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最后两字说得又软又嗔,眼角还含着一丝醉人的甜笑,看得我两腿发软,支持不住,扶着门框闪人。看样子劝说计划完全失败,我需要新的办法结束我跟邓婵玉之间的梁子,是的,我跟一位女人之间的战争,绝对是真人pk,虽然我掐不赢她,但是不要忘记,人民群众的智慧是无穷的,斗勇不行,咱就斗智。
下午没我啥事,中午吃饭的时候跟赵可可说了一声我要去探病,赵可可很是慷慨地给了我假,并交待我顺便替她捎去真诚的问候。而我先带着萝莉小舞回了家先午睡了一番,等到太阳稍偏了些,避过了最毒辣的日头,这才带着萝莉小舞还有那只鹦鹉赶到了医院,苏妲没在,商受德一个人躺在病床上,没受伤的手正捏着一个苹果吃得欢实,见我来了连忙招呼我坐下,我也不客气,从桌子上拿了一个苹果就自顾自地削起了皮来:“苏妲呢?怎么不在医院。”
“她从昨天晚上一直陪我到现在,我们俩说了一夜的话,我看她累得不行,所以就让她先回去休息了。”商受德谈起了苏妲的时候,两眼里边冒着柔情无限的光芒,就像是那些正处于热恋中的男女一般。
这个时候,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护士长走进了病房,询问起商受德今天的情况,这个时候,一直闷不出声的小兰兰突然语出惊人:“人娘护士好,人娘护士好。”
中年护士很莫明其妙的样子歪过了头来看着这只站在床房边的床头柜上吱声的鹦鹉,商受德险些把苹果核都呛进了喉咙,差点就成为历史上第一位被苹果核给呛死的神仙。
而我,手中的水果刀一歪,把自己的手指头给刨出了一个血口,娘的,这死鸟还让不让人活了。旁边的萝莉小舞不甘寂寞地悄悄向我问道:“什么是人娘啊主人?”
“……这个,意思就是这位大姐是孩子他娘。”我靠你个先人的,我想拿这把刀把这只该死的鸟儿全身的羽毛都给削了。
中年护士看样子真是个正经人,不明白啥叫人娘护士,虽然觉得这个称呼有些怪,但也没有太在意,呵呵一笑:“这只鹦鹉真逗,挺有礼貌的嘛。”
我跟商受德都满脸是虚汗地打着哈哈,等那护士问完了情况关门出去之后,商受德回过了头来哭笑不得地指着那只鸟。“我说姜兄,你的鸟还真能干,连这样的称呼都想得出来。”我两眼眨都不眨地瞅着他,拿起了一个苹果咬着,吭哧吭哧的,商受德抵挡不住我正义的目光,歪开了脑袋。
我一面吭哧吭哧地咬着苹果,一面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惊叹道:“这只鸟是我朋友的,不干我的事。嘿嘿,不过像商总你这样一看就觉得你应该是那种品德高洁、作风正派的正人君子居然也懂这些东西,我还真想不到啊想不到。”这苹果不错,口感甜润,看样子苏妲买的红富士不是那种菜行门口摆着卖的一块钱一斤的那种。
“我就是看过又怎么的?就许这些凡人表演,我们神仙就不能娱乐娱乐?再说你小子敢说你没看过这些东西?”商受德恼羞成怒地瞪起了眼睛,嗯,眼睛里边还有发红的血丝,加上他这个亢奋的表情,还有那包扎得跟半个木乃伊似的狼狈样,还真有病栋痴汉的味道,嗯,直接不用化妆都能演了。
“看样子神仙跟我们凡人还真没区别,对了,我想问一句,当年你在天界看过没?”我很吊地把苹果核丢进了垃圾筒。
商受德翻起了一窜带着震颤动感的白眼,扭开了脑袋懒得理我,看样子天界确实就跟穷山沟似的,精神生活并不丰富,否则这位大商天子也不可能转世为凡人之后对于这些av知识这么精深,至少我就不太理解什么叫人娘,说实话,啥叫人娘我还真搞不明白,刚刚不过是顺着字意进行解释,这让我真的不得不佩服这只时常冒出惊人之语的鸟儿,它对于日本艺术片的专研之精深令我汗颜,嗯,改天补补课,看看人娘的片子了解一二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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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商受德那样,我决定不再逗他了,拿出了纸巾抹了抹嘴,从怀里边掏出了那变异的封神榜和打神鞭递到了商受德的跟前。“哦,对了,你现在先把这个东西给签押了。”
商受德砸巴砸巴嘴:“姜兄,你觉得我这样子,能够给你签字吗?”商受德抬起了他那让绷带和骨折板包得结结实实的左手,接着说了一句:“我是左撇子,右手根本就写不了字。”
“……你怎么不早说,那我就撞折你另一只手不就得了?”我相当的生气,姥姥的,都这么久的时间了,连第一个任务都完不成。要是在魔兽世界,花上这么些天的时间,怕这会我至少完成三百来个任务,甚至冲上七十级都有可能。
“……你真以为你是撞人的行家,说撞右手就不会撞左手?要真那样,我还用得着吃这么多苦吗?”
“算了,那就等你胳膊腿好了再说吧,对了,我跟你说件事,那天拿彩色石头在酒店偷袭我的那个兔牙暴力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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