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请注意你的言辞!本公主裹乱?你自己的身家不清不楚,还敢怪本公主裹乱?究竟是你在给本公主裹乱,还是本公主在给你裹乱?等你把自己的屁股擦干净了,再来跟本公主说话。”
柳茜茜小脸一板,秀目一挑,气势实足的一番话儿出口之后,大厅之中再没有人会怀疑无忧公主是不是在乎自家驸马是否有以前了。
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在偌大的一个大厅中不断回响着,他们心惊之余,都存着坏心等着看驸马的好戏。因而并没有一个人肯站出来说上一言半语。
“无忧你……本宫说与她没有一丝关系就没有一丝关系,哪里还用去擦什么屁股?你真是不可理喻!”
也不知道张浩是被秦香莲与她的一双儿女搞昏了头,还是他小子的胆儿真的越来越大,大到敢在大厅广众之下同柳茜茜叫板对阵。
不可理喻?好吧,死小浩,你敢说我不可理喻,那老娘可就真给你不可理喻了。把水搅混嘛,当天下只有你一人会做,老娘从小玩泥巴玩到大,就是不能把烂泥糊到你身上,把清水搅成泥水汤总可以了吧!
“大胆!驸马好大的胆子,自己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你自己清楚,本公主都看在两个稚童的份上保持沉默了,你居然还敢编排本公主的不是!真真是胆大包天了!听着,本公主现在给你两条路走,一、是你的媳妇你把人领回家好好管教,不要出来丢我们大宋皇家的脸面,是要休离还是要在暗中养起来你自己看着办;二、自己向皇兄上表辞官归隐,悄悄的离开京城,你做的出无良的事儿,我皇家却跟着你丢不起这人。若透露了一点儿迅息出去,仔细你陈家上下九族人的性命。”
柳茜茜话一说完,也不待任何人有回应,站起身来甩了甩衣袖便大步向外走去。走到秦香莲的身边之时,她却又停了下来,淡淡的扫了一眼揽着两个孩子的秦香莲,对于这个秦香莲她可不是第一次见。而真实的秦香莲也并像她的外表所表现出来的那么柔弱。
“秦香莲,如果本公主记得没错,好像早在陈州的时候就警告过你了!事到如今就是没有本公主的出现,你那相公也一样会不安于室。落得今天这地步,只希望你不要记恨无忧便好。”
几句淡淡的话儿一说完,柳茜茜便毫不犹豫的迈步向外走了出去,空留下张浩在身后气急败坏的大喊声。
“公主,公主本宫是冤枉的,本宫当真与那母子三人无半点牵联呀!”
原本张浩是要一边叫喊着,一边追着柳茜茜离去,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他才刚一抬腿,便被展昭在包拯的示意下给拦了下来。
“驸马,你此时怕还不能离开!有几点事情本府需向驸马讨教。”
包拯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张浩暗自在心中低咒一声,这个该死的包黑子又较上真了,看来他那包青天的瘾还没有过足呀!
“哦?包大人还有什么指教,本宫知无不言!”
张浩冷冷的凝睇了一眼挡在他身前的展昭,缓缓的转回身扫了一眼出言的包拯不冷不淡的回了上面的一句话儿。
“请问驸马你当真不识得那秦香莲母子?”
对于包拯的问话,张浩倏地抬起头,只是非常不耐烦的挑了挑眉,淡淡的回了一句,“本宫先前说过的话难道包大人没有听清?那本宫可以再说一遍,这个女人与那两个孩子与本宫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以后别再拿这事来烦本宫。”
“呃,既如此,秦香莲可以不管,那两个孩子还属于稚童,难道驸马也忍下心不闻不问吗?”
张浩的话儿刚说完,不待包拯有反应,公孙策便抢先问出了上面的话儿。其实公孙策的心里只是在想,只要你认下孩子,那么母亲便丢不了,总不能那两个孩子是凭空蹦出来的吧!
张浩听了公孙策的话儿,冷冷的一笑,心中暗道了一声,好机智的公孙策,果然不愧是开封府未来的智囊,只是你的这些伎两用在老子身上不好用。
“公孙先生既然这么热心,不如收养了这两个孩子如何,他们看上去少爹没娘的也着实可怜哪!”
“你……”
张浩的一句话将满腹算计的公孙策堵的面红耳赤,让原本有打算如果陈世美执意不认,他便会协助包大人法办了抛妻弃子的无良驸马之后,认养那两个孩子。可现下被张浩这么一说,他还真就不能再那么做了。
“包大人还有其他的事儿吗?如果没有,请恕本宫公务繁忙,不能再多作担搁了。”
包拯与公孙策面面相觑,人家闭紧了嘴巴不承认,他们也不好强留下他呀!毕竟现在证据不足,单凭秦香莲一方的说辞还不能认定现今宫中的这个驸马便是那抛妻弃子的畜生。两人相互点了点头,只得示意展昭他们让开,让张浩离去。
张浩看着闪开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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