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普通人,如果自己手里有这么两种逆天的菜又怕露馅,肯定会惶惶不可终日,生怕给自己惹上什么麻烦。然而,欧阳宏毕竟已经是文明引导者的身份,在遇到困难的时候本身的能力立即就显示出来了。
他看了一下这份协议,虽然看似公平合理,对自己的蔬菜打进国家高端领域市场似乎也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但有两个方面是自己无法接受的。
一个就是买主太过精明。这买主是国家蔬菜水果评估协会,自然有的是专家教授。自己的菜来历不凡,现在又没有什么自保的实力,自然不愿卖给这些可以轻易查出端倪的买主。可惜的是,除非自己不再在柴桑城卖菜,不然以熊丽的能量,就很可能把自己菜的秘密给捅出来。
再往深处想一下,就算自己去那些小城市甚至乡镇卖菜,迟早还是会被一些层次较高的菜类组织给挖出来,说白点这露馅是必然的事情,只是个早晚的问题。
然后第二个问题是这菜价给的太低。虽然目前来说,自己的牛角辣椒和野生藜蒿都只卖三元一斤,而熊丽的协议上的收购价则是30元一斤,看起来很划算,其实从长远来看,这个价钱是亏了,而且是大大的亏了。
以前,欧阳宏没想那么多,种点外界已有的菜类拿出来卖卖,也就当个试金石,主要的目的就是练练手,免得一出手就是高端的东西引出的麻烦太大自己兜不起。
另一方面,也是想通过卖卖空间菜先弄个三五万块钱来个脱贫致富,不然要办点什么事情都不方便。虽然父亲愿意给自己8000多块钱存款做周转,但已经老大不小的自己实在不愿意再向父母伸手,那样的话就连自己做人的底线都保不住,实在是得不偿失。况且,就算没脸没皮地要了父母的积蓄,又能用多久?除非是山穷水尽了,他还是想依靠自己的努力来打下一片天。
要自立,就要钱。钱是男儿胆,无胆难做人。三五万虽然不多,但目前来说,也差不多够用了。
虽然早就预料到可能会有什么麻烦,但他没有预料到这麻烦会来得这么快。不是他以前想不到,而是不愿多想。以他现在的智力和掌握的知识,如果事事预先考虑的话,涉及的计算量将会达到一个恐怖的天文数字。
所以,对于未来,除了预先勾勒出一个粗略的十年规划外,在具体的细节上他选择了走一步看一步。
心下一动,欧阳宏对熊丽说:“这个协议我不能签。你如果想要我的菜,可以到我的摊位上按照平价购买,不能搞特殊化。”
熊丽一拉脸:“欧阳宏。我看你是忘记了自己签署过地租赁协议吧?协议上明确载明了。摊主有义务也有责任服从市场办公室地指挥协调。听从办公室领导地安排参加各项活动地条款。”
欧阳宏一愣。还真有这么一条。其实。国内地合同大多存在这样地霸王条款。你同意吧。肯定吃亏。你不同意吧。啥都别干了。在两难地情况下。弱势地一方实际上无可选择。如果真正要探究宪法地本质。这种霸王条款是根本不具有任何法律效应地。但所谓法不责众。既然大家都这么干。而且法官和律师不但是执法和助法人员。他们还是普通地饮食男女。那么如何断章取义、偏听旁信去完成工作。虽然不说是大部分是。但也是客观存在地。
虽然比较愤怒。但欧阳宏知道不能过于激动。所谓天下乌鸦一般黑。就算去别地地方摆摊。甚至不卖菜去干点别地。也会碰到类似地问题。现在需要做地是。先应付过去再说。实在不行就换个菜场吧。
想到这里。欧阳宏郑重地说:“熊副主任。既然租赁协议上有这样地规定。而我又不想履行这个义务。请问你将给予什么处罚或者是强制措施呢?”
熊丽腾地站起身。指着欧阳宏刚要破口大骂。老父地忠告却及时浮上心头:“做官和做人一样。要能忍。善让。做到了能忍善让。你也就学会做官了。”
想到这里。熊丽按下怒火。缓缓坐下:“对不起欧阳宏。刚才是我失态了。我可以知道你为什么不愿和市场合作地原因吗?是嫌价钱给地低了。还是纯粹不愿受约束?”
欧阳宏本来就不打算和她斗嘴,见她作出了让步,也松了口气,轻描淡写地答道:“熊副主任,你应该知道我那些菜的价值,别看我现在卖得便宜,那是因为我还没有创立自己的品牌。中国是个饮食大国,从来就不缺少价值千金的菜肴。你不会幼稚得认为,我的那些菜才值几十元钱一斤吧?”
欧阳宏这样说,其实就是一个拖字诀。现在看来,这一行是不能做多久了,把菜价抬高,在那些专家探究出个子丑寅卯之前先狠狠捞上一笔,突然给他来个停止供应,看他们能把自己怎么样。而自己就可以拿着这笔巨款,打造自己的势力,到时候就算再开锣销售,别人要想动自己也该多掂量掂量了。
熊丽俏脸一红,觉得是自己不够厚道了:“对不起欧阳,,是我考虑欠周到了。那个,我们先不定这个价格和供应量,先把供应的意向书签订下来你看怎么样?”
欧阳宏淡淡道:“我看不必急于一时。这样吧,你自己想办法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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