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顺着商受德的目光望了过去,正好看到那个仪态优雅,神情高傲的南柯刚刚打发完两个看样子是有事相求于他的中年商人转过了脸来,看到了我跟商受德脑袋凑在一块,四只眼睛直勾勾的瞪着他,不由得先是一愣,旋及脸上露出了淡淡的高深莫测的笑容走了过来:“商总,姜贤弟,想不到竟然这么有缘份,能在这里遇上二位。”
“南老前辈兴致不错嘛,也来这里凑热闹啊?”商受德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南极仙翁同样也笑得相当的虚伪:“没办法,大家都在这个地方做生意,总得熟悉熟悉,以后也好有个照应嘛。商总,明人不说暗话,我阐教与截教虽然各随其主,可毕竟都是三清门下,也算得上是半个同门。有些事情……”
两人在我跟前客气了一番之后,开始对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发表自己的看发,并且对各行各业的生存与发展给出各自的意见和评价,一片和谐美好友谊万岁,看得我在一旁边瞪目结舌,满脸羞愧,要不是我知道他们两人的真实身份都是神仙,肯定会以为是两位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模范干部在为国家的奋进而出谋划策。
看来,神仙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活,至少有要过人的智慧,还有干一行爱一行,干一行精一行的能力,现在他们的言谈举止就行符合他们现在商界巨头的身份,而我这个封神代言人,更像是一位适合去端茶送水的侍应生,又或者是特地混进来蹭点酒水的二流子。
这个时候,又有一些不识趣的家伙凑上了前来结识这两位口若悬河的商界巨头,南极仙翁敷衍了一会之后,似乎觉得这么跟商受德一直虚伪下去也没什么前途,把目标对准了我。“姜贤弟,老夫有些事,想跟你单独聊一聊,不知……”
我扫了一眼下在旁边应付着那些同行的商受德,点了点头:“行,我们到那边去吧。”商受德会意地冲我点了点头,继续在那跟那些同行们胡吹瞎扯着。
走到了一旁边的窗口,这里是距离大厅最远的僻静角落,窗外边能够看到一个巨大的灯光游泳池,泳池底下的灯光全部都打开了,把那一池碧水衬得五光十色,还有一些宾客端着高脚杯笑谈着漫步在泳池旁边。
“姜贤弟,昨天的事,你可办得真够漂亮的。”南极仙翁从怀里边掏出了像棒槌似的大雪茄,向我递了过来。我摇了摇头,从怀里边掏出了香烟:“我抽这个,雪茄味太重,我抽不习惯。”
南极仙翁呵呵一笑,没有客气,自己叨了起来,点然了雪茄,而我自己也点了一根烟,并没有回话的意思。南极仙翁吐了口烟之后,浅啜了一口葡萄酒,像是漫不经心地道:“姜贤弟,有些话我就直说了,这件事,你处理得相当的不妥。”
“南老前辈的意思是?……”我看着手中的香烟烟头处那隐隐的红光,同样很淡淡的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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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极仙翁淡淡地道:“华尔街酒吧是我的产业,最近土行孙下界来求老夫,好歹也是我阐教的三代弟子,俱留孙的唯一弟子,所以我就让他去那里上班,这么说,姜贤弟该明白了吧?”
我点了点头,手里边拿着燃了小半截的香烟,眯着眼睛打量着南极仙翁,没有一丝退缩:“嗯,这一点我当然知道,不过,华尔街酒吧是南老前辈的产业,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想不到南总的事业还真够繁荣昌盛的。”
南极仙翁看似很高深莫测地笑了笑:“这件事,虽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土行孙毕竟是我阐教的三代弟子,姜贤弟如此做,等于是削了我阐教的脸面。”
“不是吧,南老前辈,我顶多也就算是出于正义感帮助一位受吃尽了包办婚姻的可怜女子走出不幸婚姻的牢笼罢了,要知道禁止包办、买卖婚姻和其他干涉婚姻自由的行为,结婚自愿、离婚自由这可是我们国家《宪法》制定的一项公民权利,你总不能说国家制定的《宪法》是没有任何约束力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你又何必做一个循规导矩、照章纳税的商人,还不如直接去打劫人民银行,又或者是劫持国家主席,那样可比你经商更容易暴富。”
“……不管怎么说,你那么做,终是让我们阐教难堪,这一次,看在你与我阐教昔日的缘份上,我教可以不予计较,不过,还望姜贤弟在思量一回那日老夫所提的建议,我阐教三千多年道统未坏,三界之间,闻我掌教者,莫不侧目待之,而截教早已崩坏……”
这位老奸巨滑的东西来来去去就是想让我答应把他们阐教的人都给封上去,最好能完全把天庭给把持住,成为原始天尊这位黑社会老大的政治工具。
我自然不会给他任何的承诺,这一次的封神虽然我是代言人,可实际上幕后主持人是通天教主,照商受德向我解释的意思,我想封谁就封谁这也不过是激起我斗志的说法,实际上要真那样的话,我还想活不?要知道,这个世界可不是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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