话的人一阵猛看。她到要看看,是哪个被猪油蒙了心肝的家伙居然敢如此破坏咱心目中的英雄形象!
那额头上顶着一个象征着光明与公道的月芽儿,整张脸儿有如锅底灰一般浓黑,自小由嫂嫂抚养成*人的包黑子,现在居然变成了一个小受一般的小白脸儿,这怎么可以?岂能如此!怎么样咱也得让他一步一步的向那个传说中的包黑子靠拢靠拢。安宁的心里现在是怎么想怎么不顺,和着那个包黑子长成一个小白脸极不趁她的心呀!
“展小猫,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现在这个点不是应该在王府里值勤吗?”
我说是谁这么知根知底的,连包黑子是安宁公主一哭二闹三上吊给调上来的事情也知道的门儿清。原来是一直目睹事情发生经过的展小猫呀!
“公主有所不知,展某自今日起,已经重新归属于包大人治下,虽然仍为四品带刀侍卫,但出入却要以包大人为主了!嘿嘿,王爷特批的,公主就不要再咬牙了,圣旨都已经下过了,此事已成定局!”
展昭这一番话连说带笑的,怎么听怎么觉得这厮有一种蛟龙出浅滩的志得意满的神采。
可是这话又要说回来了,貌似他这只蛟龙只所以出得了浅滩,面前这个正在被他当成洪水猛兽,避之惟恐不及的扰得这所有人都不太安宁的安宁公主有莫大的关联。
如今这刚刚飞腾上天,就这样当街奚落这糊里糊涂当了两次伯乐的安宁公主,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小子有过河拆桥的意思在里面。
要知道如今的这个安宁公主,可不只是像先前的那个安宁一样娇蛮,现在的这个安宁那可是有仇绝对不会忘了报,报仇绝对不会过夜,恩怨不翻倍绝对不会叫了解的狠角色!不论是在心智、才智还是城府上这丫若自称是大宋第二蛇蝎女!绝对不会有人敢称第一!
说这话绝对不是咱在替安宁造势,而是在那个无权无势只有一股子蛮力的21世纪,她丫的都是那种走到哪里都没有人敢招惹的主,何况她如今在大宋,那可是要什么有什么,呼风唤雨就如同那早晨睡到太阳晒屁股才起床一样轻松自如的背景下。你说她还能给消停得了?
“展小猫,你信不信我会让你在眨眼间就变成一只死猫!”
安宁咬牙切齿的声音听上去,的确是阴森的可以。展昭也是没有想到,面前这个只不过是野蛮的有些过了火的娇贵公主,居然还有如此阴森森冷凝的一面!原本他也只是以为,不管是先前的安宁郡主还是现在的安宁公主,都只不过是被娇宠坏了的皇家小丫头罢了。如今看她这阴森森狡黠的样子,怕是这丫头还有着他所不知道的狠戾手段!不然偌大一个京城,又怎会人人都对她畏之如虎?
“公主说笑了,展某可是公主一手提拔上来的人,虽然展某以后随包大人办案会忙得脚不沾地。但展某并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所以对于公主的任何吩咐,依然会肝脑涂地也要为公主达成。基于这一点上,公主又岂会无缘无故枉断自己的右臂呢?您说呢安宁公主?”
若说安宁前面那一句话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可展昭这最后四个字也愣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绝不是出自内心,发自丹田!
哼哼!安宁什么话也没有说,直接从鼻子里挤了两个哼哼声出来,便算是把这事给打法过去了。
就算不过去也没法呀,人家现在已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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