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的公孙策轻轻的笑了。
孩子毕竟还是孩子,他们充满了童真的心里还体会不到他们母亲的那份苦楚。也或许秦香莲并没有告诉她的孩子们,他们的爹亲已不要他们了。
“这么说来,你那相公进京赶考的盘缠还是你用自己的一头青丝换来的?”
听完了秦香莲的话儿,包拯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这个秦香莲总是以头巾包头,相必是那在去岁秋天剪掉的长发还没能长长了吧!
一个女子蓄发是为了有一天有人可以让她的长发为他高高的盘起,而齐根剪掉那蓄积了与生俱来的长发,心中该是承载了一份多深的爱意才能有勇气剪掉呀!
“报,包大人,无忧公主与驸马到了!现正在大厅用茶,是否请他们前来后堂?”
正当包拯在为秦香莲的贤良淑德感慨的时候,张龙从外面走了进来,言说展护卫已延请到了公主与驸马。
“香莲,你随我前往大厅见两位贵客,你那相公没准儿要着落到他们的身上呢!”
公孙策听闻了包大人的话语,便一左一右牵着秦香莲的那一双儿女随在他们的身后向外面走去了。
“相,相公……”
甫踏入开封府的那个大厅,包拯便领着秦香莲向柳茜茜跟张浩弯腰行礼了下去。可当他们奉命起身的时候,秦香莲眼角的余光只是扫了一眼那端坐在上面的张浩,便不由喃喃了一声相公出来。
包拯一看眼角的泪花又要冒出来的秦香莲,赶紧在脑中寻了个话题,可不待他开口说话,那清脆悦耳的两声童稚的爹爹喊声,打断了他那未出口的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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