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丁晓聪早早辞别了家人,出门去“上班”了。
其实他哪里有班可上?他是要去花红英的店里蹲着,等那位龙虎山张成玉尊者来。
他不清楚人家到底是不是冲着自己的事来的,既然不能确定,那就一直守到人家来,不把事情搞清楚,他根本无法安心。这和他的性格有关,有些人遇到事情第一反应就是躲,而他则是比较主动的类型,宁愿看着事情发生,也不愿事情在自己不知情的状况下发酵。
到了花红英的店里,听说丁晓聪是来坐堂的后,红花大仙大喜,这就和药店里有大夫坐堂一样,对做生意那可是大有裨益!
丁晓聪给的理由很简单,反正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挺无聊的,不如来他这里吹牛聊天。
这个理由很充分,花红英当即表示,欢迎丁晓聪天天来,他这里管吃管喝陪着聊天,并且按天开工资,要是有了买卖,二一添作五分账。
当下花红英摆开棋盘,和丁晓聪下起象棋来,丁晓聪是他的贵客,他可不敢把人家当员工使唤,相反,得供起来!
下着下着,丁晓聪越下越没劲,他的棋本来就臭,再加上心事重重的,盘盘都让花红英杀得片甲不留,到最后终于恼了,一推棋盘,“下不过你,不下了!”
“这……”花红英挺无语的,他其实已经很努力的想让丁晓聪赢,做的很露骨了,奈何人家就是看不出他留的破绽,表情全白做了。
不下就不下吧,“咱们喝茶聊天。”
花红英进里屋沏茶去了,刚离开,门口来了个小青年,穿的古里古怪,头发被染成了蓝色,下巴上钉着根钉子,打扮的很刺眼,年纪看上去和丁晓聪差不多大。
小青年是骑着“鬼火”来的,后座上还载着一个学生模样的小妹妹,看上去挺清纯的。
“大叔,您这儿有……”小青年进门就点头哈腰打招呼,等丁晓聪转过头,他看请丁晓聪的长相后,傻眼了。
“呵呵……大哥,您这儿有辟邪的东西不?”小青年脑子挺活的,连忙改了称呼。
丁晓聪随手一指,满嘴跑火车,道:“那一排看见了没,全都是驱邪的,这一边嘛,都是强身壮阳的,要不要也来点?”
“不用了嗨。”小青年连忙对丁晓聪弯了下腰,在妹子的陪同下去看驱邪物品去了。
这时候花红英端着茶盘从里屋出来,看见来的两个客人一愣,走到丁晓聪面前放下盘子,使了个眼色。一般来店里的,都是些上了岁数的人,或者是相信这些事情的有钱人,这样的社会小青年,倒还真罕见。
看见两人挑得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该买什么,花红英好意提醒道:“二位要是真的拿不定主意,可以请我们的坐堂法师给看看,然后再下决定,不过吗……得收10块钱的咨询费……”
丁晓聪简直无语了,这家伙掉钱眼里了,他什么样的大买卖没做过?居然还要收人家10块钱。
不过身为坐堂法师,他当然不会把这些话说出来,爱收不收吧。
蓝毛小青年一听这话,松了口气,连忙转回来,对着花红英鞠了一躬,“大叔,您帮看看我……”
花红英摆了摆手,对着丁晓聪偏了下脑袋,“有眼不识泰山,这位才是法师。”
“他?”小青年看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丁晓聪,眼神中露出一丝不信任,终究是年轻人,没什么城府。不过,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也只好先让丁晓聪看。
“大哥,我这胸口痛,您帮看看该买什么。”蓝毛年轻人面对丁晓聪没了压力,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跟他一起来的女孩扯了扯他的手,他权当没感觉到。
丁晓聪冷眼看着,也不说话,直到蓝毛有些局促了,方才瓮声瓮气开口,“哪儿疼?给我看看。”
丁晓聪架势摆的还是挺足的,蓝毛连忙把衬衫解开,向两边一拉,露出排骨似得胸膛,苦着脸说:“大哥,在心窝上,天天晚上都被疼醒,问过那边的先生,人家说是撞邪祟了。”
丁晓聪本来以为,这小子该是酒色无度弄坏了身子,心肺出了问题,可看见他的胸膛后,吃了一惊,还真有状况。
顶在蓝毛心窝位置,有一块指头大的皮下出血,呈乌青色,很刺眼。
“呵,你小子这是被人打了吧?”花红英看乐了,也不知他高兴什么。
“叔,真没有……”蓝毛快哭了,就这两天,莫名其妙出来的,摸着火烧火燎的疼,好像有针扎在上面,可上医院又找不出来。
丁晓聪摆了摆手,示意都不要说话,他伸出手在蓝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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