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白玉堂你那新媳妇够笨的呀,谁都能看出来你刚才比划的是比翼双飞,偏她非要当成什么笨鸟先飞!是够笨的…!”
八贤王这话说的一点儿也没错,可是有些儿事可以做,却不能说,可以笑,却不能明言。他这一明言顿时让白玉堂与公孙嫣然的脸上挂不住了。
柳茜茜一看,这才第一个节目刚开始,就闹黑脸了,后面还能继续进行吗?这样可不行,那热闹可是没得瞧了。
“父王,你这话说的可就有些难为人了,这题目是皇兄出的,动作是白玉堂做出来的,事先新娘子可是一点儿心理准备都没有,再说了白玉堂那动作怎么看都像是一只想飞却怎么也飞不起来的笨鸟嘛!做不得准,做不得准。”
柳茜茜这话一说完,顿时全场又哄堂大笑了起来,不过这一次的笑声却让白玉堂与公孙嫣然的表情多少有了一些缓和。
“现在本公主重新宣布一下规定,成语还是由在座的诸位来出,然后由新郎官按照纸条上所写的来活现,新娘子来猜,鉴于难度有一点儿大,可以允许新娘子猜三次如何?”
柳茜茜这新规定一说完,现场又响起了一片叫好声。那些平日里身着官袍,一言一行全都拘谨的跟个行将就木的老夫子一样的官员们,总算是在这么一个场合中放开手脚的开怀大笑了起来。为了捉弄那一对新人,增添他们的难度,那些平素在朝中政见上持对立态度的人儿,也放下了心中的积郁,纷纷凑在一起商量着如何找一个刁钻一点儿的题目来难为这对新人。
“哈哈……又错了,新娘子再猜不对,三次机会可就用完了,那酒可是不能再推辞下去哦!”
有的人甚至在心里想着,那么美的一个新娘子,不知道她喝醉了酒会是一种什么样子,会不会如戏台上唱的那贵妃醉酒一般妩媚动人。
“堂,是什么?”
公孙嫣然趁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准备酒上,轻声的问着站在她身边的白玉堂。
“是……”
“不许串通!”
白玉堂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便被站在柳茜茜身边的展昭给看出了端倪,当即大喝一声不许串通。顿时将白玉堂那没能说出来的话儿给生生逼了回去。
“新娘子,是要再试一次,还是直接认输饮下这一杯酒?”
张龙迅速的将桌上倒好的一杯酒端到了公孙嫣然的近前,一边向白玉堂递了一个眼色,一边继续着他们原定的打闹。
白玉堂在收到张龙传递过去的眼色之后,轻轻的伸手捏了一下公孙嫣然的手。示意她开始准备。
张龙突然出现在大厅中,这让柳茜茜与张浩他们明白,他们一直在等的人来了。
“哈哈……好热闹呀!开封府办喜事,独独缺了我陈世美岂不是很扫兴?”
随着一阵大笑声的传来,陈世美一个纵身出现在喜堂之上。虽然现在是大白天,他依然是一身紧身黑衣,从衣袍上那凝固了的血迹来看,当是昨晚中枪受伤时穿的那一件。
柳茜茜与张浩看着神气十足的陈世美,不敢相信只是短短的一夜时间,他身上所中的那枪伤就不碍事了?就是在医学发达的21世纪,也绝不办到,何况还是在不知手术缝合为什么的一千年前了。
原本聚在大厅中间凑热闹的朝臣们全都识趣的闪到了一边儿,自动在中间留出了一条约有一米宽的路给陈世美。
“陈世美,你终于来了,本驸马与公主等你半天了!你如果再不来,怕是本驸马就要派人去请一请了。”
张浩站起身来,一把将柳茜茜揽到了身后,双手倒背在后,两眼定定的盯着一步一步向大厅内走来的陈世美。那气定神闲的样子,那成竹在胸的话语都实实在在的让在场的所有人吃了一惊。难不成今天这个喜堂是专为假驸马而设?
“张浩,你也配称驸马?真正的驸马人选应该是我陈世美?当初皇上下旨替无忧公主招的驸马是新科状元陈世美,不是你这个没有任何来历背景的张浩。你偷龙转凤,窃取应属于我陈世美的美好姻缘,还脸站在这儿自称什么驸马?”
陈世美一席话说将出来,在场所有的人全都交头接耳了起来,他们只知有真假驸马一说,却不明白哪个是真,哪个是假?现在被陈世美当众这么一说,顿时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一时间堂下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什么公主连驸马是哪个都没搞清楚就嫁了,什么公主先后同两个形貌相似的人有了夫妻之实……反正什么难听的话儿都有。
听着下面那些纷纷扰扰的议论,张浩只是淡淡的一笑。并不作任何的辩解,因为陈世美说的都是真的,他成为皇家东床驸马用得的确是那陈世美的名讳。
“驸马,他说的都是真的吗?你快告诉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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